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鬼故事对寺玉一点用都没有。
她作为资深鬼魂,还是有护体金光罩的那种,做鬼的时间比做人可多得多了,一点儿都不害怕。
甚至有时候勾起了她的兴致,给魏驹讲起她见过的奇闻轶事,反而把魏驹吓得一愣一愣的。
魏驹只好另辟蹊径,什么西游记,红楼梦,水浒传,三国演义,各种故事信手拈来。
有时候把寺玉感动得要哇哇直哭,主动往魏驹怀里钻,偷个香窃个玉的就顺理成章了。
每当这个时候,魏驹总是十分得意。
这种辛勤付出后收获的成就感,可比别人送到手上的强太多。
魏驹再也不说什么不希望妻子太漂亮的鬼话了。
只要是长在自己审美上的漂亮美丽,那肯定是多多益善啊。
如今寺玉睡得正香,气若幽兰,别有一番风情,魏驹可舍不得不品尝。
他揉了揉丝滑帛衣,暗自低语道:“怎么好像比前几日大了些?更握不住了……”
寺玉长长叹了口气,轻轻一声低吟。
似乎很享受魏驹的放肆。
魏驹紧张地密切观察着寺玉的动静,一有不对就要躲到旁边。
上次就是这个时候,明明小姑奶奶被他服侍得很舒服,结果睁开眼就翻脸不认人,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他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灰头土脸了好一阵子。
今天寺玉只是翻了个身,面朝魏驹侧睡,已经被扯松的腰带彻底散开,露出里面绣了并蒂黄牡丹的粉色肚兜。
魏驹得意地笑,蹑手蹑脚解了肚兜的带子。
波涛汹涌的景象,让魏驹的目光直了。
他的目力如今甚好,黑夜中视物毫无阻碍。
纵然他欣赏过多次风光,可这样被寺玉的玉臂挤压着的情景,还是第一次见。
颤颤悠悠,可怜巴巴,看起来又很无助。
让人只想爱怜呵护。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抚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便向瑶台月下逢。
魏驹刚想伸出自己的咸猪手,却看到寺玉动了动。
这家伙,不会又要踢人吧?
胸膛却撞上了软玉满怀。
魏驹经过二次蜕变,身体已经非常强壮,全身肌肉硬梆梆的。
八块腹肌微微凸起,还曾被寺玉嫌硬。
两个丫鬟小蛮和明月也曾小手摸着他的腹肌感叹:“少爷真的好威武,好雄壮哟!”
硬梆和娇软的碰撞,毫无心理防备,却激得魏驹抖了抖。
全身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不禁暗骂,还往后挪了挪。
要论会撩拨人,还是这个看似单纯又总嫌弃他的小娇蛮。
动作不多,却总是让他热血上头,情难自已。
臭丫头,别玩火自焚!
说好的还得等几年才能圆房啊,千万别再诱惑我了。
寺玉压根没醒,嘴里嘟囔了一句,似乎在不满魏驹的后退,纤纤玉手开始摸索起来。
魏驹的衣裳早就散开,很顺利被她摸到了腹肌。
那双柔软细嫩的小手却不停歇,继续往下,越过肚脐,继续往下……
魏驹赶紧抓住这只捣蛋的小手,不轻不重地在寺玉翘臀上拍了一下。
“叫你调皮捣蛋!”
寺玉却趁势又往魏驹怀里贴了过来。
温香软玉满怀。
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
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而去。
魏驹是个十八K纯金的血气方刚少年郎,纵是铁打的,也快扛不住了。
他想推开怀里的娇软人儿,却感觉手好像有千斤重,无法挪动半寸,反而又自作主张地把娇软人儿往怀里搂了搂。
寺玉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阵阵幽香扑鼻而来。
真是沁人心脾的香味儿。
一阵舒爽的感觉从尾椎骨升到了头顶。魏驹低头在寺玉的脖颈里猛嗅一气。
柔润的小嘴吻上了魏驹的脖颈。
贝齿还轻轻啃咬着他的喉结。
纤纤玉手用力抓上了自己的后背,修剪圆润的指甲甚至嵌进了背上的皮肉。
魏驹感觉脑海里嘭得一声炸响。
全身血液疯狂叫嚣着往一处蜂拥而去。
让人很不舒服,甚至还有些疼。
再不疏解,恐怕自己得先炸了。
要不,从了?
没了庆忌神功,或许还有其他功法可以修炼。
长生不老固然让人向往。
可若是日子过得孤寂清冷,还不如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的鬼。
这样主动热情的娘子,还是头一回见。
真不做点什么,那还是个男人吗?
他此时此刻觉得,柳下惠之所以能坐怀不乱,还是因为坐怀的女子不是心上人。
心念一起,魏驹便没了顾忌,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去解寺玉的下裳。
不过是薄薄一块布,轻而易举除下。
魏驹却瞳孔一缩,心道不好。
寺玉的身子他见过,全身仿佛羊脂玉雕就而成,美仑美奂,白皙得毫无瑕疵,触感生温,是造物主最精妙绝伦的作品。
此时此刻,白皙的羊脂玉却被染成了粉色。
不是她时常娇羞时呈现的那种淡粉色,而是深粉。有点像煮熟的虾。
这不正常。
魏驹揉揉此时已经被情欲染得迷乱的脑袋,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当然可以先让自己纾解痛快了再去管这深粉色正常不正常。
可是。
今天寺玉服用了那颗药效不明的丹药。
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他没有及时解决,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他可否承担得起?
理智迅速压过了情欲。
魏驹大喝:“小翠,快去隔壁请大舅爷过来,少夫人看着状态不好!”
小翠猛地被吵醒,忙不迭地应声,窸窸窣窣穿衣离去。
魏驹深深吸了几口气,赶紧给自己穿好衣裳,把寺玉衣裳穿了回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可不想当个年纪轻轻的鳏夫。
这个死丫头,以后可得看紧了,不能让她乱吃东西,尤其是乱七八糟的的丹药。
庆足步履匆匆,很快赶到。
给寺玉号了号脉,又看了看寺玉已经蔓延到脖颈、脸上的粉色。
庆足皱眉问道:“你给她吃过什么助兴的药?”
魏驹愣了愣:“自然没有。”
魏驹深知,自己虽然经过二次蜕变,可与深不可测的庆足相比,那还是云泥之别。
绝对的力量悬殊,是促使他能守身继续练功的原因。
男人,总还是希望自己能成为傲视天下的存在,而不是躲在别人羽翼之下度日的浑浑噩噩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