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被军方再次打发、前往前火晔行政区,现王朝自治领,去增援布林盾准将的杨,百思不得其解。更让他想不通的是,自己率领的小小补给舰队只要每穿过一小片小行星和陨石带,末后的补给舰就会少一艘或者两艘。
所以,他觉得,把舰队的指挥权临时交给老搭档奥利尔中士,而五艘舰队的攻击则由枪炮长马克西姆中士负责,自己搭乘运输机随机登陆了、舰队尾巴上的补给舰雪诺恩-贝蒂多号。
上船,杨以为大家都会很紧张,却发现每个人都在开心地做自己的事情。舰长告诉杨,他们只是因为碍手碍脚才被打发出来绕个圈,失踪的船不过是回了日灼附近的基地。因为布林盾准将早就不在前方了。那所谓偷袭日灼的军队,其实就是布林盾伪装的。
这时,八爪章鱼们前来攻击。
舰载飞船纷纷被掳走,小型补给舰也被拖走。杨发现这些八爪是靠通讯遥控指挥的。他下令所有的舰船返回,摆成通讯阻断。失去遥控指挥的八爪因此失灵,反被拖上杨的舰船。其余八爪纷纷撤退。
这刺激了舰队士兵的立功心,大家不想再做咸鱼,同意杨的计划,全员返航。
被八爪鱼拖走的战舰上,鲁尔被抓到敌人的军舰上,意外见到了父亲。男爵抓她来,名义是给大流士送礼,其实是抓个人质来威胁大流士不要轻举妄动。
鲁尔觉得很奇怪,原来,大人马联邦的形势,正是男爵所希望的。
转折:但是才进入大国民会议大楼,都被谢尔盖以叛乱罪逮捕。面对戴德梁和大法官的发问,将军们对军舰登陆屠杀士兵和平民的事实无法反驳,签发的军令上又有他们的授权。
谢尔盖又借机揭发军需案、他们勾结谢林堡海盗,把上将权限卡交给谢林家的事实,将军们被判有罪。
贝蒂多、梅尔和兴登堡上校逃走,去月昀纠集军队,和谢尔盖对峙。谢尔盖为了鼓舞士气,将其余几位上将都塞进高射炮里处决。人民却欢呼万岁,觉得这是革命的大胜利。
这让被军方再次打发、前往前火晔行政区,现王朝自治领,去增援布林盾准将的杨,百思不得其解。更让他想不通的是,自己率领的小小补给舰队只要每穿过一小片小行星和陨石带,末后的补给舰就会少一艘或者两艘。
所以,他觉得,把舰队的指挥权临时交给老搭档奥利尔中士,而五艘舰队的攻击则由枪炮长马克西姆中士负责,自己搭乘运输机随机登陆了、舰队尾巴上的补给舰雪诺恩-贝蒂多号。
上船,杨以为大家都会很紧张,却发现每个人都在开心地做自己的事情。舰长告诉杨,他们只是因为碍手碍脚才被打发出来绕个圈,失踪的船不过是回了日灼附近的基地。因为布林盾准将早就不在前方了。那所谓偷袭日灼的军队,其实就是布林盾伪装的。
这时,八爪章鱼们前来攻击。
舰载飞船纷纷被掳走,小型补给舰也被拖走。杨发现这些八爪是靠通讯遥控指挥的。他下令所有的舰船返回,摆成通讯阻断。失去遥控指挥的八爪因此失灵,反被拖上杨的舰船。其余八爪纷纷撤退。
这刺激了舰队士兵的立功心,大家不想再做咸鱼,同意杨的计划,全员返航。
被八爪鱼拖走的战舰上,鲁尔被抓到敌人的军舰上,意外见到了父亲。男爵抓她来,名义是给大流士送礼,其实是抓个人质来威胁大流士不要轻举妄动。
鲁尔觉得很奇怪,原来,大人马联邦的形势,正是男爵所希望的。
转折:但是才进入大国民会议大楼,都被谢尔盖以叛乱罪逮捕。面对戴德梁和大法官的发问,将军们对军舰登陆屠杀士兵和平民的事实无法反驳,签发的军令上又有他们的授权。
谢尔盖又借机揭发军需案、他们勾结谢林堡海盗,把上将权限卡交给谢林家的事实,将军们被判有罪。
贝蒂多、梅尔和兴登堡上校逃走,去月昀纠集军队,和谢尔盖对峙。谢尔盖为了鼓舞士气,将其余几位上将都塞进高射炮里处决。人民却欢呼万岁,觉得这是革命的大胜利。
在德-维纳的舆论鼓噪下,谢尔盖成为了共和国保护者,及独裁将军。他公开赦免了月昀上的将军和上校,私下却给西征军让出了进攻月昀的路。
但是,伯爵家其他亲贵不能忍气吞声地等着,特别是勋爵表弟的母亲,摄政的二姨。
美丽风骚、且精力充沛的雅莉-魏德龙,一直是父亲16个婚生女儿里,野心最大,也最追求政治权力的那个。她这么想是对的,经济权益促进政治地位,翻过来,政治地位将帮助获得更多经济权益。
她找到其他姐妹和堂亲:“现在吃苦受迫害的,是小儿,将来就是你们!”
