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年级会的主题内容有:
1、学风不浓;
2、上课态度不认真;
3、保研学生质量名额不如外校。
本次年级会进行会议记录。
愿理性常驻我身。
心理学院在我们学校的所有学院中排行前三。
我们应当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走完自己的青春之路?
我们要在这个平台上珍惜把握好现在这个学习状态。
我们学院的管理理念:
1、服务,为超能者和幻生者服务,像酒店服务的服务员那样服务,光辉老师将自己比作服务员的领班;
2、自从文新教授带头以来的三个学:学生,学者,学术。
如果我们真的是在做一个大学生,我们的诉求是一定能被满足的。
例如:荣誉评定,登神长阶申请赛道……
方法论的三个个人建议:
1、坚持学习
时时刻刻问问自己,我是在学习吗?
我现在的这个行为是在学习吗?
时刻问自己,我现在是在学习吗?
2、坚持运动(阿这,杀了我吧)
作为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大学生,不保持运动习惯,身体机能会得不到最好的发展,同时埋下隐疾。
3、坚持谦虚
不可能每件事情都如自己所愿,看到其他人能够学习的地方。
时时刻刻保持谦卑的姿态,想到那些身居高位的存在比自己厉害的地方。
如果大四是马拉松是从此前的最后十公里,那么大三就是马拉松的第三个十公里:过去的路程走了很久,但是前路的尽头遥遥无期。
幸好我对心理学的热情长盛不衰。
浪子回头金不换,什么时候回头都不晚。
一定要问清楚自己,真的想要什么。
摆正观念:这个时代太卷了。
光辉:从农家子弟到现代,一直都是一个很卷的时代,竞争越来越激烈的背后是社会一直在进步,世界第二的社会发展一直在推着我们往前走,内卷只是那些不想去竞争的人的借口;内卷的时代,人和人之间的竞争,一直都存在;大家千万不要觉得什么苦啊累啊太激烈了,大家只有在这个年代中一直竞争下去才能在最后中胜出……
【蚌埠住了,开完会记得做一个思想修正。】
是否要去考研。
心理学,最好的就业就是考研。
本科,不够精专,本科出去是走不远的。
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能上就上,能吃得消就上到博士毕业。
老师承认现在这些话就是对我们的心理辅导,时代将心理学的高级人才需求推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地位。
(好一个心理辅导,)
课堂的学习,课下的学习,课后的活动,开始优化和调整。
能不能搞点和心理学学生成长成才有关的东西。
(传达文稿:可操作性的几项建议
“一是要读一百本好书,不断夯实理论基础”(包括教材之外的心理学专业应当读完的)
“二是每周要读一篇学术前沿的研究文献,尤其推荐英文的”(中文可以)
“三是要自己去体验写一篇高质量学术论文研究”(大学生作为高知识分子要去自己尝试怎么创造新的知识出来)
“四是要参与一项或多项社会实践和志愿服务,理解社会的意义”(我们不是冲着钱去的,而是要去体验社会生活的,这能够坚定未来的职业选择)
“五是要掌握一项或多项职业技能,多考证”(这个看个人志向,技多不压身)
“七是要结交一位或多位好朋友,学会共同进步”
“八是每学期要与一位教师交流三十分钟以上”
“九是要加入一项或多项团队组织”……)
请假时间统一为28号下午开始。
离校需要家长发短信同意,家长知情责任自负。
早课制度,在长假回来后,不扣分,加德育。((^-^)V)
学院刚刚结束延边支教团队的申请,想要申请必须大三拿到教资。
现在大三刚开始,准备一切都来得及。
本次年级会的会议记录到此结束。
《神思论》课程真的有意思。
虽说无论是考研还是登神长阶,浓缩了昊天帝十多年来信息系统加工精华的《神思论》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的必修课,但真的很有意思啊。
我真的很佩服老师是怎么能够不苟言笑地教授这些很好玩的信息的。
“神系的根性,乃至集团系统的根本属性,和神幻集团中的所有超能者与幻生者、树生者的根本属性,是同一事物的两个侧面。”
这真的是真的吗?
