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次去,都身着男装,戴着面具。还被称之为“公子”呢!
因为镇上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此“公子”非彼公子,毕竟微微装的再像男人,总不能不露出一丝破绽啊!所以大家都是知而不言罢了!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
江荣轩相貌堂堂,学识家境都极好,但除了几个好友以外,就只对微微这般好。而镇上的小姐都对江荣轩心仪,又怎么会不羡慕嫉妒恨呢!
这不,一边在铭品阁喝茶,一边向吴淑珍献媚的各家小姐,控制不住醋意,向着吴淑珍撒娇,“吴夫人,听说江小姐才貌双全,怎么不见她出来玩啊!她再不出来,夫人您的手镯就要被人家赢走了。”
吴淑珍好笑的摇摇头,“微微不喜欢这种场合,再说了,江府别的不多,一个手镯罢了,拿出来当赌注,就是玩的。”
那位小姐尴尬了,她还能怎么说,总不能说,你家的小姐肯定不是愚钝丑陋,这才不敢来吧!只得应和,“夫人说的是。”
吴淑珍意味深长的笑笑,好不容易摆脱这些女子,回到家,就看到义女坐在秋千上,巧笑嫣然的随着江荣轩推出的力道,荡着。
没好气的走过来,“你们俩啊!这外面天天一群女人恨不得吃掉我,都没一个人担心我!”
“哈哈哈……义母,他们哪里是义母你的对手!”刘微微银铃般的笑声洒满院子。
被夸一句,吴淑珍嘚瑟的扬起下巴,“那是!”
等缓过神,接着问,“轩儿,过两日就要去考试了,这次微微陪你去省城,你们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吧?”
“早就准备好了,义母,你就放心吧!轩轩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就等着我们带好消息回来吧!”从秋千上下来,微微不厌其烦的向吴淑珍解释。
对两个孩子很放心,吴淑珍点点头。
第二日,却就发生了点不大不小的事件。
这一天,是我微微带着林语去贫民区义诊的时间。但是诊着诊着,一味常用药没了。
看一眼,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的灾民区,刘微微打发林语去悬医阁买药材。
但就是这么一小会儿,天色就变了。
等待义诊的贫民很快就散了,就在刘微微疑惑的时候,几名大汉围了上来。见势不对,微微就想跑,但,大汉很快就把微微包围了起来。
微微冷静的站在原地,问,“是谁命你们来的,我出双倍价钱!”
一名脸带伤疤的男子,阴森森的笑着,“哈哈,是个有钱的主,但可惜,我们既然接了单,就不会失信!所以你给再多的钱也无用。”
“你们知道我的身份?”刘微微好奇的挑眉。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切记的,只要任我们打一顿,就万事大吉了。”
听着他的话,微微心里一动,打一顿?是知道她是谁,接下来要干嘛的吧?微微也不着急,“打一顿?是打得我卧床三天呢?还是三个月呢?”
“你问那么多作甚!兄弟们!上!”
眼见拖延战术没用了,刘微微迅速的将荷包里的药粉扔向大汉,向着一出冲去。
不过呢?微微就是个弱女子,哪里敌的过几个大汉,即便有药粉,但还是被后面跑来的大汉,很快绑起来了。
还好,麻痹神经的药物反应很快,几乎下一秒,一个大汉就倒在地上。
其他人慌了,“老五?老五!”
“该死的,你下了什么药!”
男子冲过来,就是一拳,打在微微的肚子上,直接就把微微打的吐血。
“咳,咳咳……哈哈,什么药?要你们咳咳……命的药……”刘微微躺在地上,口吐鲜血的咳嗽着。
男子感到头开始晕了,暗骂,“臭娘们!”
果然,不等几人围上来,就一一倒在地上。伴随着“扑通!扑通!”的倒地声,刘微微终于安心的晕了过去。虽然她下的药没有毒到自己,但那两下就够她喝上两壶了。
而贫民区里的人,怕惹麻烦,竟然连一个人都不曾出来看看,甚至连往外说一声都没有。
林语提着药包赶回来,就看到微微躺在地上,浑身脏污,口吐鲜血的样子。“小姐!”连忙扔掉药包,跑过去,抱起昏迷了的微微,赶往悬医阁。
交代秋生跑一趟江府,林语寸步不离的盯着刘微微。
等刘微微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江府里了。
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床帏,“夏涵……”
门口守着的夏涵和林语推开门,匆匆走到床边,看着躺在被褥内的微微醒来了,眼睛都亮了,“小姐,你醒了!”
微微躺在床上,看得清楚,夏涵这丫头肯定是着急了,眼圈红红的,肯定是背地里急的,勾着苍白的无一丝血色的唇瓣,低声道,“我饿了。”
夏涵擦一把眼睛,连忙点点头,“我这就去端粥。”说完,顾不得微微答话,便匆匆离开了。
而林语无需刘微微开口,就伸手将微微轻轻地扶起,拿枕头放在后面,靠在床头。
林语快速的将微微想要知道的快速解释了一遍。
“义父说不准我再去义诊?”刘微微皱着眉问。
“是啊!小姐,那些人真的是太过分了,小姐你天天给他们看病,因为他们穷,还免费给他们药,他们见小姐遇难,竟然连一把手都不肯伸!小姐,你就别去给他们看病了。”
被林语小心翼翼的眼神逗笑了,“我知道了,以后不去了,对了,他们后面的人抓到了吗?”被说是江博廷说了,就是不说,她也不打算去了。既然知道他们是一群白眼狼,何必在白费功夫呢!她可不想亲手养大未来的敌人呢!
“少爷跟老爷正在审问他们,夫人再给小姐熬汤呢!小姐,你这次可真的是伤到元气了,至少要在床上躺一个月!”
“哪有那么夸张!”刘微微苦笑。她自己的身体状况她哪里会不知道。
“哪里夸张了?医者不自医这句话即使今天才听过?”吴淑珍端着汤走进来,看一眼有些失落的微微安慰道,“好了,你也别多想,也别多问,就好好休养,这件事就交给你义父,轩儿考试让他自己去,我这些天也不出门了,在家好好陪你……”
听着吴淑珍交代了一大堆,微微瞬间觉得碗里香喷喷的鸡汤都没味了,无奈的坐起身,被褥从身上掉落了大半,“不是吧!义母,你真的要我一个月不下床啊!”
“你说呢!”吴淑珍横了她一眼,放下鸡汤,手脚迅速地将被褥重新给她盖上压严实。
刘微微瞬间萎了,对那些贫苦的人家最后一丝怜悯彻底消失了,要不是给他们治病她怎么会遭此难呢?再说了,就算她不图什么,但是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实在是让她失望透顶。看着碗里的汤,下定决心化愤怒为食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