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拿出一个纸人,再取出一个小瓶子,直接倒出里面的红色液体淋在纸人身上,纸人迅速吸收,表面泛起一阵妖异的红光,金钱鼠又是对着纸人打入不知名法决,巴掌大小的纸人迅速膨大至正常人大小,化作一个青年活人形象,栩栩如生。
青年甚至还调皮地还眨了眨眼睛,最让人感慨的是,片刻后,肉眼和灵觉都分不出差异,如同一个正常的低阶修仙者。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郑银了!”金钱鼠一脸严肃,认真的对面前的青年说道,然后手中又是一道法决打入纸人体内。
“是,我是郑银”
名叫郑银的“青年”转过身,缓缓走向端坐的洞府主人骷髅。
直播间——
“我**&#**#&……,你什么时候盗走我侄儿的精血的,如此下作之人,郑家与你不共戴天!”
“哈哈哈哈,这小子真是想的出来啊,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哈哈哈,以后鼠爷就是我的偶像了,前提是能逃得过郑家的追杀,这下彻底把郑家得罪死了”
“妙极妙计,要不是千里令有屏蔽天机之能,我们也都是隐去真名观看,我都想马上和这个老鼠划清界限了,哈哈哈哈”
……
全程潜水的沈千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想起来了,这不是和前生时看到的考古学家开启墓穴时,首先把领导的姓名生辰八字给贴上去有异曲同工之妙嘛,果然蠢材的作死各自奇葩,天才的操作大都相同。
“这就是跟鼠爷我作对的下场,以后鼠爷我都拿你“郑氏族人”给我开路,若是有什么诅咒,就烦请你们背着了,鼠爷在此先行谢过!”
金钱鼠得意洋洋地道,只觉得畅快淋漓,前段时间积累的怨气一扫而空,今天真是好日子啊,祖宗显灵了!
“郑银”已经走到骷髅跟前,仔细观察下,金钱鼠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洞府主人手里有一枚玉简,手指微动,“郑银”立刻伸手拿到玉简,一点一点抽出。
看“他”一点一点地抽出玉简,众人莫名觉得滑稽,又感到佩服,真是术业有专攻啊,都这个时候了,一般人早欣喜若狂地亲自下场翻找值钱的东西了,金钱鼠却有如此定力,相当沉得住气。
读完玉简里的内容,金钱鼠鬼叫出声,“哈哈,这个前辈就是金木道人,没想到原来是在这突破元婴失败身陨了,金木前辈把这个洞府的控制之法以及足以修炼至元婴中期的功法一并都留下了,留给有缘人,自然,这个有缘人就是鼠爷我,从今往后我也算是得到完整金木前辈的衣钵了,在座的各位以后看谁还不给我放尊重点!”
或许是有千里令的屏蔽功能,志得意满的金钱鼠毫不避讳地说出了玉简内容,语气有些许嚣张。
“功法出吗,老夫可以拿等价物品交换”
“元婴功法又怎么样,你现在还不是小小筑基中期,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小老鼠”
直播间还是有好心人警告道。
“怕个鸟,郑家现在都还没抓到我,待我干完这笔突破金丹期,就得好好算这笔账,也叫别人知道我鼠爷不是好惹的”
确定没了危险,金钱鼠干脆收回纸人,开始一番不忍直视的操作,“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哐哐哐”地面被他的头砸出声声回响。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各位道友,老爷,想购买什么类型的宝贝可以加我好友联系我,现在我先撤了,下次再见!”说完,直接关闭了直播。
直播间——
“无耻小鼠,你问过金木道人同意了吗就拜师”
“就这就这?表面上嘴上叫着我们道友,老爷,实际上却不肯多给我们分享一下好东西过过眼瘾”
……
不知名的地下。
假模假样地拜师完毕,金钱鼠搓搓手,“师傅,你看徒儿的衣服都破了,想必你也不忍心,先把你的法袍借我穿穿吧”,说着,还臭不要脸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破洞的衣袍。
不等骷髅回应,便上前探手一抓,骷髅身上的法袍就到了他手中,迫不及待地穿上法袍,金钱鼠环视一圈,“很合身,以后外出师傅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安全,谢谢师傅”,然后四处打量,寻找下一个借用目标。
突然,他眼睛一亮,发现了骷髅右手拇指上的一个玉扳指……
“靠,好东XZ着掖着,表面道友”修行界不知多少个角落齐齐传出声声骂声,沈千自然也是其中一员。
这个金钱鼠当真不当人子,他第一次看这种紧张刺激的界面正当精彩的摸宝时刻呢,居然直接关了直播,不过也能理解,看他的前面骚操作就知道他接下来不会干什么好事,无非就是四处搜刮。
不过话说回来,沈千也有点羡慕啊,那个叫金钱鼠的就这样轻松拿到了可以修炼至元婴中期的功法,一条二阶上品灵脉,还有那件法袍,以及众人后面看不到的多少宝贝。
主要是其中最宝贵的元婴期功法,真叫多少直播间里的人羡慕嫉妒恨,修仙界很多都是散修,而散修别的都往往有各自机缘获得,但最缺的就是功法。多少散修纵使天纵奇才因为各种原因却没有加入宗门,最后也只得修为原地踏步不得存进,活活耗尽寿元含恨而死。
而沈千,虽说之前长老说过宗门的功法最高可以修行到元婴期,但他事后了解过,所谓元婴期准确来说是元婴初期,看起来是只差了一个阶段,实际上却是天壤之别。
外门弟子所拥有的功法只是上篇,只能修行到筑基中期,可以修炼到金丹中期的中篇需要进入内门之后才能获得,至于能修炼到元婴期的下篇,就不是沈千能知道的了。
而且如果沈千得到一门元婴期功法,就算不适合自己,换区相应等价物品也是一笔难以想象的财富。
哎,终究是别人的机缘,大家都只是一个目睹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