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屿墨和闻仲才对弈没多久,楼下就传来一阵喧哗声。
闻仲的大龙就要被王屿墨困住了,本来就心烦意乱,此时听到楼下传来的喧哗声,顿时不爽了,朝着守在门外的仆从吼道:“怎么回事,楼下是何人在吵闹?害得我的大龙都要被困住了!”
守在门外的仆从,听到闻仲的怒斥,连忙进来答道:“回禀老爷,是大夫费仲和尤浑为了争强天香楼的紫嫣姑娘,在楼下打起来了。”
“费仲,尤浑?”
听到这两个名字,闻仲,商容等人脸上顿时露出了厌恶之色。
“你们先稍坐片刻,我下去处理。”王屿墨对几人抱拳说道,站起来向楼下走去。
“你敢得罪他二人!”闻仲一愣,随即惊讶地问道。
要知道费仲和尤浑两人,都是当今大王宠幸的大臣,权势滔天。普通人遇到这种事都是远避三舍,唯恐得罪到这二人。
王屿墨不在意地说道:“不过就是两个小人罢了,不足为虑。”
王屿墨风轻云淡的态度,顿时让闻仲等人连连赞叹。
“这才是名士风范,不为权贵折腰,实在是让人佩服啊!”
“说得好,费仲和尤浑就是两个小人,怕他个鸟。”
“小友的气度,比起朝堂上那些趋炎附势,只会捧费仲和尤浑臭脚的大臣,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闻仲等人纷纷称赞道。
王屿墨听到众人的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口,费仲和尤浑这种货色,在他眼里只不过是蝼蚁而已,自己一个念头就可以将其从诸天万界的时空长河中抹杀掉,根本不值一提。
王屿墨对众人抱了抱拳,然后向楼下走去。
闻仲等人担心王屿墨吃亏,于是站起来说道:“等等,我们和你一起去。”
王屿墨闻言点点头,随后,王屿墨带着闻仲,商容,比干等人往楼下走去。
楼下,费仲和尤浑正争执不休,甚至已经动起手来了,天香楼的管事和花魁见到此情景,只能干瞪眼,也不敢插手,毕竟两人都是大官,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得罪不起啊!
王屿墨来到楼梯口,看到楼下的场面,眉头微微皱起,随后舒展开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对着费仲和尤浑开口说道:“两位都是朝廷命官,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朝廷的颜面,如今为了一个青楼花魁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传了出去,恐怕对各位大人的影响不好吧!”
“你是谁?敢管本大人我的事,你活得不耐烦了吗?”听到有人说话,费仲和尤浑抬头向声音来源处看过去,当他俩看到说话的人之后,费仲立马怒声说道。
尤浑同样点点头,说道:“小子,这里不关你的事,快滚蛋。”
“你们打架的确不关我的事,但是你们在天香楼里打架就关我的事。”王屿墨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丝毫不在意两人的呵斥。
“哼,不管你是谁,今天我一定要让你知道得罪本大人的下场是什么!”费仲冷哼一声说道,眼睛死死盯着王屿墨。
“是吗?你想要让我怎么死呢?”王屿墨笑眯眯地说道。
随后,王屿墨便不再理会费仲和尤浑两人,转头对天香楼的管事说道:“你就是这么给我管理天香楼的?当初我把天香楼交给你的时候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少爷,小的记得。”管事听到王屿墨的话,顿时吓得满头大汗,他哪敢忘记王屿墨说过的话啊。
“那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你吧?”王屿墨看着管事说道。
“少爷请放心,我立即把这二人赶出天香楼,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了。”管事连忙说道。
管事说完便对天香楼的伙计招呼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将二人赶出去!”
天香楼伙计听了管事的话,连忙走到费仲和尤浑两人的面前,准备将两人赶出去。
“你们这群贱民想要干什么?本官可是朝廷命官,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费仲看着天香楼的伙计,厉声喝道。
天香楼的伙计闻言,冷哼一声,说道:“哼,别说你是朝廷命官,就算你是当今大王,在天香楼里面闹事,我们照样也会赶出去。”
随后,费仲和尤浑两人便被天香楼的伙计赶出了天香楼,两人被赶出天香楼后,还不停地叫嚣着。
“好,好得很,本官今日不收拾你们这些贱民,难消本官心头之恨。”费仲恶狠狠地说道。
“你们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去让御林军来拆了你们这天香楼。”尤浑同样愤怒地吼道。
两人说完就要回去调集御林军来这里拆了天香楼,两人刚迈出去一只脚,一个浑厚的声音在他俩耳边响起。
“你们等一下。”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费仲和尤浑,转过身子向声音的主人看了过去,这一看,费仲和尤浑的脸色瞬间变了。
只见商容,闻仲武成王,邓九公等人正在天香楼内一脸不善的看着他们。
“闻,闻,闻太师!”
“您老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怒目而视的闻仲,费仲和尤浑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闻仲乃是三朝元老,先帝的托孤大臣,一生南征北战,百战不殆,为大商江山立下不朽的功勋,在朝中的威望极其崇高,就算当今大王都对他敬畏三分。
再加上闻仲脾气暴躁,眼里揉不得沙子,在朝堂中,许多人都怕他。费仲和尤浑不怕商容,不怕皇叔比干,唯独怕这位太师闻仲。
“御林军乃护卫皇城的部队,私自调动等同谋逆,你们想要造反不成?”闻仲怒瞪着两人说道。
费仲闻言顿时吓得大呼冤枉:“太师冤枉啊,我等对大王忠心耿耿,绝对没有这样的念头啊。”
“太师明鉴,主要是这群刁民不服管教,以下犯上,肆意侮辱驱赶朝廷命官,简直不把朝廷的颜面放在眼里,他们已有不轨之心”尤浑也急忙解释道。
“好一个不轨之心,好一个肆意侮辱驱赶朝廷命官,真当本太师是瞎子吗?身为朝廷命官,竟然为了一个花魁大庭广众之下与其争风吃醋,实在是有损我大商的尊严,被人赶出去,就想调兵来报复吗?”闻仲冷声说道,脸色非常的冰冷。
“我们冤…”
他俩还想解释,然而闻仲根本不想与这两个小人多说什么,只见他挥了挥手道:“你们可以滚了,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敢报复天香楼,休怪老夫无情。”
“是,是。”费仲和尤浑连忙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不过,两人转身后却发现天香楼的伙计面无表情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费仲愤怒地问道。
这些伙计面对费仲的问话,根本不理睬,只是不让他俩离开。
不管费仲和尤浑如何推攘,这些伙计始终纹丝不动。
天香楼的管事看了王屿墨一眼。
本来王屿墨只是想把他俩给赶出去就算了,但是他俩居然还想要拆了他的天香楼,若不是闻仲已经训斥过他们了,王屿墨绝对会让人将他们的屎打出来。
王屿墨见状,对天香楼的管事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阻拦他俩。
天香楼管事见状对拦住费仲和尤浑去路的伙计使了个眼神。
那些伙计接到管事的暗示,便退到了一旁。
看到他们让开了,费仲和尤浑狼狈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