众多亲友们各怀鬼胎,没人愿意当出头鸟。
“你们没听说吗?那个下贱流放犯的女儿已经向贵族院那帮废物要求,充公咱们的商队,变卖咱们的财产还钱。那些钱要是不够,肯定不够!她难道不会要求更多吗?”
“雅莉妹妹,你太杞人忧天了。毕竟你姐姐安娜的儿子是王夫,她敢怎么样?又能怎么样?一动不如一静!”
一位出身不正的亲戚刚出口,就被雅莉-魏德龙顶了回去:
“你只算半个魏德龙,继承的股份也只有一个花生大!不要来和我们套近乎!”
然后,她又看向坐拥大笔财富的真亲戚们:“要是她继续胡闹下去……”
没等她说完,她的六妹妹就白着脸,举着电话,站了起来:
“D……D区中院的法官来电话说……说他手下的一个小法官,计划受理一桩‘清盘充公案’诉讼……”
亲戚们立即像被扰乱了的蜜蜂群,发出了嗡嗡声。清盘充公案,难道是要充公他们辛辛苦苦才投胎投出来的那份集团财富?他们也是为了这些钱,绞尽脑汁过的。
“这……太……”
“欺人太甚!”
就连刚才被雅莉断喝了的假亲戚,也觉得屁股下,似乎有虱子在咬嗫。
大家商量了再商量,武器唯有手头上、王朝这几年新发的大额债券。整合一下其他亲友,他们应该可以凑到债券发行总数的56%,约192兆零39亿以太币。
“咱们已经超过半数,可以要求王朝立即偿还全部债务!这是王朝发行债券时白纸黑字写的。”
“对,要是不还,我们也提起清盘,要求充公王座的直辖领!哈哈哈哈!”
“还有那个下贱流放犯的脑袋!”
“唉吆,她真是一只昂贵的宠物啊。那个软弱者再没想到,挑来挑去,挑到个麻烦吧?哈哈哈哈。”
魏德龙们马上奔到最近的王朝中央银行。其中几位,包括雅莉-魏德龙,还领着大大小小的媒体一起过去,要求立即偿还这几年、王朝发行的全部债务。
这个特别条款,本就是魏德龙财团和其他财阀们为了进一步控制王朝中央财政,和地方领主分庭抗礼,虚化王座的手段。本来没可能通过,但是有了外孙作为摄政的加持,居然被接受了。前年还曾引起过很大的社会讨论。
央行分行行长焦头烂额,只能逐级上报。
但是,最后听见这个消息的财政大臣何理胥,却只发出了“唔”一声。然后,他就把这个消息送给了古斯塔夫夫人。
熊夫人没有看大臣的秃额头和遮掩秃头用的三绺横向长发:
“呃,估计很多人都想趁机吃肉吧?毕竟被魏德龙老头打压了那么久了。”
何理胥大臣笑眯眯地点点头,然后鞠躬退出,找贵族院里自己一派人行动去了。
很快,法务大臣指示最高法院,有必要监视王税被魏德龙财团挪用后,利益分配的去向,并以此界定是否该在清盘充公案里加入受益者的个人财产。
按照地球时代案例法系的法律术语,叫“揭开面纱”。
这颗小小的火苗越烧越旺,很快,魏德龙勋爵愿意指证的王税侵吞案,就被王朝最高法院受理。十三位大法官几乎达成一致意见,应由魏德龙财团及财团所有股东的全部个人财产,偿还16年11个月内被侵吞的王税并因此产生的罚息,共计2390兆5991亿4482万3255元3角5分。
这样一算,魏德龙家族还要再膨胀多五个世纪,才够还款。
曾经与魏德龙家积极合作的金融财阀和银行们,自然纷纷登门要求收回贷款。巨大的财团还没来得及上诉,就要被旧日的朋友分吃了。唯一能使这些微茫星成员手下留情的,只有劝说王座交出修改法统的权力,让商人们得以重启元宇宙时代。
摄政在阔别了王座内宫整整十六年后,再一次出现在白色宫殿的角门门口,而且慌慌张张,再没了“朕长朕短”的废话。将近17年来,他第一次从云端跌落凡尘。
“我要求见陛下,我要求见陛下!”
