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与鲁道夫·冯哈拉尼茨跳舞,趁此机会爱丽丝告诉鲁道夫,斐迪南能够成为斯尔曼皇帝,全是她的谋划。“你恨我吗?”爱丽丝问。
鲁道夫没想到爱丽丝会透露如此信息给他,有点猝不及防,只是下意识地道:“不会的。”
“那你怕我吗?”爱丽丝继续问。
“不会的。”鲁道夫低着头说。
“鲁道夫,请看着我的眼睛。”爱丽丝要判断鲁道夫是否说的是实话。
鲁道夫抬起头,爱丽丝从他的眼神里看出隐藏的愤怒、恐惧和不安。
爱丽丝轻蔑一笑,道:“鲁道夫殿下,你的舞步没有跟上节拍。”
鲁道夫回过神,忙道:“对不起,皇后殿下。”很快他就调整好节奏,陪爱丽丝跳完这一时段的圆圈舞。
在第三个跳舞时段,斐迪南七世找到鲁道夫的小女儿跳舞,并赞美她:“你的舞跳得比芭芭拉好多了。”
爱丽丝则让鲁道夫的儿子弗兰克陪她跳舞,并和他进行友好地交谈。
音乐会结束后,大家都累了,各自回房歇息。
次日,斐迪南七世和爱丽丝就要求鲁道夫选帝侯带他们去参观乐堡的街道、集市和教堂等地,和乐堡市民进行亲切的互动交流。市民们都传说新皇帝英俊潇洒,新皇后高雅华贵,而且都很亲民;这来自普士顿的皇帝肯定比来自奥地米亚的傀儡皇帝好。
在蓝河岸边的道路上前行的时候,斐迪南七世对鲁道夫道:“去年朕来奥地米亚的时候,去附近的森林里打猎。鲁道夫,我们明天去打猎吧?”
鲁道夫道:“好,我这就安排明天的行程。”
众人对乐堡的参观结束。过了一天,斐迪南七世、爱丽丝、鲁道夫、汉斯骑士以及不少容克军团战士和奥地米亚士兵换成猎人装束,在乐堡附近的森林里打猎。
这只打猎队伍收获颇丰,捕猎了不少狐狸、兔子和松鼠。斐迪南七世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他认出了去年在这里遇上地精的情形。
斐迪南七世对鲁道夫选帝侯道:“去年朕追一只白鹿追到这里,被一群地精攻击,差点丢掉性命。”
“啊,原来还发生了这样的事啊。”鲁道夫道。
斐迪南七世继续道:“鲁道夫,这片森林属于奥地米亚,你是奥地米亚选帝侯,有守护辖地内人民安全的责任。地精的存在威胁着斯尔曼人的安全,请你务必履行责任,将这里的地精消灭。”
“消灭地精是我应该做的,”鲁道夫道,“可是地精战斗力太强,我怕单纯依靠奥地米亚的力量,不足以将其消灭。请陛下提供支援。”
“奥地米亚有多少军队?”斐迪南七世问。
“大约有五万。”
“五万,这很多了。”斐迪南七世道,“整个容克军团勉强才一万人。你能控制的军队比朕的还多,朕无法再提供支援了。”
“是。”鲁道夫悻悻地道。
“那你需要多长时间消灭地精呢?”斐迪南七世问。
“一年时间。”鲁道夫道。
“好,朕等着选帝侯的好消息。一年之内你必须完成任务,否则就按抗旨处置。”斐迪南七世道。
皇帝斐迪南七世等人终于离开奥地米亚后,鲁道夫选帝侯长舒一口气,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独自一人静静地思考。
他在想斐迪南去年来乐堡的时候,还是一个单纯的贵族青年,这次来却这么工于心计,一定是受到爱丽丝的影响。对了,爱丽丝为什么要主动向我透露她就是谋划斐迪南当上皇帝的幕后指使呢?
鲁道夫有这许多忧虑,不知向谁倾诉。就连他的学生卡尔·施密恩宰相也不敢向其吐露心声。卡尔在普列茨,不敢保证他是否被爱丽丝收买了。考虑良久,鲁道夫想起了沃尔夫冈·冯希尔勒这位圣山魔法学院的见习魔法师,爱丽丝是魔法学院的死对头,且沃尔夫冈说过爱丽丝才是最应该提防的人。于是,鲁道夫给沃尔夫冈写信,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和自己的忧虑倾诉给他。
再说斐迪南七世和爱丽丝一行回到普列茨不久,就着手推动胜利宫的修缮计划。斐迪南七世发布圣谕,要各地的选帝侯捐助资金和其他支持手段,支持皇帝修缮胜利宫。
斐迪南七世安排卡尔·施密恩宰相去催促各地选帝侯执行,限三个月内筹齐资金。卡尔首先来到奥地米亚乐堡,因为鲁道夫在皇帝一行巡视奥地米亚时许下承诺,所以他不敢违背诺言,捐献了5万枚金币。
随后,卡尔先后到符登茵圣石大教堂和巴利瓦本的林堡,勃德主教和利奥波德·冯迈尔赫各捐献了2万枚金币。然后卡尔到萨森法伦的风堡,弗里德里希·冯希尔勒原本不想给任何金钱给斐迪南七世,卡尔道:“弗里德里希殿下,你可要三思啊,就连强大的奥地米亚都已经捐出5万金币啊。当今陛下可是个无情的人,连亲生伯父奥托,也是说杀就杀的。”
于是,弗里德里希很不情愿地捐了3万枚金币。
而普士顿的恩斯特·冯霍亨希德不用卡尔去催,主动献上3万枚金币。卡尔宰相的只用了两个多月筹齐了资金。
之后,奥地米亚又提供精美的石材,巴利瓦本提供优良的木材,萨森法伦提供装饰材料,普士顿则提供了2万名工匠。
胜利宫的修缮工程启动了,时间已是初秋。斐迪南七世对爱丽丝道:“胜利宫现在是一个大工地,不适合居住。我们可以到哪里去?”
爱丽丝脸上挂着笑容,道:“我们可以回普士顿住一段时间,下个月就是伊莲娜30岁生日,我们顺便给她过生日吧。”
“好啊,朕自登基以来,就没见过她,也想去看看她。”
“把海伦娜也叫上吧。”爱丽丝道。
欲知他们到普士顿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请看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