“根性变质论,宣称世界树的根本属性随着神幻与虚界的对抗时间发展,早就被虚生者和虚魔腐蚀变质了,这种说法是严重错误的,是将局部小部分团体的腐化以偏概全扩大到全体伟大的神系。”
“神幻集团与神系从来不代表任何势力集团的利益,只代表最广大幻生者与超能者的根本利益……”
嗯……看起来我还没有对此番论调评头论足的资格。
但不妨碍我在上课的时候保持着纯真的微笑。
我不能说这些信息片段很好笑,这是不“正”确的,这应当是严肃的,我只能说上课保持着积极良好的心境状态有助于激发记忆系统的高速运转。
我真的很佩服讲授神思论的老师,他们需要的大毅力与大坚持要比另外三门必修必考的系统信息课更加难上,从够前2排就我一个人这个客观事实就看得出来了,第三排都没多少人。
礼赞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全知全能昊天上帝。
其实我没必要在谈论到关于系统信息课的时候表现得如此谨慎和忌讳。
可谁叫昊天帝在神幻集团中是真的近乎于全知全能呢~
在烛龙时期和烛九阴时期,三大古神还不能被称为古神,祂们那时也没有能够执掌隐秘辞海的【秘术】途径,神幻集团中的大把大把世界创造者在创作文学世界的时候那可是叫一个开放自由随心所欲。
虽然有一个不可被提到的禁忌存在,因为其所创作的世界泄露了一些涉及到根性协议的高阶隐秘,虽然在虚幻纪元元年的时候被魔幻帝国的NB委员会颁发了那一年的NB创世奖,但那位禁忌存在也被全集团系统全面封印,其所有存在痕迹被彻底从神幻集团的存在中隐秘掉,不研究秘史的人是不可能知道那位的。
理论上秘史是平行于世界树主世界的七重不存在的可能性。
但那也是因为在烛龙时期,神幻集团的风气还是很自由的,相关限制在那个时候还认为没啥必要,别说虚幻纪元元年了,我这个虚元3年出生的,小学时候不还是在各大贴吧上陆陆续续收集到了那么多位龙化画师的大作?
现在?别说能够涉及到根性协议了,我们这些“臭读书的”,就算在网上提一嘴和昊天帝有关的任何信息,三大古神都会第一时间定位到你,视情况轻重来判定是将你的网上发言进行隐秘,还是将你的存在本身进行隐秘。
前几年在网上直播带货刚刚兴盛的年代,也就是我高中时期,两位带货人站在时代浪潮的风尖口上成为最大赢家之二,一名Via,一名琪琪。
琪琪曾经风光无限,但在一次直播的时候,无意间提及到一段存在高烈度信息污染的秘史,导致三大古神直接一次性出动俩,花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些信息污染的痕迹压制下去。
感谢昊天帝的仁慈吧,至少琪琪还活着,前几天还在网上开撕,这几年的隐秘工作做得非常到位,琪琪已经沦为大家茶余饭后的闲谈聊资了,甚至还是中立偏邪恶的立场。
我刚才从小红薯的一个“往年NB创世奖读书榜单”的截图上找到了虚幻元年的那位不可提及的禁忌存在的名讳与作品,刚想用摆渡引擎搜索一下,但思考再三还是放弃了……不该碰的禁忌存在还是不要碰的好。
毕竟,生存在神幻集团中,有些生存法则是必须遵守的。
比如,举头三尺有【神权者】。
比如,【蟹鹤鱼】在看着你。
【龙化】在神幻集团中一直是一个禁忌话题。
或许我将龙化行为视为罪业,也是受到了文化思潮层面的影响。
现在整个神幻集团已经开始因此而尝到苦果了。
在龙化教育从来都没有被重视过的背景下,人们只能通过非理性尝试来了解、接触龙化的存在与相关行为游戏。
这俩天,在西山集团的同大分公司的一个雏龙教育机构里,被曝光了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教构暴凌事件。
深入调查后发现,在机构公布的(但在宣传时候被刻意隐秘的)签字确认的照片中,暴凌者(bullier,男)对被暴凌者(bullied,男)长期实施了触目惊心的人格暴凌与龙化暴凌,包括且不限于强迫进行口部龙化、口部与后部的清洁互动、后部龙化、多人强制龙化……
【在知道这些信息后,欧尼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进入到了高度痛苦与疯狂的状态,言山则是被无尽的悲伤包围了,对该主观反映的评析结果为,可能触及到了一些存在于墨小典精神深处的潜意识中的过往?但这种虚构的经历是否真的存在尚存疑,更有理由怀疑是因为共情能力过高导致的自我卷入体验。】
算了,不聊这么反胃的事情了,愿那可怜的孩子的破碎的心在未来的人生发展道路上不会投身于反神幻集团的绝路中。
给我们上证券投资学的老教授真的好喜欢吞云吐雾啊。
坐在第一排的我真的有点受罪。
教师上课可以吞云吐雾吗?
