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彻夜未眠,悉心照料,人在水浒,开局天胡!,大醉一场梦千年,免费小说导航

第二十八章 彻夜未眠,悉心照料
    咳,咳咳,咳咳咳。

    扑通。

    在庄客带路下,众人刚到武松房间门前便听到声声剧烈咳嗽和人摔到地上的声音。

    刘牧急忙推开房门跑进,看到一八尺大汉面朝地栽倒,急忙将他扶起。

    感受武松重量,刘牧无比庆幸原身打熬过身体,要是搁他前世那小身板,别说把武松扶到床上了,他都能让他压趴,陪他一起感受地面的温度。

    “二郎,二郎,你怎么了?”

    刘牧推了推武松,见他没有反应,面色发红,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摸,只觉好像摸到了燃烧的火炉,烫的他指尖发红,忙取出手帕在屋内铜洗沾了些水拧干放到武松额上,对站在门口的柴进说道:“大官人,庄上可有郎中?烦请他速来一看。”

    柴进虽因庄客们闲话不喜武松,但刘牧说了话他又怎会不理,急叫庄客去请郎中。

    縻貹感到刘牧心中焦急,拎起那磨蹭一步步走的庄客,健步如飞的跑了。

    只用了两柱香,縻貹便背着个头发半白,胡须乱飘的郎中回来。

    那大夫一落地便怒气冲冲的看向縻貹,想要与他理论,被刘牧拦住,偷偷向他手中塞了枚份量十足的金锭,“郎中莫怪,实在是有病患急需郎中诊治。”

    柴进也说道:“李郎中速速去诊治武家二郎!”

    见自家庄主发了话,又得了一大锭金子,李郎中气也消了大半,走到床边给武松把脉。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那李郎中的手一直没离开武松的动脉,手指不停的来回动弹,看得刘牧心惊胆战,生怕武松得了什么治不了绝症,忙小声问道:“郎中,我这兄弟怎么样?害了什么病?需要什么药你尽管开口,我一定拼尽全力弄来。”

    李郎中捋了捋胡须,“官人勿忧,这武二郎只是害了风寒,我给他开几副汤药吃下就能痊愈。”

    柴进替刘牧问出了他想问的话,“那你为何还问脉如此长时间?”

    李郎中满脸的不可思议,啧啧称奇道:“回大官人,我实在是未曾见过如此强健的脉搏,一时不免有些痴了。”

    “我特么去你个小可爱!”

    刘牧难得在心里爆了句粗口,他要不是因为有柴进在这儿,又要用这李郎中给武松治病,铁定打他个满面桃花开,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么红。

    “多谢郎中,除了用药可还要注意什么?”

    “只今日需用人细细照看,别让他着了凉,不时喂些温水即可。”

    李郎中行礼告退,柴进看着去给武松喂水的刘牧,脸上满是不解,说道:“何须官人亲自服侍,让小可庄上的庄客照顾就好。”

    “大官人……”

    刘牧正想婉拒,这等能拉近与武松关系的好机会他岂会放过,再者,他可不觉得柴进庄上的那些庄客们会尽心照顾武松,别本来没多大的病反倒被他们给磋磨成重症。

    不料,躺在床上的武松突然坐起,抱住刘牧哭闹起来,“爹,二郎想你了,你和娘去了哪里?为什么不管我与大哥,你可知我与大哥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这是烧糊涂了啊!”

    喜当“爹”的刘牧轻拍武松后背,宽慰道:“是我的错,是我的不是,让二郎和大郎受苦了,我这回不走了,就陪在二郎和大郎身边。”

    随着刘牧柔声细语的保证,一下下轻拍,武松安静下来,脸上露出婴儿般的笑容,重新睡去。

    看着死死抓着他衣角的武松,刘牧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日后为人熟知的打虎行者也是个苦命人啊,自小失去双亲不说,相依为命的哥哥还是个懦弱的性子,他虽是弟弟,但更多的还是做了哥哥该做的事。

    这就导致极度缺乏亲情的他若是得了别人半分尊敬,一分关照,恨不得掏心掏肺,百倍还之。

    这,便是他为何会与那恶魔一样的张青夫妇关系亲昵,尊称兄嫂的原因。

    歉意的看向柴进,“今日恐怕要辜负大官人的厚意了,待明日二郎好转我再向大官人赔罪。”

    柴进自知今日是不可能将刘牧劝去吃酒了,拱手道:“官人高义,说甚么赔罪可就折煞小可了,我让庄客留在门外听候,官人若有需要便让他去叫小可。”

    刘牧点头应了,道了声谢,将要留下陪着他一起照顾武松的杜壆等人劝去了吃酒,又拜托了门外的庄客去拿热水备用。

    蒸干了两三条脸帕,换了四五盆热水,经过好一通忙叨,武松这烧算是退下了一半。

    刘牧试着唤了两声,见其神志虽依旧不太清明,但多少有点意识,便让那庄客去取了在灶上热着的米汤和汤药。

    “二郎,该喝药了。”

    话一出口,刘牧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听起来别扭,感觉自己好像要谋害武松似的,摇头无奈的笑了笑,扶起武松,勺出一匙汤药吹凉递到他嘴边。

    迷糊中的武松下意识张嘴喝下,等到第二匙时却是怎么也不肯喝了,就像嫌药苦的小娃娃一样,嘴闭的死死的,一点喂药的缝隙都没给留。

    但刘牧是何许人,他可是把偌大公司管理井井有条的企业老板,怎会没有办法,当下低沉声音道:“二郎若是不乖乖将药喝了,我可走了!”

    武松面露慌张,重新张嘴将刘牧喂过来的汤药和米汤乖乖喝下。

    此时已至申时,杜壆五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拎着食盒走进屋内,说道:“哥哥,这是柴大官人吩咐庖厨重新做好的饭菜,你且吃上一口,武家兄弟自有我们照料。”

    刘牧没有推辞,他的确是饿的不行,风卷残云一般吸入后,看向杜壆等人,正想劝他们去休息,被猜到他想法的杜壆抢先开口,“哥哥,我们已经商量过了,每人陪你照顾武家兄弟两个时辰,不会耽误休息的。”

    听杜壆话说到这个份上,刘牧没再相劝,正如杜壆他们知道劝不动他去休息一样,他也知道这些汉子绝不会让他一人待在这里照顾武松。

    一夜无话,服过药后,武松身体不断好转,烧也全部退去。

    待柴进庄上的鸡打了第二次的鸣,一缕日光照进屋内,床上的武松幽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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