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看着阳台栏杆上躺着的浜野利也,众人还是有点不想接受昔日在群里面一起愉快的聊天的网友被另一个网友给杀了。
田中贵久惠听到这话,十分郁闷的抬起头,看了看一脸不敢置信的网友们,又看了看一旁的江琦。
然后又十分郁闷的低下了头,“你们去问那个大侦探吧,他知道。”
正思考着警察什么时候才可以过来把他们带出去的江琦:“……?”
江琦十分诧异的看向了田中贵久惠,但田中贵久惠在看到他看过去之后就把头给偏到了一边。
……?
什么情况,作案动机什么的不应该是由凶手亲自说出来的吗?怎么现在要他来说了?
这时,他想起来之前在阳台的时候田中贵久惠好像是想说自己的作案动机来着,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说了,走进屋就找了个墙角蹲着了。
……难不成是因为她的手法都还没有完成就被他们给撞见了,所以现在闹别扭了?
江琦仔细想了想,觉得这种情况还真有可能,柯学世界杀人的凶手有那么多,偶尔出现几个因为手法没有实现就自闭的凶手也很正常。
不过还好他和黑羽快斗去热水房去找人的时候交换过情报,差不多已经知道了田中贵久惠的作案动机。
不然被这么多人盯着他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不就尴尬了吗?
“之前在聊天室里,你们曾因为一个魔术师吵过架,那个魔术师叫春井风传。”
“而影法师又在聊天室里说过,‘逃生魔术师春井风传的死,都是你们害的’这样的话,我问过其他人是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当时魔术师的徒弟也就是园子告诉我,在我进聊天室之前,聊天室里的人曾经讨论过春井风传先生的逃生魔术,还说希望能再看看他的表演。”
“我上网查过新闻报道,原本上了年纪、已经退出魔术表演舞台的春井风传先生突然就宣布复出,而时间就在你们讨论这件事过后没多久,但结果却是春井风传先生在逃生魔术表演中意外身亡。”
“而春井风传先生最早登台表演的时候,用的是依卡撒玛童子这个艺名,结合来看,聊天室里的依卡撒玛童子,其实就是春井风传先生,这就是你们为什么会以为依卡撒玛童子是个男人的原因。”
“春井风传先生是看到聊天室里的大家说想看到他表演,他才会复出再次登上舞台。”
“但是在春井风传先生去世之后,依卡撒玛童子这个聊天账号还在被使用,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我十分肯定依卡撒玛童子是春井风传先生,所以在看到田中小姐时就十分确定她不是依卡撒玛童子本人。”
“至于另一个一直没来的影法师,应该是田中小姐用其他手段注册的假账号,是打算用来替她背负杀人罪名的一个不存在的人。”
“他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依卡撒玛童子本人,影法师也是我注册的假账号,”一旁蹲在墙角自闭的田中贵久惠抬起头苦笑道,“依卡撒玛童子就是春井风传,也是我的祖父,那天他突然说要复出要再表演最后一次的时候,我还觉得惊讶,结果没想到那真的就是最后一次。”
“直到他去世之后,我整理他的遗物才发现他的聊天账号,也看到了聊天室里之前的聊天内容。”
“你们大概不知道吧?他是打算成功之后告诉你们自己的真实身份的,他电脑里还有一封未发出的邮件,‘我成功了!大家高兴吗——依卡撒玛童子春井风传上’,就是这样的内容。”
“不过,我杀滨野先生可不是因为他们想看祖父逃生表演害祖父去世,那是我祖父的选择,但他们却说出了那么过分的话。”说的这里,田中贵久惠的情绪有些激动,但看到栏杆上躺着的浜野利也之后她又慢慢冷静下来了。
聊天室的其他人在听到田中贵久惠的话后,也是想起来了消失的帕尼和逃脱大王在聊天群里说的话。
逃脱大王:能够死在舞台上,他是求之不得吧!(笑)
消失的帕尼:这就是所谓老年人唯一的希望吧!(^^;)
他们不知道已经死亡的两人当初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这种随口的调侃,或许带着恶意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嘴贱,又或许什么意思都没有。
但谁知道就是因为这样一句话就会有人想要杀他们呢?
“你的祖父是个很可爱的老头,”江琦有些担心被田中贵久惠误会,于是很快补充了一句,“没有嘲讽的意思。”
随后他又看向了黑羽快斗,“你说对吧,土井塔克树先生?”
黑羽快斗愣了一下,他感觉江琦的眼神有点不怀好意的意思,就好像是想要卖他然后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一样。
不过尽管有了种不好的预感,黑羽快斗还是附和道:“是啊,春井先生是个很可爱的人。”
“我祖父他应该会很喜欢这个评价的,”田中贵久惠笑了笑,但笑容里却满是伤感,随后她又看向黑羽快斗,“土井塔先生,你应该早就知道我祖父的身份了吧,我祖父在复出登台表演之前收到过你鼓励他的邮件……”
“嗯,他肯定知道,不然也不会来参加这场聚会了,”江琦缓缓靠近黑羽快斗,然后站在他的旁边说道,“我猜对没有,土井塔克树先生?又或者是叫怪盗基德先生?”
黑羽快斗:“……”不好的预感这么快就灵验了……刚才那个眼神就还真是在提示他做好心理准备啊!
虽然一时无法接受江琦这异常果断的卖队友行为,但他也知道江琦为什么这么做,毕竟他用怪盗基德的身份过来本来就是用来卖的,江琦主动说这件事还不容易被那个戴眼镜的小学生怀疑。
刚才江琦说出卖队友发言之前他就注意到了柯南的目光一直在他和江琦的身上不停移动,似乎是在纠结要不要把两人都给麻翻,然后再慢慢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