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
培训班说成少年班,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云团把手机屏的亮度调暗了一些——看扶清乐的意思,安圆也是那什么T.U.的一员?
那安圆为什么要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难不成当年她俩恶性竞争过,怕提起了就变仇人?
不至于吧。
云团满目疑惑,她会为了一个转正名额和安圆争得你死我活么?
麻烦得很,她只想挣点钱安度一生。
[扶不起的清阿乐]:你手臂上的、脖颈后面的定位芯片都是我挖出来的,只要低调一点行事,短期内,他们还无法确定你的身份。
[扶不起的清阿乐]:但是,你在乐城几个豪门之间徘徊的消息,或多或少地传入他们的耳朵里,已经引起注意了。
[扶不起的清阿乐]:我怀疑,他们已经派人来你的住所了……
……
下面一连好多条,都请她务必相信。
云团扯了扯嘴角,发个消息都废话连篇的,证明事态还不是非常紧急。
至于派人……衣柜里那个会是吗?
云团慢吞吞地回了一句——好的,我再试着回忆回忆,从今天起低调行事,谢谢你。
扶清乐秒回了一个疯狂吐爱心的表情包。
云团莞尔,走回餐厅,晚饭已经摆好了。
景和下巴上沾了一抹焦糖,似乎毫无察觉,还八卦道:“你怎么劝的?劝分还是劝和?”
云团舒了口气,“当然劝分了,那男的比她大八岁,单是年纪大倒还没问题,但那人玩得一手pua,不仅工资是我朋友的一半,还在我朋友明确表示不喜欢小孩的情况下,天天画饼,说将来你生四个孩子,两个怎么怎么样……两个怎么怎么样……”
景煜轻笑,将消了毒的筷子分好。
景和听得眉头紧锁,“什么玩意儿啊?这你朋友都能忍?还死心塌地?斯德哥尔摩情节啊?”
“谁知道呢,人有的时候就是不清醒的嘛。”
云团洗了手,终结了这个话题。
翌日傍晚。
云团敲了敲衣柜门,得到了极其微弱的回应。
“你怎么卡住的?”她坐在床边。
“你的……衣服,都老化了……一碰就、好多洞,缠住了,动不了……”
“是么?那岂不是全被你碰坏了?”云团按着老式计算器,“归零”了几次,“我算算,私闯民宅,损坏了我……价值八百左右的衣物,还踩了我的鞋一脚……”
“我赔!我真的可以赔!”
“你在衣柜里,我没法确定你有没有武器,打开了万一给我一刀怎么办?而且我的旧衣服,用刀割一下应该能开,总觉得你是在埋伏。”
云团幽幽地说道,“果然还是应该叫警察的。”
“别,我真没力气杀你,快放我出来喝点水……也行……”
衣柜里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云团看了眼等在旁边全副武装的保镖们,点头。
衣柜门被打开。
一个面如土色的少女以一种人类难以做到的扭曲姿势,卡在衣服的破洞和晾杆以及破裂的柜门中间。
这人瘦得不同寻常,跟纸片似的,就连骨架都相当小。
看她的面部骨相应该是十五六岁,但看身体可能只有十一二岁,也就是小学刚毕业和高一的区别。
这么瘦,体脂应该相当低,难怪常人静止不动可以熬三天,这人两天就快不行了。
被保镖从衣物堆里救出来的时候,少女气若游丝,“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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