但是,小小的白色单扇宫门依然紧闭。
直到魏德龙伯爵几乎把血手印拍到门上,才听见熊夫人窸窸窣窣的衣裙响动、和如同压路机般沉重的步伐。
“古斯塔夫,我要求见陛下!”魏德龙伯爵的褐色秀发,似乎一夜间染了霜色。
高大的第一女官抬着下巴,俯视他:
“啧啧!这不是王夫大人、王座的家具首序吗?怎么这么惊慌失措?”
“我要见陛下!我有急事需要紧急求见陛下!”
“伯爵,是想为贵家求恩赦?求免还债?求宽限?”熊夫人眼里得意的光,刺痛了魏德龙伯爵的自尊心。
“那可是侵吞陛下财产的人户啊……说出去,以后,伯爵怎么抬头做人?人人都要说,原来伯爵这些年一直在往娘家偷东西呀!啧啧……”
魏德龙的脸都快塌了下来,换了好几次气,才吞吞吐吐出一番道歉:
“我……我有很多地方对不住内司大人,以后一定谨守分寸,求内司大人行行方便吧?”
“可惜……”古斯塔夫得意地藐视着王夫:“陛下刚才从初升殿回来,已经服了药,入睡了。便是大人您进去,也不可能唤醒陛下!”
说着,古斯塔夫就冷冷地、在几乎屈膝在地的摄政大人面前,关闭了宫门。
魏德龙伯爵好半天,才像一具僵死回魂的尸体那样爬起来。他也不理来来往往的侍卫和宫女奇怪的眼神。在他的心里,他第一次,不,第二次如此憎恨王座们,真恨不得她们通通消失,永远消失!
病急乱投医,他想到了在大人马的边角苟延残喘的罗拉内亲王。
上将们以为可以借机上台,
转折:但是才进入大国民会议大楼,都被谢尔盖以叛乱罪逮捕。面对戴德梁和大法官的发问,将军们对军舰登陆屠杀士兵和平民的事实无法反驳,签发的军令上又有他们的授权。
谢尔盖又借机揭发军需案、他们勾结谢林堡海盗,把上将权限卡交给谢林家的事实,将军们被判有罪。
贝蒂多、梅尔和兴登堡上校逃走,去月昀纠集军队,和谢尔盖对峙。谢尔盖为了鼓舞士气,将其余几位上将都塞进高射炮里处决。人民却欢呼万岁,觉得这是革命的大胜利。
在德-维纳的舆论鼓噪下,谢尔盖成为了共和国保护者,及独裁将军。他公开赦免了月昀上的将军和上校,私下却给西征军让出了进攻月昀的路。
罗拉不肯出手帮助,说上校等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其实她不想被谢尔盖追击,毕竟她所在的小星域十分孱弱。她不善于经营和管理,手下的良才都跑了,因此处于极度虚张声势的状态下。
转折:短时间内,附属行星全部获得了选票,月昀上的将军们只能逃出,并被西征军俘虏。日灼行星上的重建也大规模展开。阿里-贝都因乘机将他在16颗联邦行星上的房地产生意日光化,赚得盆满瓢满。由于共和国并没有这么多钱支付阿里-贝都因的大规模基建项目,政府决定禁止王朝乙太币流通,并大规模增发瑞郎克,来支付基建。一时间,通货膨胀飞起。商人们囤积居奇。刚刚压制下去的通货膨胀又急剧上升。
