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最终没有换组,依旧跟着我和大刘,不过采访和吃饭时都距我俩三丈开外,一对话她就首先捂嘴,这让我俩颇有些尴尬,非常不自然。
这天采访回来的路上,路过地摊,我顺便买了把痒痒挠,在大庭广众之下忍不住伸进后背,边走路边挠了起来。
“您怎么啦?”跟在后面的唐媛上车后问我。
“我起痱子了,后背痒的厉害。”我坐上副驾驶位,把衣服撩起,让她看了看后背。
她惊呼一声:“呀,都是痂,您都挠出血啦。”
大刘这回当上正经人了,“你能不能有点师兄样,人家还是小姑娘呢。”
“行了你,别装好人了,都是你干的好事!”我回头冲着唐小姐说:“看到没?这些痂都是他给挤的,就是那天你进屋看见他骑在我身上,其实他是在挤我的脓包,疼得我吱哇乱叫。”
从后视镜看到唐小姐睁大眼睛,似有所悟,不一会她忽然手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厉害,最后笑的不能自控,末了笑得都趴在座位上了。
大刘开着车,疑惑地回头朝她望了一眼,问道:“汤圆儿,你笑啥?”
唐小姐一挥小拳头,接着又笑得前仰后合。
“思想不纯洁啊,把我俩当成同志了,难怪这些日子离我们三丈远。”我幽幽地哀叹道,感情美女也有想歪的时候。
“快别说啦!你们都羞死人家了。”说完,她又笑弯了腰,为了掩盖窘相,她拿起痒痒挠,隔着我的衣服划拉两下:“二师兄,我给你挠。”
结果隔靴搔痒,越挠越痒,我上身左右乱扭,惹得她在后座更加笑个不停。
大刘又吃醋了,他也浑身上下乱扭:”额滴乖乖,八戒你就算啦,猴哥我也痒痒,快给俺挠挠。”
唐小姐也不知哪来的调皮劲儿,把痒痒挠伸进大刘后背的衣服里,使劲往下一拽,只听大刘“嗷”地一嗓子,车子朝前一窜,我赶紧提醒道:“你丫滴专心开车,不然又闯红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