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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添乱(叩求订阅)
    秦白眼坐在村主任的办公室里,听到李跛子在跟郑世雄吵架,他准备过来助郑世雄一臂之力的。

    当他站起来走到门口时,他听到李跛子提到自己跟老丈人邹富贵说的话,他就心虚了,知道事情不妙,是自己泄露了机密了。

    于是,秦白眼就不敢出面了,又转身坐到办公桌后面了。

    秦白眼昨天在邹春丽家喝酒的时候泄露的机密,没想到老丈人今天就跟李跛子说了,他不敢生老丈人的气,只是恨自己没有管好自己的嘴巴。

    他想了想,坐在这儿也不行,得离开,不让郑世雄看到。

    秦白眼怕郑世雄过来骂他,趁现在他跟李跛子周旋的机会,快速下楼溜出了村委会的院子。

    秦白眼没有回家,想到早晨起床时不见了邹春丽,床上的床单上全是泥巴,知道她没有在他家里睡觉,而是夜里又回她自己的家里了。

    他感到大事不妙,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所以在村委会里上班,他的心一直悬着,担心又害怕,怕邹春丽不理自己的了。

    秦白眼准备到邹春丽家里去,一路上想好了应对她的办法,准备向她赔不是,请求她原谅。

    可到了邹家,邹春丽不在家里,只有准丈母娘项成花一人在家。

    到丈母娘家来,总得有一个理由呀!

    秦白眼进门就说:“妈,水缸里还有水不,我来挑水的。”

    项成花正低头摘菜,她似乎对秦白眼有意见,她头也没有抬起来,更没有看他。

    她板着脸说:“你还有别的由头不,难道你不到我们家挑水,我们家就没有水吃了么?”

    情况不对,跟平常完全不一样。

    秦白眼心里一“咯噔”,暗暗叫苦,估计是昨天的事情让她老人家生气了。

    他赶紧点头哈腰地说:“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说着蹲下身子帮忙摘菜。

    项成花抬头看了一眼秦白眼,她瞪大眼睛说:“书勇,你告诉我,你昨天夜里对春丽怎么啦?她从你家里回来,滚了一身泥巴,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就像一个泥人。”

    听项成花这么说,秦白眼心疼得不得了。

    他苦着脸说:“我昨天跟哥喝酒,喝大发了,真不知道是怎么跟春丽回我家里的,后来在我家里我睡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

    项成花生气地伸手打一下秦白眼说:“你个鬼,又上你哥的当了。你醉了,就把春丽凉着不管了!唉,我还以为你跟她吵过架呢!让我的心揪了好半天。”

    秦白眼摘着菜,苦着脸说:“妈,你是晓得的,我把春丽看得比我妈还亲多少倍,怎么会跟她吵架哩?”摘完了菜,站起来四处看了看,“妈,春丽呢?”

    项成花摇着头说:“谁知道,上午睡了半天,中午吃了饭就出去了,说心里不痛快,散心去了。”

    在这邹家,谁也惹不起。

    秦白眼眨着眼睛说:“唉,都怪我,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惹她生气了。”

    项成花看了看秦白眼,看他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她有点于心不忍了,顿生怜悯之心。

    她看了看厨房里说:“水缸里是没有多少水了,你挑两担去。”

    能为邹家挑水,对秦白眼来说,那也是一种荣耀,是人家赏脸。

    他挑了两担水,把水缸挑满了,他才去寻找邹春丽。

    秦白眼想见到邹春丽,可又害怕见到她,他真担心她不理自己的。

    昨天晚上专门陪自己回家,目的是两人好好地在一起的,我怎么能只顾自己睡觉而不理她呢?

    他感到自己犯的错误不小。

    秦白眼不知道邹春丽现在在哪儿,突然想到东边田野里的那个草棚子,她会不会到那儿散心去呢?

    秦白眼走在泥泞的路上,往东边去了。

    其实,邹春丽并没有离开过村子,她一个人在村子里转了转,以为金二糖也在村子里,她想邂逅到他。

    昨天夜里跟金二糖在一起了,回家的时候还是他背的,躺在他的背上感到好安稳呀!

    回到家里后,洗了澡,邹春丽竟然一直保持着兴奋状态,想想在金二糖的家里,自己那傻傻的样子,她忍不住就想笑,硬是这么弄得一夜没有睡着。

    因为高兴,邹春丽没有在意秦白眼对自己的冷淡,甚至还认为是他给自己营造了和金二糖见面的机会,所以,她没有生秦白眼的气。

    邹春丽转到村委会,远远地看了看村卫生室里的金德厚。

    她在心里想,拜金二糖的老爸为师学医的事儿,不知道金二糖跟他老爸说了没有,她真想进去问问,可又不好意思。

    邹春丽在卫生室门外转了几趟,被金德厚看到了。

    起初,金德厚并没有在意,后来看到邹春丽不时朝他眺望,他想到了昨天夜里她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便皱起了眉头,心里担心起来。

    邹春丽有男朋友秦白眼,听说两人已经是难舍难分跟夫妻一样了。邹春丽现在又跟金二糖粘糊,这算什么呢?

    他想了想,想提醒一下邹春丽,让她以后不要再跟金二糖在一起了,以免闹出什么乱子了。

    等一个病人打好针离开了,金德厚站在卫生室门口,看到邹春丽走过来了,他朝她招了招手。

    邹春丽红着脸走到卫生室里,不好意思地说:“叔,在忙呢?”

    金德厚看着邹春丽,感到她长得蛮漂亮的,可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就是不喜欢。

    他笑着说:“你从卫生室门口走了几趟,不会找我有什么事情吧?”

    邹春丽的脸更红了,不自在了。

    她扯谎说:“叔,我昨天夜里怎么也睡不着,老是七想八想的,我想买一点安眠药,可又不敢开口……”

    金德厚打量了一下邹春丽,她不像没有睡好觉的样子,精神气好得很,知道那只是她的一个借口。

    他认真地说:“唉,你们年轻人,要是遇到什么有刺激的事情了,偶尔睡不着觉是正常的,用不着吃什么安眠药的。”

    邹春丽又扯谎说:“叔,你不知道,夜里睡不着觉,那好难受呀!”

    金德厚眨着眼睛说:“没事,你别忧心,要是连续好几天睡不着觉的话,那就得吃药了。”

    邹春丽看了看这卫生室里,还得意看了看货架上的药品。

    一个谎扯完了,一下子冷了场。

    突然,邹春丽看到秦白眼从对面村委会里出来了,还斜着眼睛调焦距,她赶紧躲到里面屋里去了。

    金德厚也看到秦白眼了,又回头看了看邹春丽,感到好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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