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个艳阳天,秦小月打开了东屋的窗户,迎来了新一天的曙光,见唐大朝还在熟睡,秦小月蹑手蹑脚,生怕惊醒了唐大朝的美梦。
秦小月走进楼下花园里,坐在闲亭里赏花,一边赏花,一边在脑海里构思她的开心农场!
此时此刻,她最想打造的是她的家乡秦家村与唐家村,秦家村与唐家村只相隔一条弯弯的溪河。
西边为秦家村,东边为唐家村,她准备在两村交界处,修建一座别墅,为了记住在南城的打拼岁月,依然将别墅起名为“安敦逸”别墅······
秦家原本是大户人家,自己的七个叔叔也都有各自的产业。
晚上,唐大朝回到东屋,见秦小月不在,心里失落了许多。
可一想到要和这个美娇娘白头偕老,心里就涌现了无限的甜蜜。男人总是要娶女人的,可娶了这样一位高大上的白富美,他还想再活万万年!
秦小月比起柳英,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
自从二人商定要回农村发展,就轰轰烈烈地做着准备,他俩决定在农村创业,不计较成功与失败,将58亿流动资金投放农村就足矣!
唐大朝的心里是火热火热的。
一听说小月要和自己圆房,唐大朝就热血喷涌······
时代梦集团员工们也都祝贺唐总与秦董美满幸福,上万员工羡慕这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在这个单身狗盛行的时代,都在无奈的拍着胸脯:“大丈夫何患无妻!”。
“大丈夫何患无期”、“大丈夫何患吾妻”。
俞是不近女色,俞显得没有房子、车子、票子,才是真正的没有面子?
唐大朝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环视了行色匆匆的众位男丁:有神威无比的青壮年;有风度翩翩的富二代、富三代;有肌肉发达的运动健将;有风流儒雅的人才······
唐大朝心想,如果这些人还是单身狗,那么,见了白富美的美女,心里恐怕也不是滋味吧?
至于男人,都是希望自己是最优秀的那位,对于女人,都是希望自己是最美丽的那位。唐大朝愿意自己是寨主,秦小月是自己的压寨夫人。
唐大朝每天晚上睡在西屋里,可脑子里、心里并不闲着,在默默大叫着:“小月貌美如花,何时给俺当老婆?”
秦小月是在用时代梦做赌注,她要与唐大朝渡过试婚期,也许并非是猫捉耗子的游戏吧?对这个高大帅,也想早日让他进东屋,但转念一想,还是再等等吧!慢慢考察这个准丈夫!
唐大朝是越等越明智,还是稳重为好,中途不要当逃兵。秦小月又在画三八线,又在轻舒猿臂,将他活捉来了。
特别是上个月,那晚的假结婚现场,隐藏了没有人知晓的秘密:
时代梦副董事长汪大年,恶狠狠地在心里想:“唐大朝靠着的,是拴马桩?吊着的,是歪脖树?”
这汪大年,暗恋秦小月已十年了。
“为什么唐大朝后来者居上了呢?一朵鲜花让这堆牛粪给霸占了。”汪大年想到这里,心情郁闷不堪。
有两个女人嘴角挂着嫉妒的皮笑肉不笑,原来是财务股的盈香与销售股的三翠。女人永远嫉妒女人,她们嫉妒秦小月没有插在牛粪上,而是嫁给了高大帅!
盈香与三翠踱着猫猫步,双双给秦小月敬酒,目的是将秦小月灌醉,直到大口大口地吐!
盈香说:“秦董事长,何时给我们也介绍一个像你老公这样的高大帅?”
三翠说:“秦董事长,,你是金屋藏英雄了,我们好羡慕啊!”
盈香与三翠见小月是自己的上级,便将嫉妒恨藏心中了!表面上却阳奉阴违的拍马屁。
小月给二位高龄剩女满斟红葡萄酒:“来,二位姐姐,葡萄美酒夜光杯,欲抱琵琶马上催。”
盈香今年38岁了,三翠今年35岁了,都是单身的女人。
唐大朝与秦小月给每桌敬酒,来到汪大年这一桌。其他人将唐大年围着,一个劲地灌唐大朝的酒,只有汪大年脸色难看,深深地恨着唐大朝。
“汪大哥,我敬你一杯。”秦小月将杯举起,汪大年一仰脖,喝了一杯痛苦酒、忘情酒!
“多给他吃闭门羹······”汪大年小声对秦小月道。
秦小月淡淡地一笑,明白了汪大年的心思。
敬酒敬到最后一桌时,秦小月差点晕倒在地,她喝得实在是太多了,唐大朝见这样下去不行,就将秦小月扶进了洞房————东屋。
第二天上午,秦小月还未起床,一个尖嘴猴腮的科长到安敦逸别墅来送礼!
那位科长抱着一个铜盒子:“一点小意思,微不足道的薄礼,请笑纳!”
唐大朝是左右为难,收下吧,不知小月怎么想?不收吧,又恐得罪送礼人,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的送礼人······
但唐大朝对这个科长是有印象的,就是这个科长,那次帮了冯三杆子,敲诈了他一千元钱······
“大朝兄弟,你娶了小月董事长,好福气啊!恭喜恭喜!”科长尖嘴猴腮,满脸堆笑。
“同喜同喜!”唐大朝抱拳还礼。
过了婚事之后,唐大朝常常想起秦小月说的那句话:到了一定的时候,我才能与你圆房!
唐大朝心想:“自己原本是山间一白丁,父母早死了,只剩下寂寞与梦,苦涩的梦。直到有一天,小月飘进他心里,就渐渐变得甜蜜······”
真正被生活所逼的,也就只有像自己这样的人。
唐大朝出了西屋,走出安敦逸别墅,来找小月,他知道小月喜欢到什么地方散心。
那是野樱桃林中的一块青草地,小月没事,就会过来散步、吟诗、或画画。
唐大朝顺着一条羊肠小道上山来,走了约二三里路,唐大朝停下了脚步。他听见了小月吟诗的声音,如百灵鸟般宛转悠扬。
唐大朝听得有些醉了,想随声附和,但觉自己普通话说得有些蹩脚。
“谁?”秦小月警觉地四下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