为了转移视线,德-维纳建议与王朝重新谈互相承认,和送杨去王朝。
大臣们对杨的出身,表示怀疑。女王却相信,福报是当年负责护送的虎牙族战士,他们是通过无性别繁殖出来的,会因为要服侍的主人,体现性别。所以肯定杨就是储君。
转折:没了脑袋,只剩下半残身体的板凳人,被带到了大庭广众之下。为了报复宝音,王夫揭发宝音养吃人的虎牙族当宠物。魏德龙伯爵和贵族院通过表决,处死这个已经不能思考,只能杀人的工具。
宝音突然扑出来,阻止众人杀死福报。
古斯塔夫夫人批评宝音分不清大小缓急。
女王却由衷喜欢宝音,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乐意以权位换取亲人的人不多,于是当众特赦,宽恕了福报。
贵族和媒体都渲染王座因私忘公。魏德龙伯爵知道,他不再需要女王。
特兰达伯爵,跟杨隔着一道栏杆墙,却似乎既不生气也不着急。他静静地坐在隔壁监仓的门板床上,像在练习吐纳,因为呼吸声深而均匀,完全不像能装出来的样子。
杨不得不对这个极其显年轻的男人,产生了好奇心:“特兰达伯爵,我以前只是听玛丽-石武德夫人说起过您。”
按照贝塔15号地下城喜相逢小酒馆老板娘的说法,特兰达小伯爵是还在世的老父亲快70岁才获得的独子,是三胞胎姊妹中唯一的男孩。在老伯爵决定追寻人间快乐、不愿理自己欠下的高额债务后,17岁就承接了烂摊子。
那是大概33年前的旧事。当时,贵为二十四大贵族之一的特兰达家,除了无法卖出的破烂和偏远行星,几乎一无所有。因为拖欠水费电费,三姐弟只能搬到玛丽-石武德干活的狩猎小屋。因为不够柴火烧,据说,其中一位还撕毁了狩猎小屋里遗留下的旧书,把书页塞进衣服里保暖。
所以,小伯爵就经过宫人介绍,进入了第四王座的后宫。
但是,特兰达家主却好像不记得从前狩猎小屋里、那个被流放的女仆了。
“谁?”他完全没有动,只是轻声问。
杨只好把玛丽-石武德的名字和身世,说了一遍。
伯爵的呼吸声丝毫不乱:“是吗?所以,他们才说,你就是陛下的后嗣?”
这话听起来,像是否定了杨的“身世”。这叫杨更加好奇了。如果这位传说中“皇子生父大人”都不相信自己是皇嗣的话,王朝又为什么愿意答应谢尔盖的那些条件,把自己换回去?
看看不远处的随从和副议长的一秘,还在忙着怎么冲出去的事,杨趴到栏杆上,小声问:
“那么,您为什么来这里?他们都说,玛丽-石武德是伯爵您亲自流放去贝塔15号,为皇子去那里做准备。而且,我家养女、宝音的哥哥还是虎牙族。他还同大人您长得一模一样……”
伯爵对着夕阳的光眯着眼:
“我听说上尉是百年一见的天才,连续三年,在王朝高考中得到了贝塔星系第一的名次。以上尉的才智,不该从这些话里、推导出皇子另有其人么?”
杨惊讶地看着这个怪胎:“您是说宝音?那您为什么还千里迢迢、来这里交换我?”
