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我听到某种不知名的噪声。于是,我缓缓睁开双眼,只见一闪一闪的红光刺入我的眼睛。
所以,这是......警报声?
随着警报声的不断响起,我还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他醒了!”
我正打算看看是谁再说话,正想抬起头,却发现被一个冰冷的东西给阻拦了,似乎我感觉脖子上有一个锁。然后,我尝试舒展我的手脚,却发现我的四肢也被铁锁给锁上。
什么情况?我只记得我吃着火锅,唱着歌,然后就被一群建筑工人给围了,然后我就从楼上掉了下来。现在回想......五楼啊!我是怎么敢说跳就跳的啊!真就狗急跳墙了呗?
正想着,一束白光直直射入我的眼睛。
“是醒了!”这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我眯着眼,通过声音,确认出现在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戴着眼睛又高又大的中年男人。
“快!你去守门,我给他解绑!”那个女人说。
接着,我感到脖子的束缚力一松,接着四肢都感到放松。
我知道,要逃只能现在。
感觉到身上的锁一松,我连忙坐起身来,立刻一拳就向那女人打去,却见她的反应也不慢,立刻就一侧身给躲了过去,我正想快速收手,却见那女人的速度更胜一筹,一把抓住我伸出的手臂向下一按,我顺势趴到在平台上,然后就感觉这女的立刻骑上我的背部,一手抓住我的手臂,一手将我的头死死按在平台上。
“不要废一只胳膊就给我老实点别动!”这女人对我说。
眼看我们实力相差悬殊,我只得无奈认输,任由她摆布。
“好好好~我输了,不反抗了还不行嘛~快快快~起开!”
“哈!很识相嘛~这点我不讨厌哦~”
只听这女的坏笑一声,就松开了我的手,从我的身上起来了。
我连忙起身,一边揉着被按得疼痛的手臂,一边打量着这人。
这女人现在正双手叉腰在站在我的正前方,也在仔细的打量着我
此人皮肤有些黑,但可以看出是十分健康的黑,身材匀称高挑,身着一身研究所标准的白色制服,腿上虽穿着略微宽松的黑色长裤,却还是能看出其腿部线条的完美,脚上穿着普通的白色长靴,活脱脱一普通研究员形象。但,要说哪里不那么普通,那就是在双手叉腰时,贴身的白色制服衬托出其胸前的巨大波涛,恐怕无论男女老少,他们的视线都会不约而同的看向这波涛汹涌吧。
这人活脱脱一黑皮辣妹大姐姐的形象啊......不错不错......嗯?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立刻反应过来,连声质问。
“呵!只是一个普普通通路过的越狱犯罢了!给我记好了!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她挥舞着左手上的手铐说道。
这哪里普通了!越狱犯?很吓人的欸~
“所以,你们是两个普普通通的越狱犯?”
“是的!”
“你怎么还自豪起来了......算了,我大大的良民,我就当没看见你们,你们快走,别杀人灭口。”
“那你怎么办?”
“我肯定不走啊!我还不是......还不是......我干啥来着?”
对啊!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又为什么被绑了?然后我家又为什么有两个越狱犯?
“这时......快来人!他们在门后面,快破门,只要不是我们的人就格杀勿论!”这时,一个好像是安保的人员路过我们门口,从门口的透窗看到了我们。
“我???”
“看吧!你现在不想走也得走了~”
这女人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真的很不爽欸!
“俩位,要不咱出去再聊?现在别人要破门了啊!”
那个快被我们遗忘的男人突然发话,话说这礼貌吗?
确实,现在被抓住的话必死。怎么才能金蝉脱壳呢?
我开始环顾这个小房间,这是一间长宽约为五米的白色房间,在其正中间就是我曾躺过的白色试验台,向上看去,位于上墙角的地方又一个通风管。
然后就什么都没了?这可怎么办?
我扶着下巴,看着通风管出了神......
突然,一个大胆的点子瞬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那个男的!”我对着苦苦挡着门的男人说,“快把衣服脱了!”
“???”
“要你脱就脱!然后把透窗挡住,我们干点大事!瞧好了,‘那个男的’同学!”
“我的名字是......算了......”
“砰砰砰”
“喂!他们在干吗?砸东西?”
“快快快!破门破门!”
“咚!”
