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这个世界意志难不成疯了？
售后明显不知道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上官忆年的子弹射中世界意志的那一刻，明夜就已经锁定了祂的坐标。
“干的好，上官忆年。”
随后，便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出现在意识空间中。
就连远在手部控制区的白天雪也没能逃过被吸入的命运。
至于售后，原本是无法吸到的，完全是因为世界意志想拉着他一起死。
上官忆年只感觉眼前一黑，再睁眼时，熟悉的黑白配色映入眼帘。
“哎哎哎，我的腰啊。”
本来想要翻身的上官忆年突然感觉腰子上面似乎被割了一刀，疼的大叫起来。
原本满脸笑容准备装逼的明夜面色一僵。
走上前一脚踹开地上那颗尖锐的石子。
就是这个玩意，不知道在这里存在了多久，日日夜夜受到生死气息的渲染，丝毫不逊于一般的九阶利刃。
世界意志的声音在另一端响起。
“明夜，你个狗东西。”
“恶心我那么多年还不够，现在变本加厉，想要杀了我是吧？”
虽然上官忆年从来没听过这个家伙的名字，但此时此刻，他的心里莫名浮现出两个字。
今时。
明夜从上官忆年身边捡起那把白色长剑，用手轻轻抚摸着剑身，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你应该早就预见了这个结局。”
“你我二人本是一体，如今产生了分歧，唯有其中一方的死亡能平息。”
“好啊，好啊！”
“死的人一定是你！”
今时的手向空中一握。
“嗯？”
想象中的武器并没有出现，空间只是震动了一下，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今时摇了摇头。
“也对，这里是你的空间，限制我的武器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
说到这里，今时突然发出一阵笑声。
“在一切诞生之初，我们的武器都只有一个，也只能有一个。”
“那便是……”
周围的空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疯狂向今时收缩，想要用高密度的空间封锁祂的行进路线。
但它们显然没有这个实力。
“拳头。”
今时的声音在明夜的身后响起。
伴随着而来的还有泛着金光的一拳。
明夜心中早已料到了祂的下一步动作，身形向后仰倒，身体折叠接近于九十度，躲开了祂的攻击。
同时，手中纯白长剑挥出数道剑光，向着今时的方向刺去。
每一道剑光都无限趋近于实体，若是斩在实体之上，威力与长剑本体无异。
但若是要斩的目标是虚空之物，剑光就将以纯能量的形式反向侵蚀着虚空，一切和虚空有关的事物都将在剑光之下被侵蚀，消散于现实世界。
今时老早就察觉到了明夜的这一剑。
作为互相作对了数亿年的老对手，这些基础的招数祂又怎么会不认得？
无伤面对这近百道剑光对于今时来说不过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既然怎么接都会受伤，那干脆不接了。
打不过，我跑还跑不过吗？
以两人这种修为来说，在一瞬间遁入虚空进行快速穿梭是很简单的，甚至可以移动上百千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