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阳思索片刻，然后说：“我之前那些衣服你们是不是都扔了？”
王业先是一愣，然后回应：“没扔，怎么会扔了，不过就是有点儿……”
“你跟我来吧。”
他带着王明阳来到房中，拉出一个木箱子，然后打开，里面传来发霉的味道。
为了证实那个猜测，王明阳翻找起来。
知子莫若父，王业说道：“别找了，你那些衣服口袋我都翻过好几遍了，一分钱没有。”
王明阳却没有停下，他找到一件衣物，之后撕碎，一旁的王业有点看不过去。
“干什么！这些衣物还是好的，做工的时候可以穿的。”
很快，王明阳从坏了的衣物中拿出五张百元大钞。
王业眼睛一下子亮了，高兴着叫道：“本，有本了，有本了，这波我肯定能赢回来。”
他准备伸手去拿，王明阳却撤回去了。
“钱给我！”
‘看来那些记忆不都是幻想的！’王明阳很清楚自己曾在一件衣服里藏了钱，还真被找到了。
“可以给你，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王明阳看着老父亲，说道。
“说说说，别耽误事儿。”
“我娘去了哪里？”
“不跟你说过嘛，她不让我们知道，就只是会隔一段时间给你哥转钱。”
王业说话的时候，头上的进度条增涨到75%。
‘难道这进度条是类似测谎仪的东西？说真话或者说假话，就会增长？’
王明阳猜测，然后询问：“那我进精神病院多久了？”
“三四年啊，你在精神病院待傻了？这还问我！赶紧的，把钱给我，我真的有把握。”
进度条又增涨到80%！
“我不相信，你一定知道我娘在哪里，你不说我一分钱不给你！”
王业咽了咽口水，说：“是，是知道一些，不过我跟你说，你别跟明荣说，否则他会杀了我的。”
“好。”
“先给我一百，让我拿着钱冷静冷静。”
王明阳看到进度条不动，便给了他一张一百的。
拿到钱后，王业心安了不少，但目光还是落在王明阳手上的四百元。
“说吧，你说了我都给你。”
王业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说道：“你娘被明荣卖了！”
“卖了？是什么意思？！”王明阳甚至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更不理解这卖了是什么意思！
王业说这话的时候，头上的进度条并没有增长！
“就是你妈被明荣同学的父亲看上了，但他又欠了人不少钱，男人就说愿意既往不咎，还给他一笔钱，前提是把你妈卖给他，做二十年的……仆人。”
王明阳顿时起了杀人，看着这个父亲，努力保持平静：“被卖到什么地方？！”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有你哥知道。”
王明阳紧紧握拳！
“现在总算可以把钱给我了吧。”
为了得到更多消息，王明阳只好先妥协，他将剩余三百块给了王业。
“我自己得留着一百。我和你一起去，要是你最后没钱了，我们还有车费回来，这也能打消明荣的猜忌。”
“行，是我儿子，想问题想的全面。”
两人一同离开了家。
王明阳可不是为他着想，他只是想看看进度条满了之后会发生些什么事儿，他要亲眼看到才行。
原本对于陌生的父亲和陌生的哥哥他就有芥蒂，听到这对父子竟然卖了她母亲，更是不可信了，甚至还厌恶！
父子二人简直禽兽不如！
王业带着王明阳去了公园，找几个牌友打了几轮扑克，四百块钱很快输了个精光。
“儿子，给钱，老爸这把一定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