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前,张三低垂着头,两只手倔强得握成拳头,立在桌子上。
武安止不住地哈哈大笑。
金莲轻轻拍了他一下,嗔怪道:“你也是了,这么大的人呢,怎么还这么耍人。”
因为昨日武安的“大胆行为”,金莲对于他的爱,已经完全放开了,两人的关系可谓一日千里,彼此都知晓,此刻他们虽然还未成亲,但已同正常夫妻没什么分别了。
武安道:“这可怪不得我,我随便说两句,他居然还真就信了,还满大街得跑,你是不知道那些人把他当傻子一样看的场景,哈哈,笑死我了,哈哈我的肚子不行了,哈哈......”
金莲也是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又连忙忍住,安慰张三道:“好了张三,没事的,大郎平日里就疯疯癫癫的,你别管他,快吃饭,今天我买了只烧鹅。”
张三一下抬起头来,但见他已经哭成了泪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抽搐着道:“我生下来这么大,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手指着武安道:“你看,他还在笑。”
武安:“哈哈哈哈,我哈哈,我没笑你,我只是想到一些特别搞笑的事情,哈哈哈哈......”
张三:“我不活了,丢脸丢到家了,我要,我要......”
金莲哭笑不得,接着道:“没事的,你画成那样,兴许别人根本就没有认出你来呢,等过两日你的伤好了,人们把一切都给忘了。”
武安:“也是,他画成那样,莫说别人了,就算是他的亲爹娘来都未必认得出来,你知道有个小孩叫他什么吗?会说话的大花猫,哈哈!”
这时武松抱着两大桶饭和两大坛酒走了过来,放在桌上。
“张三表哥,来吃饭吧,我心情不好时,吃完一大桶饭,再喝一坛酒,心情就会变好了。”
张三:“啊,我好委屈啊,啊,一桶饭不够。”说完就抱起饭大快朵颐起来。
武松笑呵呵得又把自己的一桶饭赶了一半过去,“来,张三哥,我的饭分一半给你。”
看着两个大胃王,武安心里那个难受呀。
“一个家里,两个饭桶,这成何体统!”
按理说,以前卖饼,一天能够赚一百多文钱,一个月下来,怎么也有三两银子了。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家里简直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一穷二白,毛都没有。”
现在他终于这个家里为何会这么穷了,照两人这个吃法,没早早破产,已经算是老天保佑了。
现在他每天**萨的钱已经足够他们生活了,可是随着人们已经习惯了比萨的存在,他每日赚的情绪币越来越少,他必须想到新的办法来赚取情绪币。
有这么一个强大的无敌豪雄系统不用,那可就真是个傻子了。
“唉,看来还是得去陈府一趟,想办法把那三百两给赚了,开个酒楼。”
他原本是不愿意去“献丑”的,以他上辈子要强的性格,人要么比他强大、要么比他聪明,否则凭什么让自己在他们手下打工?
“唉,为生活,去奔波,有什么办法呢?”
武安一阵唉声叹气。
“张三,老弟,一会儿吃完饭,咱们一起去陈员外家一趟。”
金莲:“大郎,莫非你要去应聘厨师?”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认真想了一下,**萨虽然也不错,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我想趁这个机会,把那三百两赚了,然后开个小酒楼。咱们有四个人,厨师,伙计,掌柜,都不缺。”
金莲接着道:“大郎,你忘了,武松弟弟在阳谷县当差,一个月只能回来几天,就凭咱们三个也难以支撑起整个酒楼啊。”
武松闻言虎躯一震,看着几人,突然支支吾吾地道:“金莲姐,大哥,其......其实已经不是捕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