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着众人的注目礼,四人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小院。
悦心仿佛回到水里的鱼儿一般,一下子冲了进去,仔仔细细检查之后才让姜南初进去。
“季礼,你住这一间,季池,你住旁边这一间,我住你们对面,少爷的房间在大堂旁边,厨房在进门右手边。”
悦心迫不及待的安排兄弟俩的住处,以后就多两个人帮少爷干活了,想想都兴奋。
“还有,你们俩都要努力了,我已经是高级魔法师了。你们不努力,可就被我赶上了。”
季池已经能与悦心说上一些话,季礼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悦心,我跟哥哥一定会更加努力的,争取甩你一大截。”
看在季池天真明媚的笑容上,悦心就不计较他说的话了。
姜南初看着几人有在好好交流,扔给了他们一人一瓶破灵液,独独没有悦心的。
“你才把你前些时日虚浮的魔法巩固住,这一次,你要凭借自己的能力晋级。”
在简单说明破灵液的功效之后,姜南初耐心的向悦心解释,后者不见丝毫气馁,反而斗志满满。
这些天,她要把从幻雾森林采到的药草全部拿来炼制药剂,唉,又是为了整个家奋斗的一天。
而白泽,为了保险起见,也是作为一张底牌,靠近玉京的时候就被收进识海里面了,依稀记得三人震惊的神情,随即便是崇拜的眼神,她在他们眼里就是无所不能的。
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是五天后,悦心每天就注意着房间的动静,看到姜南初出来,就带着热好的饭菜过来。
季礼季池也被满院子的药香给吸引了过来。
“公子又炼了什么好药?”
季池凑过来,短短几日,不知道悦心用了什么方法,硬是给两人的脸上都养出了肉。
“几日不见,你们都到哪一地步了?”
“初级大剑师低阶。”季礼一如既往的话少。
“我到高级符纹师巅峰了。”
“少爷,我突破到大魔法师了。”悦心扬起脑袋,一副求夸的模样。
他们都是有仇在身上的,自然也是卯足了劲修炼,仇家越强大,才越有资格报仇。
悦心恨不得使出十八般武艺,把从邻居奶奶那里学的菜谱全部做一遍,还是姜南初给制止了。
她已经做了十个菜了,四个人,真的够了。悦心只能恋恋不舍的放下菜刀。
吃饱喝足,季礼非常熟练的起来收拾碗筷,季池也跟着一起收拾。悦心朝着姜南初狡黠一笑,表明这是他们自愿的。
上一次与卓青见面还是在出去历练之前,也足足有两月了。
“木大人,您来了。”
瞧见熟悉的身影,卓青立马迎过去,他还以为木大人出什么事情了,通报了少主,少主说无事才放下心来。
还是熟悉的流程,叶星礼的工作效率很高,已经将回灵液与魔灵液拍卖过一次,引起的热潮与之前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魔灵液被司徒家拍走了,姜家家主还差点跟司徒家打起来。”说起这个,卓青都有些想笑,这些所谓的大家族族长,在绝对是诱惑面前,那是一点面子都不顾啊,还成了笑话被笑话了好几天。
“以后我的药剂,不对姜家出售。”
“嗯!啊?”
卓青有些没反应过来,走之前都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难道是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因为,姜家大小姐在幻雾森林想要置我于死地。”
“啊?!!!”
如果没有面具,卓青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姜南初却不欲多解释,拱手告辞。
“明一,速速传信给少主,就说木大人亲口所说,他的药剂不卖与姜家人,因为在幻雾森林,姜家人意欲杀了木大人。”
暗处有什么人影闪过,珍宝居恢复往日的宁静。
出来的时候,姜南初没有让人跟着,让他们在家里好好修炼。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都是些好东西,买不吃亏买不了上当,买到了您就偷着笑。”
奇货街就是这样,什么东西都有,但有的东西,摊主都不一定说得上来。
姜南初驻足在摊位之前,摊主的衣服有些破碎,头发也是一缕一缕,有些油污,狼狈不堪。
“小姑娘,你要看些什么?”
姜南初瞳孔微缩,随即淡定的看向摊主,不过五六十岁的样子,不见多么的奇特,为何能看出她的女儿身。
“姑娘不必戒备,老朽没有恶意,只是这里有些东西,可能是姑娘需要的,姑娘不妨看一看。”
摊主的声音极低,周围的人都听不到,这也是奇货街的规矩,不让其他人知道一点关于货物的信息。
“你是谁?”
姜南初蹲下,与摊主平视,眼神锐利似能射出刀锋。
后者只是哈哈大笑,示意姜南初不必紧张,“姑娘,或许,这并不是异乡呢。待到封印完全解开,你就是你自己。”
姜南初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做这不是异乡,难道她本来就是这里的人?还有,他这么也知道身上的封印。
“你还知道什么?”姜南初不愿意放过难得的机会。
摊主却不愿意继续回答了,目光慈祥,不带一丝恶意。
“这里或许有些东西能帮助当下的你,姑娘不妨看看。”
“这些,我全都要,一共多少钱。”
姜南初没有心思选,索性全部都要了,拿回去慢慢分辨。
“姑娘,这几本作为赠品送给你,这可都是孤本。”
摊主将几本他所谓的孤本随意扔进包袱里面,胡乱打包一起塞给姜南初,容不得她拒绝。
“天老,您这么快就卖完了?”隔壁摊主见此情景,有些羡慕。
“对啊,今日遇到个小娃娃合眼缘。你慢慢看着,我回去了。”
天老接过自己的空间戒指,都不清点一下,直接就走了。
“姑娘,不必找我,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
姜南初只看到老者渐渐远去的背影,看着手中的一大坨,有些恍惚,仿佛知道她事情的人根本没有,刚刚一切都是她意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