理论上不行,但老人家总是有一些年轻人羡慕不来的特权。
当年在西南联大的时候,闻老先生不也是喜欢一边上古典诗歌一边吞云吐雾,还不介意让学生们在下面吞云吐雾。
但我这辈子是不会碰这种玩意的,永远不会。
无论是看起来稀松平常的传统派,还是时尚的维新派,还是上不得台面的泽珞,我打死都不碰。
老教授怎么都是守旧派啊,笑死。
墨雄和玛莉娅,他们是在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我又怎么能忍心让他们受伤?让他们伤心?
他们在能给的范围内已经给我到了最好,好到我自惭形秽,好到我一度觉得自己不配。
可父爱和母爱的无私性就在于,他们为了“爱你”而进行的一切行为,是没有目的的。
或者说,“想让你过得更好一点”,“想让你未来的道路上少一些荆棘”,“不希望你再走当年他们吃过的苦头和弯路”,这一系列“都是为你好”的行为背后的动机和原因,只有一条:你是他们的孩子。
很惭愧的现实是,如此纯粹的父爱和母爱,无私的爱,并非天下所有为人父母都会有的。
沉香表姐的小女儿,墨丫丫,她的父亲墨王骑表姐夫根本不爱她,只因为丫丫的威尔尼克区发育迟滞,语言中枢表达能力受损,思维发展并不理想。
丫丫虽然智力发展迟滞,然而,我观察过,她的情绪情感系统发育得非常健康。
她真的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她的心思澄澈如明镜,谁对她好谁不喜欢她,她看得一清二楚。
在这次回墨龙之渊的时候,那次家族聚会上,当我们留心发现,丫丫被王骑抱起来的时候害怕到哭出来了,玛莉娅真的很心痛很心痛,谈到这事情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眼泪了。
玛莉娅是那么喜欢小孩子,那么心疼丫丫,当她发现丫丫看着她亲生父亲的眼神中带着恐惧和害怕的时候,她心都要碎了,丫丫她才四岁啊,心理年龄可能才三岁不到,她这些年到底受到了多少苦难才会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此恐惧?
似乎我没资格说丫丫。
我自己不也是在上大学前一直对墨雄持有着那种恐惧、不安、臣服、又爱又恨的那种复杂的情绪体验?
两年前的我是那样的,现在的我能够感慨墨雄对我多好,还是因为自己真的开始走出象牙塔接触社会了啊。
若不曾见识到虚界的荒芜与混乱,又怎能体会到残酷的幻界原来是那么和谐有序?
