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哥媳妇儿看到银锭不知道有多高兴,她先是收起银锭环顾了一下窗户四周,然后带着兴奋小声对马二哥说道:
“这是那只鹿换来的?”
马二哥也不知道这银锭是什么时候到自己包袱里的,他使劲回想了一下山下发生的一切,却也并无发现,他从女人手里夺过银锭,道:
“这东西不属于我们,我先保管着,你去给我做饭去。”
女人看马二哥不想交出银锭,她的脸刷一下黑了起来,道:
“你得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你别想吃饭!哼!”
马二哥看女人很生气,连忙送上笑脸,道:
“媳妇儿,你听我说,这两天我竟碰上怪事,所以这银锭也来的古怪,我先保管着,等搞清楚了这银锭的来龙去脉,我们再拿出去花,岂不更妥帖。”
女人见男人说的有道理,便眉开眼笑道:
“嗯,说的有道理,你这两天都碰到什么怪事了?快说与我听听。”
男人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然后道:
“这还得从我去山里春猎开始说起……”
就这样,男人从山上那只白捡来的鹿,一直说到山下的客栈毒杀案中的凶手无条件投案自首,最终伏法的事。
女人听的津津有味,她意犹未尽,道:
“确实有些玄乎,说不定是山神保佑也说不定呢,银锭你不愿交出来,那你就先保管着,我这就去给你做饭去。”
女人离开后,男人躺到炕头,越想这些事越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自己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他才不怕这些,就这样想着想着,他竟不知不觉的睡了去。
梦里,有人在背后叫他“二哥哥”,且这声音又熟悉又陌生,他回头却看到了小乞丐模样的一只舒展羽翼停在半空中的小精灵。
他问道:“你是崖儿吗?”
小精灵使劲点头,激动着回道:“二哥哥,是我!我是崖儿。”
马二哥看着梦里的崖儿不再是那个衣着破烂不堪的小孩子,而是化为自由自在的精灵,他很替他高兴,本想和他再聊上几句,却被叫他起床吃饭的女人给吵醒,他只好起床吃饭去了。
他准备吃完晚饭去这孩子的坟前祭拜一下,毕竟这孩子生的可怜,去的也让人心疼。
晚上他祭拜过崖儿的坟后便回家睡觉去了,这一觉他睡的很踏实,直至被清晨的一阵嘈杂声给吵醒。
他和女人起身穿好衣服,准备一看究竟。
走到村口,他们看到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在村口,他们好像在围观讨论着什么。
走进一看,原来是村口摆放着好多鹿和夜山鸡的尸体,看那鹿的死状和自己那天在山里白捡的鹿的死状是一样的,都是伤在头部。
马二哥不动声色的观察这一切,一言不发。
直至听到媳妇儿问了旁边来的比他们早的邻居,才得知这些猎物是村里打更的二麻子在清晨发现的,然后找了村长过来,由于二麻子嗓门大,早起的邻居闻声而至,越聚越多,所以村口才会这么嘈杂。
经过几个长者和村长商议后,决定把这些猎物先按每家为单位分发下去,多余的猎物让人拿到集市上换了钱买了粮食和盐巴,再分给村里的贫困老人和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