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跳?”
沈星也是知道这个的,“被仙人跳能变成怪物?”
络腮胡子却确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说道:“听说被那女的咬了一口,回到家以后就高烧不止,后来直接要暴起咬我的舅妈……
好在当时我和大舅哥都旁边,都齐齐地把他止住了。后面我们给他做了一个铁笼子,就是那种大号的,关藏獒的铁笼子。”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沈星点了点头,“听起来只是普通的变异罢了,用不着太担心,只要将他关好就行了。”
络腮胡子眼睛里有一丝喜悦闪过:“你的意思是,只要关着关着,就可以好起来了吗?”
“……”
过了好久,沈星才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再用不了多久,就都会好起来的。”
络腮胡子明显的开心了起来,用力踩了一下油门,加快了速度。
很快,一个熟悉的酒店就出现了眼前。
沈星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己送照片的那个酒店,原来是叫落日酒店,而且……不管是建筑上还是门头,都不曾印有它的名字。
而除了沈星,其他居民都能心照不宣的说出落日酒店的名字,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但是沈星也觉得不过是他以前不爱看新闻的缘故,这才会对这些事情不甚明了。
很快,车子就抵达了酒店门口,络腮胡子对沈星歪了歪头,道:“一定小心兄弟,猫猫我会替你照顾好的!”
沈星礼貌地微笑了一下,道了一声谢谢,就直接下了车。
然后车子一溜烟就喷了出去,还听见络腮胡子夹着声音叫道:“喵喵!喵喵~你怎么这么可爱……”
“……”
吸着空气中的尾气,沈星有些无语了,是巴不得让我别去接猫猫吧!
然后他突然想起,麻袋,麻袋,还在那后备箱里呢,希望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不会被吓到吧。
看着一骑绝尘的小汽车,沈星不禁摇了摇头。
然后转身向酒店里走去,他其实也不太确定,那些人究竟在不在里面。
如果说祠堂的话,那就多半是在的。
因为听起来将那个佛像带来的人,并不想让他脱离自己的掌控,所以才会将他关押在祠堂里。
适时的时候才会将他放出去,让他在城市里捣乱。
所以不管他现在在没在酒店,终有一个时间会回来的,毕竟也不只是沈星一个人在找他。
那些猎人……
沈星不禁笑了笑,真是也够可怜的。
一直追逐猎物的猎人,要是知道只是出了一趟远门,家就被人偷了,会是什么感想呢。
走进了酒店,沈星这才发现前台依旧没有人,上一次来也是,现在虽然是旅游旺季,但是却依旧没有什么人,只有电梯口处站在两个提着行李箱地中年人。
门童也没有。
接待的也没有。
沈星大为疑惑,没有前台他们是怎么登记的呢。
“难道是躲起来了?”沈星不禁想到,决定去厨房看看,或者是后边的什么办公室,总之要搜一个人出来。
说罢,他就迈来了腿。
朝着那前台后面的小房间走去。
掀开了帘子,才看见里面是空荡荡一片。
是一片很诡异的空间。
都不用藏着掖着嘛,直接把这个诡异显示了出来?
沈星心里大为疑惑。
只见这片空间中有一些半透明的影子,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场景模样,而且许多的东西交错在一起的感觉。
沈星依稀地能够分辨出有一个大型机器的影子,其他的物体就怎么也分辨不出来了。
就在他走进来后,这些本来就不清晰的物体更是被一阵风吹起了似的,变得更加稀薄。
只显示出来四面墙壁的混浊的角落,而且更多的是一些油腻的污渍。
沈星不禁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逃走了吗已经,这么怕我?”
看着这情况,这些东西仿佛才消失不久。
因为逃离的匆忙,所以才会留下了这些残影。
“果然已经回来了吗?”看到这种情况,沈星方才有了一些欣喜之色流露言表。
要是走进来之后看见这里面一切如旧,沈星反而还会失望。
说明并没有人知道他的到来。
而逃走了方才能证明,已经有人回来通风报信了。
沈星咧着嘴笑了笑,知道他会来落日酒店的,除了佛像和那爷孙俩之外,还会有谁呢。
这般想着。
沈星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剧烈。
然后身上冒出了一股股熊熊燃烧的蓝色火焰。
然后沉闷的说道:“再不出来,我就把这里给拆了!”
见到没有人回应。
沈星冷冷一笑,身后更是出现了一道火焰的漩涡。
并且逐渐压缩,最后变成了一道激光似的喷头。
然后身子轻微一躬,在猛的伸直。
“嗡!”
空气中传来了一阵音爆的声音。
然后沈星的身影猛然消失。
与此同时,天花板上更是出现了一个偌大的窟窿,周围的水泥板甚至在燃烧着蓝色的火焰。
下一刻,在酒店的顶楼之上,也是一个大大的窟窿开始出现,并且高空中逐渐浮现出了一个人影。
正是浑身蓝火的沈星。
“轰!”
“轰!”
“……”
就在沈星的身影完全浮现的时候,那一层层楼的爆裂的声音才传递到了沈星的耳朵里。
他轻轻地挖了一下耳朵,然后说道:“还不出来是吧,那就别怪我真的把这儿拆了!”
说完,他的身影翻转,又准备向那栋高楼冲击而去。
就在他弯腰准备弹射出去的那一刻,耳边忽然想起了一个声音——“慢!”
沈星微微一笑,把身体又恢复到了原位。
然后静静地看着前方。
过了没一会儿,他盯着的那个方向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不仅如此,他的两只手上还分别抓了两个脑袋。
是一位中年男人,穿戴着西装,年龄约摸四十左右。
他也和沈星一样悬浮在半空之中。
见到沈星之后,就立刻将这两个脑袋抛给了他。
这两个脑袋,正是那爷孙俩,他们的脸上还有两道血淋淋的疤痕,从耳根贯穿到了另一边的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