小学的我一直将墨雄和玛莉娅对我的抚养、培育、付出,视为一种法定义务下的等价交换,至少在初中高中时期的我,还抱着“未来偿还完父母对我的生养之恩后就远走高飞独闯天涯”的单纯想法。
会出现这种心理的原因,在日后的精神分析中发现,极有可能是小学二年级时候,玛莉娅多次因为我犯错而将我关在房门外,我怎么哭着喊着跪着求她也不理我,那些从属于“爱的剥夺”的无意的心理控制行为对我的深远影响。
好像在以前的文章中有写过这件事情?最后事情发展到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离家出走的体验,结果还是我们最后从阳台上爬梯子爬回家的。
小时候的那段经历对我最大的影响在于,二年级的我就深刻体验和意识到了一个残酷的真理:
1、我想活下去。
2、墨雄不在家,玛莉娅随时可以不要我,不认我这个二年级的孩子,不让我进家门,不给我做饭吃,只要我又一次惹她生气了,让她不开心了,她随时会将我赶出家门,并且我无法保证是否自己还能够进得去这个家门。
3、我正在寄人篱下的活着,我必须依赖于玛莉娅和墨雄“还认我这个儿子”的大前提下才能活到16岁,因为16岁之前没法在神幻集团里打工。
4、我需要做一个人见人爱的听话宝宝+乖乖仔,这样才能保证我活到成年。
以上四条是我在小学二年级被赶出家门后,在多次哀求苦求无果后,在被黑暗、冰冷的绝望感深深环绕的时候,想明白的“真理”。
这种基于父母教养方式过错产生的扭曲认知,从小学二年级一直陪伴到大学一年级。
我很庆幸我学的大学专业是心理学,能让我到了今天还能够有机会将自己的心理状态和外显行为调整为一个看起来相对正常的“正常人”的姿态。
现在想来,玛莉娅那么天真单纯善良的一个人,当年她会那么做的原因……可能只是因为在气头上又不想体罚我?
哎,可惜了,如果当初她舍得狠下心来抽我几顿,可能我受到的皮肉之苦再疼,也不至于在心理上受到如此巨大的创伤和认知扭曲?
墨雄会后悔在我人生发展最关键的那几年里跑去外地出差吗?
我并没有如他所愿发展成为一个纯粹的科研型人才,而是活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一个大学英语都能挂科、在选修的水课上文思泉涌写日记的“好孩子”?
就我理解的他在修佛的境界上,或许不会,他能够不看破红尘剃度出家我们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好像也是到了高三左右,或者说高考后,我才愿意开始放下心防,在饭桌上和墨雄与玛莉娅交流谈话。
也是在逐渐的沟通过程中,我慢慢发现,他们对我的爱,就真的只是【父亲和母亲应当对孩子的无条件的爱】……
就一般理性分析而言,他们几乎做到了父母能做到的最好,能给我的他们都给我了,但凡他们对我的爱有那么一些不纯粹不无私,我都不可能会产生这么纠结的心理活动。
也难怪从小到大我一直觉得,墨雄还认他那六亲不认的二哥还是他哥这件事情,感到非常匪夷所思和不可理喻。
哪怕我二伯犯下了在我眼里是多么不可饶恕的“罪孽,墨雄还认这个哥。
(包括但不限于:
在虚潮浩劫时期,带狐朋狗友回家把自家的大米和队里的鸭子全吃完了;
在墨雄上大学的时候,自己游手好闲,却把年迈苍苍八十多岁的银霜奶奶和墨祖爷爷赶到大山里砍柴挑柴,逼得前途无量的墨雄不得不断送自己的研究道路在外打工挣钱寄回家里;
自己的亲儿子,剑王二哥,快遁入虚界了,却用其濒死之由向墨雄要大钱,然后转手拿去地下世界梭哈D变形重组器打水漂,自己亲儿子的葬礼上一滴眼泪都不掉;
拿墨祖的坟头旁边的风水宝地来瞎种粽子叶,搞得祖坟风水败坏不说,每年的杂草蚊虫多到离谱还能把锄头镰刀砍断……)
甚至这次回去给爷爷奶奶清扫坟头草磕头的时候,他趁我们不注意去看过一次在不在的,还想给他送点钱,结果二伯刚好去镇上赶落子(赶集市的地方方言),没见着才作罢。
就一般理性而言,我为我那已经遁入虚界的剑王堂兄,还有至今为止生死未卜杳无音讯的云霞堂姐,献上最真挚的悲哀。
说真的,墨剑王会在长大后跟着墨剑心混迹于地下世界,甚至还接触到了泽珞并因此而葬身虚界,我并不算非常意外。
我只是感受到无尽的悲哀。
为什么只是单纯的因为你和他的身体里流淌着来自相同父母的血脉,你就会为了他这个“二哥”付出自己这么多,牺牲自己这么多,他甚至不爱你,甚至不把墨祖爷爷和银霜奶奶当成自己的亲生父母,天下没有自己年轻力壮还让年迈的父母上山砍柴的道理,他甚至在你小时候还把你往死里打,你为什么还认他这个哥?
