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很是好奇。
巴巴托斯也好奇的看着巴尔房间里的陈列。木质地板弥漫着淡淡木香,角落萦绕着一缕香烟,迅速随着风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在巴巴托斯的知识里,他知道这是地球某岛国的经典房屋。只不过这个房间还有十分浓郁的紫色能量。
巴巴托斯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反而一边喝着苹果汁,一边大大咧咧的坐下。
巴巴托斯坐下,将苹果汁放在另外一只手里摇晃着,眼神迷离的看着瓶子里晃动的液体。
“温迪,这是我的名字。”
“巴尔。”
巴尔的声音很是清冷。
“你是想喝酒吧,那只是苹果汁,并不是酒。”
巴巴托斯却摇了摇头,道:
“是酒,到了我手里都是酒,朋友是否也要来一杯。”
影眼睛一亮,拿着一个小杯子凑在一旁。眼神看向姐姐。
巴尔想了想,又拿出几瓶苹果汁递给了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接过,在手里微微摇晃了几下。便给影被子里倒去。
“小孩子,也是可以喝一点的。一点就行。”
影端着杯子抿了一口,本应甘甜的苹果汁变成了一股奇异的辛辣味,入口影便感觉到了一股风的味道,将她的小脑袋轻轻托住。
影眯着眼睛,红着小脸喃喃道:
“好酒,好喝。”
巴尔无奈的摇了摇头,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巴巴托斯便与巴尔对饮了起来。一杯杯苹果酒,被风与雷电饮下。
巴巴托斯喝的兴起竟然开始歌唱了起来。
“海水路过岛屿的每个角落,
不断冲刷着曾经埋葬的残骸和黑暗,
岸边的人儿感受到吹来的风,
看不到远处云中闪烁的雷电,
风转了岛屿一圈又回到了雷电旁边,
带去了人间说给雷电听。”
巴尔指尖不断闪烁着雷电,将杯中的酒水激起淡淡涟漪。
雷电落入杯中,敬给了自己作为风的新朋友。
温迪。
巴尔看着两个在一旁呼呼大睡的家伙,将一个酒鬼往旁边一踢,将影抱回了房间。
巴巴托斯揉揉自己的屁股,翻了个身,窗户被风吹开,阳光落在巴巴托斯身上。
“下次我请你喝酒啊,我的朋友。”
巴尔没有停步,但她知道巴巴托斯已经离开了。
“我记着了。”
“蒙德嘛,是你建立的部落,看来我也该试试看了。”
巴尔自言自语道。
影躺在巴尔怀里,不知道嘟囔了什么,煞是可爱。
巴巴托斯化成了风,还在游历,这个很大的世界,还有很多要经历的。
他会给这个世界带去自由吗?
……
“将军大人,将军大人。”海星将军的副将急匆匆跑来。
海星将军眼神一凝,沉声道:
“有消息了?”
“我们的舰队已经接受到了发送的坐标,可是,可是他们无法进行跃迁。”
海星将军面色一变,
“为什么不能跃迁,这里并没有……”
海星将军忽然想起来那一道恐怖的雷电,身子竟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
“难道是他们做的?”
海星将军心中不断计较着其中的得失,伸手招来副将,道:
“给他们发消息,不能跃迁就直接飞过来,这里有高维生命的大秘密,我们的种族能不能完成生命跃迁,就看这里的秘密有多大了。
另外告诉人类一方,我们的需要更加庞大的海域,还要给他们透露我们舰队的消息。他们会同意的。”
海星将军看着副将领命离去,眼神依旧散不去忧虑。
他不担心人类一方。他只害怕那个神秘的高维生命。
要知道,一个高维生命就代表一个文明,背后的恐怖能量是难以想象的。
“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星球啊。”
海星将军感叹道,随即重新闭上眼睛,等待着消息。
巴巴托斯睁开双眼,揉了揉发胀的额头,看向下方。
欸,大海。诶诶诶,好有趣的生命。
“等一等!等一等!”
巴巴托斯落在了海面上,看着眼前的海星生命,好奇的说道。
被喊住的海星生命,正是在巡逻的浮拓。
浮拓闻言回头,两个深色的眼瞳极具缩小!耳边的警报器急促的震动了起来!
“警告!警告!未知能量生命体!”
浮拓死死的盯着巴巴托斯,巴巴托斯却是满脸笑容,好奇的看着浮拓。
“诶,你会说话吗?你要喝酒吗?”
浮拓紧紧闭着嘴巴,不敢说话。
巴巴托斯好奇的入了海,在浮拓身旁游来游去,道:
“你身上有一股奇怪的东西,好像是慈树说的科技,能给我看看吗?我拿苹果给你换。”
“喂,难道你真的不会说话吗?”
“好吧好吧,那这个苹果给你了,你能带我去你家里吗?我的酒快没有了。”
浮拓身子发紧,身上不由得渗出一股股黑色的液体。
“呀,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巴巴托斯看着紧张无比的浮拓,急忙飞起,道歉。
浮拓看着眼前的远离自己的巴巴托斯,仿佛没有什么恶意。
浮拓给了巴巴托斯一个眼神,然后向着远方游去。
巴巴托斯眼睛一亮,嘴角浮现微笑,嘿嘿,又有酒喝了。
浮拓很快到了海岛中一个聚集点,身后漂浮的巴巴托斯驻足在空中。好奇的看着这些行走在陆地上的海星生命,脑海里忽然蹦出一个词。
外星生命。
巴巴托斯落在地上,立刻被无数道目光死死锁定。
浮拓额头满是冷汗,向着守卫不知道说了什么,守卫们才慢慢放下武器。
巴巴托斯好奇的眺望着,一边问道:
“亲爱的朋友,有酒吗?有酒吗?”
浮拓点了点头,示意巴巴托斯跟着自己。
海岛早已经被海星生命改造,一排排本应生活在海底的珊瑚,此刻正生长在海岛的每一处,路边有须贝吞吐着珍珠。淡蓝色的海底树,漂浮着幽绿色的水母。
巴巴托斯好奇的戳了戳空中漂浮的水母,又掀开须贝把玩了一会珍珠,觉得无趣,又放了回去。
“你叫什么名字啊?亲爱的朋友。”
浮拓身子一顿,说道:
“浮拓。”
“浮拓……好名字啊,我叫温迪。”
浮拓点了点头,忽然驻足,触手指了指前方,道:
“你要的酒在那里。”
巴巴托斯腰间的酒壶叮铃作响,鼻子猛吸了几下。
“是!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