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人撕下了人皮面具,是一个不太熟悉的面孔:“可惜啊,新药没怎么派上用场,倒是你们让本门损失了名弟子,所以啊,你们当然要付出代价。”看来是个药师(本章都这么称呼),但运力却巨大无比,只见他转过了身,背对三人,然后在不经意间扭头,转身,一拳便打碎了风壁,没了阻碍,一群有一群僧人围住了几人。
虽说他们杀的人也有个四五十个了,可面对素不相识的“朋友”他们倒还是下不去手,这个精神不太正常的药师对三人说道:“算了······一个弟子的事,但是嘛,不代表你们的罪行消失了,所以,我要堵上自己的性命;不欺负你们,我们一对一决斗,赢了我们,你们赶紧走,但是输了,会有好下场的。”药师边说着,边掏出一个药囊,他解开了捆住的绳子,一群人立马后退,那些药粉被洒向天空,都落在了三人的头上,无论怎么扑腾,药粉就是死死粘在身上,三人的神器变得足足千斤重,但如果不拿出来,一切都还好。
一群人来到了后院的一片空地上,一帮人高马大的僧人将场地清空,只留下几尊著名药师的塑像。
三人没法子,只好先派出风惕前去探路,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很有自信的,走上了前,至于三方与曾舫他们正待在一群杀气腾腾的僧人中间,丝毫不敢大喘气,风惕掰了掰手,然后预备着第一场战斗的对手,“好的,我们的敌人正站在场地上,请我们的第一位僧人上场。”药师站在场地中间道,风惕做好了准备,甚至还向观众席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摆好了架势。
出乎意料的是,曾舫三方身边的僧人一个个都站了起来,站在了风惕的对立面上,“不是,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公平?!”“好!我们的敌人精力十足,看来对这场比赛很有信心啊!”没人理会风惕,看着孤身一人的风惕,二人起了身,本想上去解决了这帮家伙,结果被药师死死按在座位上,连站都站不起来,眼看三人的腿要断裂时,他们终于求了饶,这场不公平的比赛,正式开始!
僧人们一个个围着风惕,然后向风惕脸部锤去,风惕蹲下身子躲过,一拳打中其中一人的脚踝,再接上一脚撂倒一人,从他身子上跳过,拉远了距离,僧人也追了上来,风惕在跑的途中突然停下并一个剪刀腿,后空翻一周,锁住一人脖子,勒紧后朝命门就是一拳,然后颤巍巍站起身来借下力跳到后方,那人瞬间不省人事,场上还有四个僧人(其实刚才一共就有八个座位),风惕在原地站着,瞬间从头顶飞过一人,安稳落地后就是一拳,可惜没打中要害,伤害不够,被风惕一个直拳打中腹部,向耳朵一拍,朝太阳穴又是一拳,再向动脉贯手打去,一脚将僧人踢飞,朝后方就是一个手刃,虽然被躲开了,可风惕如刀般犀利的拳头可不是那么轻松躲过的。
另外三名佣兵突然瞬移,再次包围风惕,而当风惕想要瞬移时,却被突然的障碍物绊倒在地,倒在地上,风惕立马翻过身子,僧人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风惕身上,风惕无法在如此狭窄的空间发挥,只好向蜷缩身体护住,但风惕一直挺挺睁着血红的双眼,望着他们一次次的攻击落在身上,三秒后,一个僧人的攻击突然来到了脸部,找准空隙,风惕一把抓住僧人的手指,张开身子,用腿打开僧人另一只准备攻击的手,然后对着腿部再来一个贯手,僧人再次倒在地上,风惕再次逃脱。
还剩两个僧人,风惕与他们对视着,在他刚想出击时,却被突如其来的绳子捆绑住了双手,风惕想向后方看上一眼,却发现头部也无法活动,曾舫与三方立马向那边看去,竟又是那个药师,手上是个看似普通的绳子,但风惕却怎么也挣脱不来,曾舫仔细一看,绳子的捆绑部位是由越来越小的细刺,眼看僧人一个个瞬移过来,曾舫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朝着药师就是一拳,药师没反应过来,在地上不知所措,曾舫在僧人马上过来之时飞奔跑线风惕,发现绳子竟被自己轻松解开,又是幻觉,曾舫把风惕拉起赶紧跑向门口,把风惕摇醒后终于清醒了一点,可总归不能继续战斗,曾舫与三方只好自己上场。
僧人围了上来,曾舫向前走上一步,眼看一拳朝脸上袭来,被曾舫一个扭头躲了过去,然后像风惕一样朝僧人的几个脆弱处击去,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在曾舫最后一次出拳时突然被握住拳头,曾舫拼命挣扎,就在另外一个僧人要出拳时,三方上来就是一个束手戳向腹部,曾舫挣脱后一脚踢向束缚的佣兵,虽然还能站立起来,但三方一个剪刀脚勒晕过去(那个药师被锤晕了)。
最后一个僧人向后跑去,曾舫与三方并没有追,但他们凭着气势把药师的药水都拿走了,看着一瓶写着“唯一”的药水,给风惕喝了下去,幸好猜对了,这次的风惕竟没有发怒,只是平平静静地一刃把门砍成了两半,在漫漫烟雾中走了出去,乘坐着风翱再次踏入路程······
等三人走后,药师站了起来,再次撕下脸上的面具:“很好,很好······我承认了,这个任务有些困难啊。”药师边说着,边站了起来,发现身上的药都消失了,但他笑了笑:“药虽然没毒,但···我不缺这些东西。”他走向了主厅,原来地板下有一个地窖,下面竟都是成百成千的药瓶堆积在一起,他挑了几瓶后走了上去,然后对着昏迷不醒的僧人们灌了下去,一群人立马站起,然后一齐走向了地窖中,把地窖死死封住,只见寺庙周围突然炸裂,一阵阵的响声贯彻了整个森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