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一个学生!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很显然唐天乐的基本资料已经被调了出来。
换了一身衣服的唐天乐说道:“明警官不是说了吗?他发现事情不太对,就叫我一起去看看。谁会知道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再说了,军火走私案。那么大一个案子,你们居然没有察觉?”
警官被怼得哑口无言,不过事实就是如此。如果这一批军火真的流入了市场,将会带来多大的恐慌。而且自己竟然连一个拥有武装势力的团伙进入了城市也不知道。这是失职,也是莫大的耻辱。而且训练极其有素,每一具尸体的身份系统全都查不到,围堵唐天乐而没有死亡的,也全部选择了服毒自尽。
这不经让体系中的人产生一些危机与恐慌感。审问的警官只能挑刺的说道:“首先,明堂忠已经不是警察了,再者请你正视,我的问题。”
痛痛痛,门外传来敲门声。他的同事探头进来说道:“可以放他走了。”
“什么?”
“这是上级的命令。”
唐天乐耸耸肩,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审讯者。唐天乐其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放自己走,直到从别人手中拿回了自己的东西,走到门口看到身穿睡衣的雅雅。才明白自己又占了雅雅的光。
雅雅不顾旁人的眼光与唐天乐拥抱在一起。当然接近凌晨,也没什么人了。
这一天,经历了许多东西,尽管过程相当的曲折。但在结尾能有这么一个拥抱的话,感觉还真不错。
“你身上真臭。”
“那你还抱。”
“就要抱,你管我!”雅雅给别人的印象总是大家闺秀,温文尔雅。但在唐天乐面前,总会释放一些小孩子脾气。
“没受伤吧?”
“没有。”
“嗯。”雅雅再一次抱紧了些。过了一会儿才拉着唐天乐上了车。开车的是个老头,也是小时候带自己和母亲去林家的那个爷爷。之后再雅雅口中得知爷爷名叫许之,是林家的总管家也是当世林家掌门人的发小。
“许爷爷好。”
“好,哈哈,你个好小子,闹出那么大的事还跟没事一样的,有我年轻时的风范。哈哈给!”
唐天乐挠挠头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米仔想要见见你。”米仔是林俊东的小名,也就是雅雅的父亲。
唐天乐点点头应和道,毕竟自己现在能坐在车上谈笑风生,全归功于林家,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不过心中还是有些许的忐忑,自己在这几年中见到林叔的次数甚少,每次去的时候都颇有压力。
房子还是那个如小型城镇一般的城堡,不过离大门不远处,有一些星火,是一群人。手中拉着横幅,嘴里念念有词,大致是一些具有威胁性的话语。
这让唐天乐感到有些新鲜,有胆子来林府门前闹事,这些人是没长脑袋吗?不过事实证明只是口嗨罢了,在许爷爷把车开进大门时。他们并没有来阻挡,反而向外退了几步。哪怕他们知道车里面坐的是重要人物,哪怕大门就开在他们面前。可没有一人敢上前。这很荒诞但却又足够现实。
“不用理他们。只是一群自称为人上人老鼠罢了。”
“好。”
许爷爷先把车开到雅雅自己单独住的小房子,所以说是小房子但那是对于整个林府而言。也有三层楼大几百个平方。雅雅下车前在于唐天乐拥抱下。“早点休息。”
“嗯,快点去吧,别让父亲等着急了。”
许爷爷在开车向东方开了几百米到了,林叔的住处。而这就如同王府一般。两头灵兽石像立于门前,而装饰也显得格外的气派。
唐天乐轻敲书房门。
门内传来一阵威严的声音。“进”
唐天乐推开门只看见林叔正坐在书桌上看书,带着金丝眼镜,给人一种文艺的书生气息。
“小乐来了,坐。”
“好,林叔。”
“近况,你出尽风头啊!”
唐天乐尴尬的舔了舔嘴唇,有些不敢于林叔对视。
林叔看唐天乐是这反映,依在椅子上哈哈大笑。“我是说真的,仓库对质,路面飙车,军火大案。一个人几乎一辈子都遇不上的,你一天全给他走过去的。这不应该是你吹嘘的资本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从语言的侧面上唐天乐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林俊东的监视之内。唐天乐自己清楚,而且并没有什么不适,这种感觉就像有人在为自己兜底,谁不想要呢?
唐天乐接话道:“那得看与自己吹嘘的人是谁,这些事对于您来说,可能连饭后扯谈都不能说。”
“不然的,不然的,我的人生到至今为止都极其平静,父母从小就偏爱我,哥哥也事事都让着我。到现在连主理人的位置都想给我。有时候我也很惶恐,平庸的自己能否承担林俊东这个名字。好了好了,偏题了!”
唐天乐听很认真,原来大人物也会有自己的烦心事。
“这次主要叫你来,一部分是你做了那么大的事,忽然成为了焦点,在你没成长起来之前,这其实并不好,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避避嫌,免得被不该惦记的人惦记。你母亲也已经接过来了。”
“谢谢林叔。”
“不用那么客气!第二件事情呢?就是大赛快要开始了,而这一次基本上所有的天骄都会出来,我希望你能作为林家代表之一,出战!”
唐天乐有些惊讶的指着自己。“我吗?”
“怎么?不想吗?如果不想的话,我也并不强求。”
唐天乐连忙摆手说道:“没,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其实这也唐天乐的一次站队,林俊东想要让他钉上林家的牌子,不过唐天乐觉得无所谓,毕竟从一开始自己就做出了选择。只是有些觉得,过早了。原本以为要迟几年的。
“好,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林叔看了看手表说道。
唐天乐本来就想走时,脑中突然生出一个问题。“林叔,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你问。”
“门外,那些是什么人?”
林叔对着大门的方向不屑的笑笑。“小乐,你知道客观主义吗?”
“客观主义主张个人,只有个人才存在心智,认为集体甚至于社会只是一种妥协的现象。”
“是的,个人是客观主义哲学的内核,是极端的利己主义,拥有这种思想的人,忽略了只有在集体中,才能发挥个人的作用。而拥有这种思想的,大多是认为自己是理性的精英,他们虚伪,狂热,自大。
他们口中的客观,其实就是以自己为中心,以自己的眼光去评定。以客观的假面来肆意妄为的发泄自己的主观。他们想改变经济,甚至改变社会。一群自以为是的傻子,荒诞至极的资本家。”
“外面那群人,想要拉拢我一起去追寻他们所谓的极端自由,我拒绝了,然后他们又想和我谈条件,让我资助他们,甚至给我画饼,可笑吧!给我画饼!!!我也拒绝了。而现在他们居然说要推翻我。如果一开始,他们就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我或许还会觉得有些意思。但现在只有,无感,与嘲笑。”
“小乐,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先祖定向规矩,让我们不能从政吗?正是因为要杜绝这种情况。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们的强大,会引起自大。会一步一步侵蚀掉国家的活力。从而导致不可想象的后果。你想想,如果外面那些老鼠真正获得的权利,那么人民就会被当做寄生虫,从而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不想这样,也不能这样。
所以需要一把利剑利于头顶。剑刃发出的利光,让我们警醒托起重任的,是国家,是劳动者,是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