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做了畜牲,还要披人皮,人在水浒,开局天胡!,大醉一场梦千年,免费小说导航

第二十四章 做了畜牲,还要披人皮
    “官人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哪有人肉馒头的道理,我家馒头积祖都是黄牛的。”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过,肥的切做馅,瘦的去填河”。”

    “官人这是哪里听来的浑话?官人若是不信大可随我去灶房一看,那里还有半扇黄牛肉未做。”

    看着这杀人成性的母夜叉编起瞎话脸不红、气不喘,刘牧倒有些佩服她了。

    既然她想玩玩儿,那他就陪她好好耍耍。

    砸吧下嘴,“酒家,你这酒没什么滋味,好生淡薄,难道是怕我刘某人掏不起金银买你好酒?还是怕我兄弟几人吃醉酒调戏于你?”

    “你这妇人且放宽心,我兄弟见过美色不胜凡几,与乡野之人不同。”

    被刘牧暗着嘲讽姿色平庸,孙二娘心中杀意迸现,暗道:“你这不长眼的杀才,老娘本想留你一留,你却戏讽老娘,正是“灯蛾扑火,惹焰烧身”,定饶你不得。”

    面上却笑意盈盈,“客官烦请稍等,店内倒是有些好酒,只是浑了些,怕官人起疑才没有拿出。”

    “拿来,拿来,越浑越好。”

    刘牧拍着桌子,像极了不修边幅的糙汉,看得杜壆几人纷纷忍不住想笑,却又害怕漏了馅,只能强忍,脑海中恐怕把从小到大经历过的悲伤事儿全都想了一遍。

    孙二娘心中生喜,去里面托出一旋浑色酒来,殷勤的给刘牧几人斟满。

    刘牧放到鼻尖闻了下,道了声“好酒”,从包裹里掏出一枚金锭放到桌上,“这等好酒岂能只配肉食,再去给我兄弟几人做些小菜。”

    孙二娘喜不自胜的将金锭拿起,塞到胸脯中央,扭动着腰肢去了灶房。

    几人则趁机再次将酒倒掉,见孙二娘从内堂探出头,刘牧又重新倒满一碗,“这才是爷们该喝的酒,兄弟们,让我们今天……”

    话没说完,刘牧手一抖,酒碗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晕头转向的趴在桌上。

    杜壆、卞祥、许贯忠三人见刘牧演的兴起,对视一眼,也迷迷糊糊的倒在桌上。

    縻貹自然不甘落后,夸张的哎呦一声,整个人向左侧倾斜想躺到长凳上。

    不料表演用力过猛,直接将长凳压翻,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地上。

    好在,刘牧几人知道这憨货总能搞出点不一样的,早在决定要装晕时就远离了他,避免了被板凳砸到的“凄惨”下场。

    “倒也,任你奸似鬼,也吃了老娘的洗脚水。”

    孙二娘拍着手从内堂走出,掐了刘牧脸蛋儿一把,“真是白瞎了一副风流的样貌,却是个不解风情的糙汉。”

    “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出来将这四个夯货抬去做肉馅。”

    四个穿着汗衫的汉子跑出,分别去抗杜壆、卞祥、縻貹、许贯忠,满眼羡慕的看着已被孙二娘抱在怀里的刘牧。

    “你们几个鸟男女愣着做甚,小心老娘扒了你们的皮做肉。”

    骂完那四个汉子,孙二娘抱着刘牧向内堂走去。

    刘牧却是演不下去了,这要再演清白恐怕就没了,他可不像现代许多人那样不挑口,是个女的就行,趁孙二娘不备,一拳打在她的鼻子,从她怀中跳走。

    杜壆四人也从“昏迷”中醒来,一人一个将那四个汉子解决,结束了他们助纣为虐的一生。

    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孙二娘见势不妙跑到里间,带着十来个手持兵刃的伙计重新跑出。

    “给老娘捉了这群杀才,我要扒了他们的皮下酒。”

    伙夫们气势汹汹的持着利刃围向刘牧五人,只有自己表演出了岔子的縻貹正愁气没出够,大吼一声,迎上最前面的黑汉,面对他劈来的朴刀闪个过,伸手抢住刀杆,用力一拽,将朴刀抢到手中,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空手夺白刃。

    牛眼一瞪,嚓的一刀将那黑汉劈成两半,鲜血喷涌,肠肚撒了一地。

    其他伙计见如恶鬼索命一样的縻貹心中生惧,撒腿就想跑。

    可縻貹哪里会放过这群没人性的东西,健步如飞,一刀接一刀的把他们砍翻在地,连已经跑到门口的孙二娘也没能例外,却没有取他们的性命,等着刘牧发落。

    “被人当成待宰的牲畜滋味如何?”

    刘牧居高临下的俯视孙二娘,眼中的目光让她感到熟悉又害怕。

    这种看着将死之人的眼神不正是她每次看向被她麻翻剥皮的那些蠢货的眼神吗?

    心中恼怒异常,妖艳面皮上露出冷笑,“老娘劝你们快些将我放了,名满江湖的小孟尝刘瑾瑜可是我男人的结义兄弟,你们若敢动我,他定不会放过你们。”

    卞祥重重一脚踢在孙二娘身上,“我家哥哥便在这里,何曾与你们这等黑心肝、丧良心的贼男女结为兄弟,居然敢坏我哥哥名声,今日定要将你宰了喂狗。”

    孙二娘面露灰败之色,知道这是借假神遇见了真圣,自知今日在劫难逃,想要大喊提醒差不多这个时辰归家的张青,被猜到她想法的杜壆一脚踢在嘴上,牙齿掉了数颗,鲜血直流,发不出声来。

    恰巧这时一个三十五六,三拳骨叉脸儿,微有几根髭髯的男人挑着两个木箱走到门口,边将肩上的担子放下边说,“娘子,今日生意如何?我这乡间倒是将馒头都卖了去。”

    没人回话,那汉察觉不对,探头看向屋内,见孙二娘和伙计都倒翻在地,察觉事情不对,撒腿就跑,被站在门口等他的许贯忠捉住,扔到地上。

    “敢问几位好汉尊姓大名,我与浑家未曾得罪过几位,为何要擒住我等?”

    刘牧冷笑看向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菜园子,“张青,你夫妇二人做的什么阴私勾当自己不知?”

    张青磕头如捣蒜,“官人既知小人夫妇二人,想来也知我们并非滥杀之人。”

    “小人多曾吩咐浑家,有三等人不可坏他,第一是云游僧道,他不曾受用过分了,又是出家的人;第二等是江湖上行院妓女之人,她们是冲州撞府,逢场作戏,陪了多少小心得来的钱物,若结果了他,那厮们你我相传去戏台上说得我等江湖好汉不英雄。”

    见刘牧五人没有回话,似是在沉思他说的话,张青挺直腰板,一脸正气,仿佛成了扶危济困的侠客,语气变稳,“第三便是各种犯罪流配之人,中间多有好汉在里头,切不可坏他。”

    “不成想浑家今日未依小人言语,冲撞了几位好汉,我夫妻二人愿投奔官人,服侍官人,以谢冒犯之罪。”

    店内变得寂静,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刘牧,等着他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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