门倒塌了,为首的人示意后方的人先进去,在确认没有危险后,他在两名保镖的跟随下,进了门。
只见,房间一片混乱,位于正中央的机器被拆的七零八落,只剩下一个白色的大平台还是完好的,而位于正前方上部的通风管的防护网被卸了下来。
为首的人上前,仔细的检查了通风管,却突然发现了什么,他立刻上前,发现是一撮头发,他轻轻用手捻起,将头发捋直,发现头发大约三十厘米左右——这是女人的头发!
“他们从通风管里面逃了”为首的人对着其手下说,“追!A队立刻守住各个出口!B队仔细检查没出管道!”
两队训练有素的警卫立刻冲了出去,只剩领头的和他后面的两位贴身保镖。
就在他们正欲出门时,“砰”的一声,身后突然发出剧烈的声响,三人立刻回头,同时两位保镖举起手枪,却发现只是中部已经被损坏的机器彻底崩塌了,就在三人放松警惕,保镖手枪的刹那,只见两个黑影突然从坍塌的机械部件后面冲出,一左一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想左右保镖冲去,只见刹那间,那两保镖就瞬间倒地,最后那人还想伸手摸向腰间的手枪,却只感觉一把匕首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手抬起来!麻溜的!别出声!”
他立即将手举起抱到头顶上。细看握刀的是一身材苗条一脸俏皮的黑皮女子,另一位则是不知名的男子,随后从白色的大平台下走出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秋沐泽?是你!你竟然......”
“秋沐泽?对啊!我当时就是想起了这个人!然后我就被一群人给追了一条街加五层楼!”那个年轻的男人说。
“你们不是从通风管走的吗?”
“那其实只是一个障眼法!”年轻的男人笑着说。
“关键白色平面底下是怎么装下三个人的?不是实心的吗?”
“不是哟~是空心的!”
“为什么?我记得从实验室建成的时候开始就是实心的啊!怎么会......”
“答案很简单!承包这个工程的人......贪污了!”
“???”
“你看啊,这白色的平面——}高级材料。每个都空心,不得省好大一笔钱!”
“贪官biss!贪污必亡!”
“你可算说对一句话了!”
“那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就是你?”
“刚建成的时候我还多大一定啊?”
“......”
然后这人就被那女人一把打晕。
“好好好!福尔摩斯先生,解密结束。快走吧!不知道成沐颜那边什么情况!是不是也被抓了......我们得感觉出去”那女人说道。
“虽然不知道你再说谁!但是要出去对吧?现在还不行!”
“那要......”
“来人啊!找到他们了!”
“你干嘛?你疯了?”
“快,我们......”
“发什么什么事了?他们人呢?”过了一会儿,进来了两个人,一个警卫队长,一个普通警卫。
“看!”为首的人指了指地上被绑住、蒙着黑布袋的三人。
“他们一直没走是吧!调虎离山!所长大人英明啊!来了手顺水推舟!”警卫对长奉承道。
“带外面去”为首的吩咐着,然后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于是警卫队长踢醒了三名逃犯,然后一个人拽着两个,与另一个警卫带着后面的所长与保镖走出了门。
“明白!话说,老大,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少,声音感觉很别扭,而且您还着墨镜?”
为首的人指了指自己的喉咙,随后咳了咳,便掏出腰间的枪,看了看,吹了口气,示意多话的警卫队长过来领取父爱。
“小的再也不多话了。”
就这样,为首的人和一个不知名、一个胸肌过度发达保镖在士兵在警卫队长的带领下一路畅通无比的走出了实验室。
前面两人轻车熟路的到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便将三个逃犯踢倒在雪地上,其中一个逃犯反应特变大,仿佛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一样......但后方胸肌发达的保镖好像开始有点控制不住什么了。
随后,警卫队长便递上了自己的配枪,拉开了犯人头上的黑布......
“哈哈!你......你是......所长?”警卫队长随即突然一愣,接着下意识摸向口袋,同时立刻回头,但他什么都没摸到,只看见一个年轻男人将手枪给了一个表情狰狞,怒目圆瞪,发尽上指冠的黑皮女人......
“这么轻车熟路?看来私刑这事没少干啊?你们这些害死我父母的混蛋!这是为了所有无辜的人的!”女人流着泪,颤抖着按下扳机......
随着两声枪响响彻整座寂静无人的夜晚,伴着“滴滴滴”的警报声,三人沿着雪路漫游,走下了山。
曾沿着雪路漫游,为何为好事泪流......
前尘硬化像石头,随缘的抛下便逃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