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海爷也颇有些意气风发,想着周小末马上就快成为他的记名弟子,他就很是欣慰。
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他也是刚刚得知周小末竟然拿了此次留宗大比的第二名。
相信再过不久,再加他海爷培养的名号,周小末这里,将会璀璨发光!
到时候也不是不可以跟叶青青的那个弟子比一比,不过她那个弟子在药碑那里好像一直被周小末压在老二的位置。
哈哈哈!
一个神奇的小家伙!
…………
又是一个礼拜过去,平淡无奇的生活仿佛就是周小末的主旋律。
一个礼拜,灵材十篇,完美拿下。
在周小末的内审深处,区区灵材十篇,只要他周小末略微出手,分分钟臣服于他周小末的霸气下。
正当周小末很是得意之际,咕咕叫的肚子又把他从美好幻想中拉了回来。
“又要揭不开锅了~”
愁啊!修仙原来这么难啊!
这秦天什么时候送灵石过来啊,周小末突然想到了秦天,他觉得,当初这第一名卖五十灵石是不是太少了,秦天得的奖励绝对比他多!
秦天:谢谢你还惦记我,谢谢!
还好他的赚钱大法马上就可以进入到实践阶段,本来周小末是幻想着宗门的奖励能给灵石的,灵石没有好歹也弄个宴会犒劳一下他们不是。
然而纯属周小末想多了,想蹭饭?不好意思,没有机会。
这奖励除了那本百萃法和清灵秘境的一次感悟之外,其他的都是待遇上的加成,对现在急需用钱的周小末来说,简直比鸡肋还鸡肋。
还有那百萃法,周小末还很期待来着,结果发放奖励的长老告诉他,百萃法在海爷哪里,让周小末自己亲自去领。
瞬间周小末就懂了,原来连海爷也克扣他奖励,实际上是催促周小末赶紧拿到药碑传承,这样周小末才可以名正言顺的炼丹。
海爷简直比他还要心急。
可是周小末这里吃顿饭就需要差不多两块灵石,这属实给周小末压力到了,獬神体好用是好用,就是太烧钱了,一般人真养不起。
看着窗台上新发芽的绿枝,就也是周小末修炼獬神体的底气所在,经济不够咱们变异来凑!
说了那么多,还不是赚钱大法无法启动。
“不行!不能再拖了!”
周小末喃喃道,他得去南峰了,再不炼丹养家糊口他真的要饿死在三清宗,他可不想成为三清宗第一个饿死的弟子。
旋即,周小末便起身朝南峰走了去。
…………
今天的南峰似乎比周小末前几次来热闹许多,周小末也不知道众人在凑什么热闹。
他也跟着凑了上去。
只见一个长发及腰,犹如那无比纯洁的百合花一般,高挑的身材自己我见犹怜的小眼睛,只是她的表情很是冰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又来挑战地龙果的苏胭儿。
此时,苏胭儿也是刚从秘境中出来,她明明已经背到了第九篇,第九篇啊!
为了背书,她起早贪黑的背,困了就吃提神的灵药,更是放弃了修炼时间,甚至还为此掉了许多头发,皮肤也不去之前那么水嫩,好不容易在秘境中达到第九篇,待她出来一看。
还是地龙果摁着她,她还是老二!
万年老二!
苏胭儿鼓鼓的酥胸不知道憋了多少怨气,感觉都可以复活那洗魔教的古刹皇了。
同样都是背到第九篇,为什么她苏胭儿就还是排在第二,苏胭儿之所以敢笃定地龙果背到第九篇,是因为背完第十篇将会获得药碑的传承,而真实的名字也会出现在药碑上,所以苏胭儿才笃定地龙果才背到第九篇。
众多追求者刚想表现表现安慰一下自己的女神。
那知苏胭儿冷哼一声,又回去背书去了。
还能怎么办,她一介女修,已经很不容易了,面对这地龙果,她就差哭出来了啊!
这一幕,看得周小末有些不明白,这苏胭儿漂亮是漂亮,可是怎么看个药碑跟看个仇人似的。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个人,弄得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旋即周小末抬头看了一眼药碑上的排名,他也不吱声了。
“胭脂”还是被“地龙果”摁在下面。
这这这,技不如人生什么气,周小末也是一时语塞,想不通那苏胭儿为什么生气。
周小末也没多想,趁没人注意他的时候,一头扎了进去。
冰冷的器灵声音再次传来,不过周小末已经习惯了,甚至他还很期待听到这器灵的声音,不为别的,就因为那令人上头的绿光,绝对是个好东西。
不觉间周小末还无耻的咽了咽口水。
此时器灵并不知道周小末的想法,要是它知道了,绝对给周小末把这些碎片碎成粉,再让周小末去拼,这点权力它还是有的。
没多久,数十万碎片顿时出现周小末眼前。
只见周小末就像饿狼见到灵食一般,两眼泛着幽幽绿光,不停地拼接出灵材。
眼要疾手要快,如今这秘境的拼接对于周小末说已经家常便饭一般,再加上他灵材十篇的功底,彻底完成十万灵材的拼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
而此时的海爷,他手里拿着的,正是周小末大比的奖励之一,百粹法。
他知道周小末又来了药碑秘境,他甚至知道,周小末前前后后,就来了三次,他还知道,周小末是一个多月前才拿到的灵材十篇。
说实话,他后悔了,他后悔当初去找江陌子的态度没有那么的坚决,得到老祖的传承又怎么样,要是他能培养出一个地品练丹师,那才是真正的流传千古啊!
可是这记名弟子要是让周小末拿了,就很让他不满意。
一时间,海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再去找江陌子?
海爷想着现在江陌子绝对不可能给他的,因为周小末在大比的时候拿了第二,显然更不可能给他这个名额。
愁!几百年来,海爷第一次这么的愁,这小子竟然如此的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