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黛安嘴角带着浅淡的笑。
不就是个苗璐璐吗?
就算订婚了能怎么样,这不是还没结婚?再说了,就算是结婚了也不是不能离婚啊!
只有自己,才是最适合萧祁生的那一个。
“我父亲是开茶庄的,所以在国外有个庄园,之前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和祁生一起去……他喜欢我家自己种的茶,每年我都会给他留着,今年就麻烦你了。”
茶罐是精致的盒子,看得出来价值不菲。
苗璐璐听着她的叙述,嘴角渐渐抿了起来。
“谢谢。”
“哦对了,璐璐你父亲是开公司的?我之前听说了,说是你母亲生病住院……你父亲对她不好吗?抱歉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我母亲是国外一所医学院的校长,我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叶黛安举止落落大方。
她神态自然,提起来父母的时候满眼都是骄傲和自豪。
早些年自己就知道叶黛安是在一个良好的家庭里长大,拥有着环境优渥的家庭……
父母恩爱。
苗璐璐心里仿佛空了一块,尤其是想起了父亲对待自己的态度,他根本是恨不得吸自己的血!
苗璐璐阿莞尔一笑,“不用啦叶老师,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母亲已经住院接受治疗了。”
“哦哦那就好,你看看我真是瞎帮忙,我都忘了,你是祁生的未婚妻嘛,祁生认识那么多有能力的人……”
苗璐璐浅笑。
她又跟叶黛安寒暄了两句,这才出去。
她前脚刚一走,叶黛安眼底的笑意就渐渐凝结成冰。
她就是要让苗璐璐知道,她只是一个贫民窟长大的女孩,有什么资格跟自己对比!
萧祁生现在只是被一时迷失了眼睛,他迟早会发现,只有自己是最适合他的!
苗璐璐,算个屁!
“璐璐,你怎么啦?怎么失魂落魄的,叶老师叫你干嘛?”
“没什么。”
面对着赵小柴的询问,苗璐璐苦笑。
想起刚刚叶老师那张扬的眼神,心里就像是压着一块石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跟大叔在一起时,可以不顾外人的眼光,恩恩爱爱。
可是直到刚刚自己跟叶黛安单独相处,她才发现叶黛安那种从小在优渥的环境里长大的千金大小姐,是自己几辈子都追赶不上的!
她从容优雅,大度雍容。
能跟大叔聊诗词歌赋,商业伦理。
还能跟大叔一起去茶庄,一起开飞机!
苗璐璐沮丧的垮下肩膀,叹了口气。
晚上下班,
苗璐璐刚刚从公司出来,就见到了那辆显赫的迈巴赫嚣张的停在了工作室门口,周围的同事都露出了艳羡的目光。
她连忙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大叔,你怎么亲自来接,我不是说小刘来就行吗?”
“怎么,我想亲自见你,不好么?”
“你吃蜂蜜啦,嘴巴这么甜。”
“没吃蜂蜜……”
周围的人流不断的从大厦里走了出来。
俊俏的男人,温柔的用手抚摸着女孩绵软小巧的耳珠,淡淡的吹了口气,“我不吃蜂蜜,吃你行不行?”
大庭广众的怎么说这种话!
苗璐璐嗔怪的瞪了一眼眼前的男人,耳朵根瞬间红彤彤的。
她立刻推开男人,躲进了车里。
车里,苗璐璐刚刚坐进来,男人也矮身坐到了她的一侧,车厢内的空间顿时变得狭窄。她下意识往旁边靠了靠,结果刚刚动弹身体,男人紧追不舍的靠了过来。
温暖宽厚的手掌覆盖住女孩柔软的小手。
他吩咐司机开车,这才垂眸道,“今天没想我吗?”
“又不是没见到,中午不是才见了么。”
“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半天
没见,对我来说都一年多了。”
男人的嗓音带着特有的嘶哑沉稳,直接钻入了自己的耳朵。
苗璐璐心里顿时被烫了下。
她下意识想要将自己
的手给抽出来,可是耐不住男人越是攥的紧。
他故意抓着苗璐璐柔软的手摸到了自己坚硬的胸膛,“不想感受感受?”
“感,感受什么啊?”耳根越发的烫了。
萧祁生满意的看着女孩害羞的表情,本来就盈润的肌肤上像是染了两层绚丽的胭脂色。十分漂亮。
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亲口尝尝胭脂的味道……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当两片嘴唇含住了女孩的柔软唇瓣,像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从心里蔓延出来的渴望将自己的理智给控制了。
他逐渐开始变得不满足,而且加深了这个吻,不知道什么时候温暖宽厚的手掌已经慢慢地探入了女孩的纤细腰身上……
这触感,和中午时候一模一样,甚至更加润滑。
从中午的时候在饭桌上他就想要这么做了。
直到女孩的唇齿间溢出了一声轻呼,“大叔,别,别在这里。”
“那回去?”男人的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他漆黑深邃的双眸如同最闪亮的星辰闪烁着光泽。
苗璐璐点头。
萧祁生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女孩面前竟然全都土崩瓦解。
他闭了闭眼睛,将心中的那股欲望给压了下去,吩咐司机回去。
这一夜,注定久久不能平静。
萧家,更深露重。
萧南初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呻吟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能不能克制点?!
小叔叔最近是不是太张狂了,没看见自己正在等着离婚啊?天天还这么刺激他……
他脸色阴沉,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逐渐起的变化,索性转身下楼,想出去找点乐子。
结果刚一下楼,就碰见了坐在客厅里的老爷子。
“爷爷。”
萧南初有些心虚。
这些天,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苗悠悠那个贱女人自己是不会再要了,
那种女人留在身边就是个祸害!
所以,他一定要离婚。
“臭小子,你要干什么去?”老太爷眉毛一横。
萧南初第一个怕小叔叔,第二个就是怕这个老爷子,见到老爷子认真的态度,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摇了摇头,“我哪儿也不去。”说完转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