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发觉江际举动越发大胆。
手抵住他的胸口,不让他凑过来,提醒道:“你难道就不怕她听到?”
他不是馋风四娘吗?
还来找她做什么?
要是风四娘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江际早就料到风四娘会不安分,一笑说道:“放心吧,我给她喝的茶水里面有安神的药物。”
“她现在早已经犯困睡着了。”
“再说了,她要是真的偷听,我便将她拉过来,陪你一起,如何?”
“这样她就不敢将你的身份说出去了。”
为了让风四娘这不安生的主不要乱跑,江际可是在她的茶水里下了一些安神的药物。
吃饱之后很快便会犯困,她又怎么还有心情来偷听他们的墙角。
“滚。”
一起,宁中则没好气道。
真当谁都像他这样子不知羞耻。
江际趁着机会,抓住宁中则的手,握在手里揉了揉。
靠近,江际鼻间轻嗅她身上的幽香。
“宁儿,你身上好香。”
成熟富有魅力的熟妇的味道是与青涩的少女不同,一颦一笑都惹人心动。
“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江际轻轻一咬。
鼻间炙热的气息,喷打在宁中则皙白的玉颈上,温热湿润的气息令宁中则细微的绒毛竖起。
娇躯轻颤。
宁中则颈部像是晚间的粉霞一路染上了她的耳朵,发烫。莫名的心跳声加快,宁中则竟是一时间分不清是自己的心跳还是江际的心跳声。
江际炙热气息靠近,越来越近,完全搅乱了她的思绪,脑袋变得空白。
“你想都别想”
宁中则咬唇道,但怎么她说话的语气都软了下来。
江际微微一笑,还真是倔强。
身体都诚实了,嘴还是硬的。
江际将她抱起,向大床走去,以解自己几天之苦。
宁中则象征性地挣扎。
但又怎么可能是江际的对手。
三人离开开封几日。
风四娘的伤口已经好了,江际为她解开布条之后,原本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
风四娘惊讶的伸手摸去,发现原本伤口的肌肤光滑细腻。
哪怕是宁中则,都有些心动。
她身上也有一些细微的伤痕,不过是因为伤得很浅,不仔细去看也不会发现。
不过以她的性子是不可能主动开口,故此对江际越发冷淡。
宁中则骑马在前面,对于后面的二人,她是眼不见心为静。
至于风四娘会如何,宁中则也不想多管。
毕竟做贼,总要有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觉悟。
自从真正的见识到药方的功效,风四娘越发对江际手中的药方感兴趣。
时常旁敲侧击的打听着江际的身份,以及药方。
“四娘,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
“不能告诉外人。”江际为难道。
“我是外人吗?”风四娘看着江际反问。
这几天下来,她已经能拿捏住江际,就是一个单纯,不懂江湖险恶的公子哥。
“那你是答应嫁给我了?”江际惊喜道。
前面的宁中则嘴角微抽,恶心,虚伪,竟然在装单纯。也只有那些不知道他真面目的人才会从他的外表相信他。
风四娘脸上忽然露出羞怯的表情,轻轻地点了点头。
将药方从他手上骗到之后,自己便离开。
只是说他太容易相信别人。
“太好了。”
但江际还是不确定的继续问:“四娘,这是真的吗?”
“你没有在骗我?”
见他不相信,风四娘轻哼:“好话不说两遍,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驾!”拉住缰绳。
马儿吃疼,向前方跑去。
江际望着风四娘的远去的身影,嘴角泛起了一抹轻浅的笑意,上钩了。
江际抓着缰绳,骑马缓缓来到宁中则身旁,同行。
“你不追上去了?”
“她好像生气了。”侧过冷淡的脸,看着江际一脸风轻云淡,宁中则淡淡提醒道。
“事情已经成了。”
“没必要再追上去。”江际嘴角轻笑道。
“成了?”宁中则反倒是不明白。
江际淡淡微笑,不回答。
“驾!”
骑马追了上去。
宁中则疑惑。
小镇一家客栈内。
由于夜晚已晚,三人便留了下来歇息一晚,明早再继续赶路。
房间内,沐浴之后。
宁中则穿着单衣便打算就寝。
快渐渐入睡。
依稀间,隔壁房间的门口打开又关上。
躺在床上的宁中睁开眼睛。
如果说隔壁房间住的人是江际,那又是谁去找他?
难不成是风四娘?
宁中则闭上眼睛,自己在意这些做什么。
但房间细微的声音悄无声息地钻入她的耳中。
隔壁房间的声音是江际和风四娘的声音。
宁中则微微凝眉。
撑起身,好奇的凑向那一墙之隔。
隔壁房间。
“四娘,你怎么过来了?”
房门打开,看着容貌艳丽的风四娘,她的眼睛很亮,眼角有一点往上用,更显得妩媚。
笑起来的时候风情万种,江际惊讶道。
“怎么,我不能过来吗?”
风四娘抬手撩着自己的发丝,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江际好似才反应过来,侧过身。
风四娘瞧见江际憨憨的样子,走了过去,江际关上门。
“四娘,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
江际给风四娘倒了茶水。
风四娘坐下,眼睛却是寻找着江际可能藏药方的地方。
十指纤纤,柔若无骨的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这么重要的东西,一般人都会放在贴身的放到怀里。
想来他也不会例外。
为了以防万一,风四娘给江际倒了一杯茶水,修长的指甲不经意地沾到茶水内。
只是催情的药物,这会让他更听自己的话。
风四娘递茶给江际,眼见他喝了下来。
脸上露出一抹由心的笑意。
等了一会儿之后。
差不多药性起效果。
“江际,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说要娶我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四娘,你不信我?”江际道。
风四娘站了起来,身体轻倾,靠近江际。
轻吐兰香,声音清脆如出谷黄莺,“我相信你,但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天下男人都是大骗子。”
“四娘,我与他们不同。”
江际上前,抓住风四娘的手。
风四娘不经意地凝了一下眉。
“谁知道你是不是也在哄骗我。”说着,风四娘从江际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
转过身后,“除非.”
“除非什么?”
江际着急道,恨不得表露自己的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