而且,海螺因后遗症发作的时候,谁都无法靠近,每次都需要邱迪思单独扼住他。
再说医院离得又不远,该例行检查的时候绝对不能偷懒。
他的病,许多细节方面都需要做长期的检查记录,供半年后的修复手术作参考。
而且那些专家们还说过,若他的头疼长期不好,随着年龄的增长,可能还需要再做一次开颅手术。
还有换血,这些都足够让若惜心惊胆战。
他倒是稍微气不喘呼吸不困难了就开始得瑟,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就是个典型。
更让她恼火的是,金三角那边居然开始时不时打电话过了问询他帮内一些事物,而他也十分不知死活地吩咐邱迪思把别墅一层的两间房打通,做成书房。
若惜十分气愤,质问道:“请问贺先生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你饭都需要我喂,怎么,能吃喝拉撒你就要开始工作了?”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工作,”他皱着眉头解释,与她对视的样子又回到了从前那个不可一世的贺骁,隐在家中他照样可以干涉外面的局势,他所做的事,若惜不了解,他说的也隐晦,“只是有些事情还需要我协调,下决策,邱迪思和亦坤负责具体办事。”
“哦,你还想出门办事?”
“若惜,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吼人的潜质?”
若惜气极,就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他的轮椅往后退,她加重声音,“你坐着,我站着,谁高?你再敢一意孤行,我今晚就开家庭会议,跟梓铭、亦坤组团谈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