伯爵终于睁大了眼睛。虽然,褪色剂已经失效,他的头发变回了金色,但是海蓝色的眸子还没转回来。这一刻,两只眼珠呈现了诡异的双色,外围是土黄,内里到瞳仁如孔雀翎尾,有些怕人。
“上尉,虎牙族可以说是陛下在五位王座中的私属。陛下进入永眠宫后,他们都自愿入陵守护。有一、两个,因为在下曾蒙陛下赏识,使用在下的外貌示人,并不奇怪。”
特兰达伯爵轻描淡写。然后,他站起来,走到两间监仓的栏杆隔断边,拿手挑了一下杨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他三五回,便斩钉截铁地看进了他的眼睛:
“上尉,你不可能是陛下的后嗣,因为你的颜色,跟那个孩子都对不上。”
说着,他抽回手,做出了一个抱婴儿的姿势,好像回忆起了过去。
十分钟后,日灼市中心看守所的保安系统恢复了正常。五个人有惊无险地都被放了出来。大门外,已经挤满了黑压压的长枪短炮和伶牙俐齿的传媒。
“特兰达伯爵,你代表腐朽王朝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营救王朝寄生虫的吧?”
“伯爵,作为残暴凶狠的王座宠臣,能不能分享一下你作为皇嗣生父的感想?看见寄生虫时,是不是很激动?”
“还说他是伟大科学家的后代。其实,杨岳根本没有后代吧?!拿杂种假冒杂种的游戏就这么好玩么?”
……
杨站在五个人的最后,觉得,自己正在被人捆着游街。而对面的传媒和围观的百姓,正在向自己投掷刀刃锋利的武器,还有发臭的鸡蛋、咸鱼和拖鞋!
他前面,英俊而又极显年轻的伯爵,却毫不动容,只顾带队继续向前走。直等这些无聊问题问了六七遍,他才瞟了一眼最前排的几个家伙,反问:
“你们说他是杂种?”
接着,女人就夺路而逃。雷阿尔只好紧紧抓住她的裙摆,才不至于被她丢在这里。
重新登门外的五边形石头地面,女人就朝对面的墙壁狠拍了一下手。地面立即飞一样向上冲去。
虽然之前说过“没人认识永眠宫的路”,却还是很干脆地告诉雷阿尔,现在他们所在的是。
向东,是第五王座的永眠宫,她要去的地方,向西是从前第二王座的永眠宫。可惜第二王座被杀死,尸骨早就不存了。
雷阿尔看看女人:“第五王座……不是烧死的么?会在永眠宫?”
女人看看他:“我的主人自由了,不像第四王座那么倒霉。来,我领你去看看‘贤君’是什么样?”
说着,熊一样的夫人就拽着雷阿尔顺着一条细细的走廊,一直走了九个十字路口,才停下脚步。
雷阿尔也惊得目瞪口呆:一间八角形的小广场般的开放房间里,半悬着一只巨大的椭圆形器皿。如同荧光发亮。其中,无数条管子链接这一个不像人的“肉虫子”。
一具面具脸孔下,是一具没有四肢的女人躯干。
雷阿尔忍不住往前由走了两步,发现这座房间的墙柱里,每个都有一只小一些的椭圆形器皿,里面都漂浮着一颗心脏。唯有背向女人躯干的正中,椭圆器皿里空空如也。
熊夫人也走了进来:“瞧见了,这就是你们人类崇拜的偶像。贤明的君王。她可是在她的执政期,从没离开过这罐子。”
雷阿尔大惊失色:“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熊夫人的脸变得凶残起来:“推翻第二王座时,中了第二王座的计,被第二王座毁掉了四肢。可就是这样,她还想控制、残害我的主人。用她自己的孩子,取代我主人的孩子……”
雷阿尔又指着柱子。熊女人冷然道:“那是她的虎牙族战士的心脏,等待与她一同更生。可是,你也看见了,它们马上就要耗尽所有的能量,土归土,尘归尘了。”
突然,熊女人看见了空的罐子:“啊,那个丢失的虎牙族,居然偷走了自己的心脏!”
说着,她急忙冲去第二王座的永眠宫,用自己的权限打开了最后一道门,就发现一大堆零碎的战舰残骸里,有一条相对干净的通道。
“没了?恩布拉号?那艘船原来不是赝品?!”
熊夫人带着雷阿尔又奔回第五王座的永眠宫。她发狂般打开了地井里,按出里面的一只全自动白色培养皿。但是里面却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