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白无常瞬间抬起那无坚不摧的利爪冲向玲儿,却转瞬之间,调转方向,朝着司马玄杀去。
对呀,白无常的主要目的,是要刺杀司马玄,而且杀死天问这样的小人物毫无意义,对付玲儿恐有变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本就深受重伤的敖逸山突然出现在了司马玄的面前,为他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这利爪直直刺进了敖逸山的胸膛,只见他虚弱不堪,拖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抓住了白无常的手臂。
冷哼道:“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尚在,就决不允许……外人,伤我大王,更不允许任何逆贼,侵犯我大晋一丝的疆土......!”
此言一出,另外正在血战的四位王爷不由得眼眶湿润,却也来不及悲伤,便更加奋力的搏杀了起来。
司马玄看着眼前为自己挡下致命一击的敖逸山,赶紧上前搀扶住了他,连忙喊道:“逸山兄!你振作一点!”
陡然间,玲儿抓准时机,直接发功,手中利剑绽放出阵阵寒霜,直接一剑,便把白无常的心脏挑飞了出去,至此,江湖十二杰中的,第十一杰,黑白无常就此落幕......。
然而,另一边刚刚与司马垂交手的齐玉阳和百里为安,也不经意的感叹。
“这怎可能,司马垂怎有如此实力?”
齐玉阳不解的看着百里为安。
百里为安此时也是眉头紧锁,说道:“这是御甲门的御甲神功,刀枪不入,百战无伤,皮肤犹如钢铁一般!”
闻言,齐玉阳甚是不解,不甘心的说:“可是,这厮如何能够习得,江湖古武门派的武艺呢?”
就连天问都十分的惊讶,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御甲门与日月族同为江湖三大古武门派之一,古武门派的武功技法是不可能外传的,都是家族传承,这司马家难道与御甲门有何渊源不成?
此时,只听司马垂“哈哈”大笑道:“你二人无需惊讶,本王为何会御甲门的武功,只有一个原因,本王杀掉了衍天四神中的天下第一猛,钢铁要塞,雷无极!
从而夺得此武功秘法。”
闻言,齐玉阳盯着他十分不屑的唾弃道:“我呸,就凭你,还能杀得衍天四神,真真是可笑至极!”
听罢,司马垂却也只是微微一笑,在众人毫无察觉的一瞬间,便直接冲向齐玉阳,猛地一记重拳,便把齐玉阳打飞数十米之远。
然而,吃此一招的齐玉阳也是瞬间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见状,司马垂瞪着大眼,咆哮道:“区区小厮,如何敢笑话本王。本王看得起你们,愿意与你们共创霸业,然而你们这等庸才蠢将,真真是庸俗至极,那就都去死吧!”
话音刚落,司马垂转眼间便又冲向了,百里为安……!
眼见司马垂朝着自己袭来,百里为安则连忙持枪格挡,二人交手的一瞬间,百里为安只觉得抵挡起他的攻击来十分的艰难,手掌连接着整个臂膀都已经被司马垂这强大的力量给震麻了,一直颤抖,在这种状态下,司马垂的下一招便已无法招架。
然而,司马垂的攻势却如暴风骤雨一般,毫不停歇的袭击而来!
不出所料,百里为安最后还是无法招架,龙舌镇海枪也被震飞了出去,司马垂下一拳就要打在他的胸膛之上,突然一把金刀挡在了百里为安的身前,左边双枪袭来,右边铁戟袭来,身后更有一对大锤一并朝着司马垂袭击而来,司马垂只得放弃攻击,直接纵身一跃,躲闪开来。
正是四位王爷,烈山王金刀欧阳志,贤王双枪丁富生,孝义王大锤李无敌,朔东王铁戟张子义。
只见欧阳志一脸凶相,上前询问道:“百里将军,可好!”
见状,百里为安连忙抱拳,回答:“小将何德何能,承蒙四位王爷相救,小将并无大碍!”
“好,即使如此,我便把这个祸国殃民的反贼给砸成肉酱。”李无敌狠狠的说道,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司马垂。
司马垂身为皇族中人,自然知晓这四位王爷虽然上了年纪,可是单单随便一个,那都是万人敌的存在,到这个年纪不仅功夫没有颓废,却还日益增强,可谓老当益壮,而自己一人又如何可以同时对付他们四人。
随即司马垂便冷冷的说道:“四位王爷,尔等何必来助司马玄呢?本王也是大晋国皇室子孙,为何如此待我!”
“哼,汝之小儿,胆敢妄言,自我等先祖随同我大晋开国大王,晋圣祖大王,平三藩,灭五王,远征大元,定海平倭,大小战争数千百场。
自那时我等便有祖训,必须遵从历代君主意愿,用心扶持历代大王,至于像汝这等反贼,必杀之!”说话之人身高八尺有余,体态壮硕如磐石,气势磅礴,此人正是贤王丁富生。
闻言,司马垂却不屑一笑:“哼,诸位真以为这番做派是忠义之士吗?不过是愚蠢罢了!你等武功仅仅只是融武境界而已,但本王如今已是凝武境界!你等如何杀得了本王!”
说完,司马垂便开始运功,瞬间他的周围迸发出强劲的武魂气场,在他周边的几名士兵直接被这恐怖的力量震死,离着远些的也被震飞了出去!
众人见此情况不由得大惊,都想不明白司马垂为何会有如此强悍的实力。
此时,欧阳志表情凝重说道:“这是御甲门的御甲神功!”
“可他如何习得!不可能如他所说,他杀掉了雷无极,这世上恐怕能与雷无极相当的一个手掌就能数的过来!”贤王也是眉头紧皱的说道。
然而,百里为安在这时,从四位王爷身后走出,手持长枪,面色冷酷说道:“四位王爷,小将打头阵,还请诸位王爷辅助在下。”
闻言,四位老王爷对视一眼,齐齐点头,他们自然相信,当今晋王钦点的战神大将军,烬虎军总督的实力!
说完,百里为安纵身一跃,跳起数米之高,持枪直直冲向司马垂,此势犹如天上流星陨落,似要将一切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