你为什么只是因为相同的血缘,而认一个根本不爱你甚至一直在伤害你的人,视作你的亲人?还为他付出这么多,被他索取这么多,甚至你们不在一个位格?
这是一种根植于整个神幻集团上万年文化底蕴的心理学潜意识影响因素。
我没有资格去评判墨雄对我二伯的一切作为,那是他的自由,他的选择,或许他小时候也是觉得他的二哥是爱他的,或许在他骨子里的血脉记忆让他从小时候就对“为了亲人付出一切”的这种思想价值观念坚信不疑,又或许这是所有纯血墨龙的共同血脉记忆,而我因为玛莉娅的影响和存在冲淡了这部分的血脉影响。
但我确实有过一种想法:如果我的父母不是墨雄和玛莉娅,而是二伯和二伯母,欧尼是否会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在《L'assasymphonie》的协奏下,真正犯下不可饶恕的、永远无法洗去的罪孽。
或许那是一个平行时空的我,另一条时间线上的我,另一种可能性的我,但肯定不是现在的我,因为墨雄和玛莉娅对我的爱足够抚平一切创伤。
哪怕这需要时间,但这辈子的我足够有时间。
有些人活在当下,有些人活在现在,有些人活在过去,有些人活在将来。
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我算得上幸运还是不幸?
应当是幸运的:我的父母爱我且健在,我是独生子女,我上了大学,读的是一本,学的是心理学,我不需要为了考虑自己的生活开销去做兼职,我的心理系统足够复杂,可能不完善,但我能自我满足自身的社交需求,从初中开始就在演绎和创造自己的精神世界,可能永远不会因为没人和我玩没人喜欢我而陷入孤独的痛苦中。
一切被以前的我视为苦难的诅咒,换个角度来想,这明显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祝福啊。
为什么我在面对恋爱追求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表现出像彬彬那般的渴望难忍,似乎恋爱对我而言只是一种向往的梦想而不是一种生存的需要?
按照埃里克森的矛盾阶段发展论,人类在实现自我同一性的完善后就会进入到【孤独感vs亲密关系】的“成年早期”的矛盾中。
可这个矛盾存在的前提是“正常的人类拥有社交需求,在成年早期最重要的社交需求是恋爱需求”……
可是我的社交需求能够通过自我对话实现自我满足啊。
至于生理上的龙化冲动,由于欧尼的存在和他那“独特的”龙化口味,司掌“情绪情感·爱恋”的言山,对待爱情的期待更像是“不掺杂任何龙化慾望的纯粹的但丁-柏拉图式爱恋”。
可能这也是我在爱情上一直表现出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慢慢来就好,不渴求也不主动,不约会也不表白,不拒绝好意,偶尔主动释放善意”的深层原因?
(等等,淦,这不是PUA常见的心理控制手段吗?)
想得倒美,我现在和她最多算关系近点的好朋友,能够把没有勇气表白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不愧是写日记的。
虽然但是,我似乎和《五重空洞》里面写到的情况相差无几:在用错误的回忆自我构筑的漩涡中越陷越深,无可自拔。
我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活在过去的人了。
每当我回想起自己过往经历中的某些点滴,那些“点滴”总会在我的精神海中掀起宛如狂风骤雨的主观情感体验,或狂喜,或悲哀,或五味杂陈。
凡此种种,却又是我最好的文思泉涌的时候,码字都不需要看键盘的那种地步,一边盲打一边思维奔放。
有好有坏吧。
每一次将自己的过往写出来一点,潜意识中永不停息的风浪就会小一些,自己的心灵也会得到一次自我对话和自我宽恕的解脱,千苍百孔的心也在一次次的自我修复中得到重塑。
这或许是“日记疗法”的根本原因:给自己的灵魂一个直面过往的契机。
我宁愿成为我自己,宁作吾。
今天写了七千字,不错不错。
愿理性常驻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