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解释清了,再也没有那么不自然劲了,唐小姐依旧业余时间过来串门,瞪大眼睛聆听着大刘东山打死只虎西山打死只狼,天南海北声情并茂地胡诌八扯乱侃,逗得唐小姐时不时地笑得花枝乱颤,但更多时候教她采访时的技巧和心得。
这个女孩心地非常敏感细腻,也非常善良,电视台院里长年养着几只流浪猫,她把每天菜里的肉类用盒装好,带上猫粮,一天一次放到树荫下,风雨不误。
“你这样喜欢猫咪,我给你要一只波斯猫仔吧。”我曾问过她。
“不啦,其实我对毛发过敏,只是看到这些无家可归的小动物可怜,才这么做的。”
这天休息日,一大早门就被敲得山响,我打开门,唐媛拎了一袋水果进来。自打上次误闯,这回每次来大概都是用脚踢的门。
看到大刘撅着屁股摆弄着柳条箱里的纸片,便问:“这是什么呀。”
“天书。”大刘头都没抬。
“天书?”她疑惑地蹲下,拿起一本,看了一下。
“看懂了么?”我问。
她摇摇头。
我就把我爷爷的事迹及那件灵异的狻猊,绘声绘色地给她讲了一遍,她听后睁大眼睛问:“这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
突然大刘猪脑袋反应过来了,把手中的本子往她手里一塞,说:“想要解开这个迷么?答案可能就在这本里,你大声读,陆野记录。”
她欣然接受,她温柔的轻声侬语可比大刘的破锣嗓音受听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