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身上就只有亵——衣,要是这样子出去,被其他弟子看见,还不如死了算了。
江际从一旁抓起宁中则的衣服,给她裹在身上。随后带着宁中则离开岳灵珊的房间。
按照宁中则的指路,江际抱着宁中则是到了一处还算偏僻的地方。
“你难道还怕里面有埋伏?”
见江际突然小心起来,宁中则不屑冷笑起来。
被宁中则讽刺,江际没有反驳,右手捏了一把。
低头看着吃疼冷漠的宁中则,江际忽然玩味笑道:“我可还没有被夫人的美色所冲昏头脑。”
“自然是要小心一些。”
“不然要是死了都没能品尝到滋味,岂不是太可惜。”
宁中则冷冷,别过脸。
确定房间里没有人,江际这才抱着宁中则进去。
打开门。
房间不大,与客栈的房间大小罢了。
里面的味道竟与宁中则身上的香气有几分相像,想来可能是她的一处房间。
至于她又怎么来的一处的房间,江际也没有深究。大步径直走向里面。
微醉的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关关门!”
但见江际猴急,连房门口都没有关,宁中则煞白着脸赶紧道。
这里是她以前的房间,在嫁给师兄之后,除了闭关之外,也很少过来。
江际随手一挥,门口无风自关。
宁中则也被江际的这一手所惊到了。
到底是西毒传人,武功竟是练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要是他是华山派的弟子多好,师兄也不用这么操心了。
算了,这等银贼还是别出在他们华山。
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宁中则道。
江际看着怀中闭目妥协的宁中则。
将她放下。
宁中则紧闭着眼睛,被点了穴道,她只能同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江际宰割。
善解——衣的江际很快便将一件件布料扔到了架子上,呼吸也随着沉重起来。
柔软—丝—滑冰—凉。
心中紧张。
但很快,宁中则紧咬着下唇。
随后轻哼一声。
怎么可能?!
宁中则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睛,眼神中透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但见江际笑道:“夫人,很惊讶吗?”
宁中则别过脸,充耳不闻。
但脸颊红润是出卖了她。
眼神仍是一副宁死不屈,被胁迫的姿态。
江际看着她,是觉得特别的意思,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江际抓住她的手,宁中则一根根如白玉的葱根修长,被江际的手包裹在其中。
江际呼了口气,凑到宁中则耳边,微微笑问:“夫人,放心。”
“周围没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说罢,江际手臂伸出,将宁中则抱了起来。
宁中则刚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
“够了吧。”
“你怎么…”
从床榻上下来,宁中则拖着身子想要回去。
但忽然是被江际抓住手腕。
“你又要做什么?”宁中则蹙眉道。
自己答应的事情已经做到,他还要做什么?
她不会是想着杀人灭口?
“宁儿,急什么。”
江际将宁中则拉了回来,轻声说道,“你看外面的天还没亮呢。”
宁中则皱眉,自己可是他的长辈。
他怎么可以直呼自己的小名。
但没给宁中则思考的机会。
江际将宁中则带到窗户,打开窗户。
宁中则被江际的举动吓了一跳,花容失色。
“你疯了!”
“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江际笑了笑说道。
“再说了,宁儿,一边看着华山的美景,一起共度良宵,不好吗?”
“你以前应该从没有体验过吧。”
宁中则咬牙:“你!”
但她又怎么可能会是江际的对手。
快到清晨,宁中则强撑着困意。
江际打了一桶水回来。
借着机会又欺负了一番,宁中则简单清洗了一番之后就回去了,要是灵珊醒了,见不到自己在房间,就麻烦了。
至于江际,则是在房间里休息。
喝了酒,又消了火,等宁中则离开之后,江际翻了个身,便睡着了。
……
天快亮了。
岳灵珊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房间开门的声音。
一个人影向她床边走了过来,钻进了被窝里。
“江哥哥~”
岳灵珊呢喃,伸出手。
宁中则看着跟章鱼似缠着自己的岳灵珊,心中有气,但又无可奈何的轻骂了一句:“死丫头。”
眼皮打架,本就精疲力尽的宁中则很快也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之后,已经是到了中午。
“娘,你醒了。”
宁中则扶着脑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午时一刻。”
宁中则点点头,人还有些恍惚。
“娘,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岳灵珊好奇问道。
宁中则心头一紧,猛然抬起头;“我说了什么?”
“你好像说了什么不要。”
“还说了什么太什么。”
岳灵珊道:“后面的话,我就没听清了。”
宁中则才松了口气。
要是自己真说什么梦话让灵珊知道,自己怕是无脸面对她,面对师兄。
“娘,你怎么了?”
岳灵则问道,“身体不舒服?”
总觉得娘亲醒了之后,有些怪怪的。
“我没事。”
宁中则摇摇头。
“灵珊,你去厨房拿点东西回来,娘有些肚子饿了。”宁中则道。
“嗯,娘你等一会儿。”
看着岳灵珊离开。
宁中则简单了洗漱了一遍。
坐在椅子上,饮着茶水。
神色有些呆呆,昨晚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