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战争结束了,新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这场游戏注定只有一个胜利者,究竟会花落谁家呢?
不过活到最后的人肯定不会是弗雷,因为阿佩普他们已经盯上了弗雷。
洛基和海姆达尔已经投靠了阿佩普,提丰和盖亚则愿意做阿佩普的合作伙伴。
至于马尔杜克,则从帝俊那里得到了一些领土的好处之后就闭关自守。
马尔杜克可没有兼并世界的想法,他已经从中获利,现在他想及时抽身离开。所以不再参与阿佩普的计划中。
弗雷自从做了阿斯加德的神王之后就有点忘乎所以,每天只顾着和芙蕾雅享乐,愈发觉得春宵苦短。
但弗雷也对洛基他们的战事有所关注,他也知道山海神域已经被荡平,洛基和海姆达尔即将率领着华纳神族的军队回来。
但是他直到死也没有想到,洛基和海姆达尔这次回来,想要诛杀的人竟然是他。
弗雷在至高王座上接见了洛基,但是一瞬间却被洛基所包围。这时候,阿佩普和提丰走进了弗雷的王宫。
“你们这是做什么?”弗雷笑着问道,弗雷一颦一笑之间透露着无限的潇洒与帅气。
“我们觉得也许你并不适合这个王位。”阿佩普说道。
“大胆。”一旁的古尔薇格直接提着一把利剑刺向了阿佩普。
阿佩普根本没有躲,任凭古尔薇格的利剑刺向他。
即使古尔薇格用尽了全力,也没有伤到阿佩普一根毫毛。
反倒是阿佩普一头抵开了古尔薇格,古尔薇格撞到后面的柱子上,撞成了重伤。
其他华纳神族的神明一看,便都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时候弗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里执着鹿角枪,说:“看来,今天又是一场殊死之战了。”
弗雷旁边的芙蕾雅低声对弗雷说道:“那个怪物不太好对付,要小心一点。”
“嗯,我会小心的。”弗雷拂过芙蕾雅金色的秀发。
这个帅气的战士与漂亮的妻子深情告别之后决心独自面对阿佩普。
“阿佩普,你们今日冲进阿斯加德来,不是因为你们神力强悍,而是因为我们出了内鬼。现在,我想用一个公平的方式来解决我们之间的矛盾。”
“你想怎么样呢?”阿佩普问道。
“我要与你决斗,一对一,至死方休。”弗雷说,“如果我死了,阿斯加德就是你的,但你要善待华纳诸神,尤其是芙蕾雅。如果你死了,就让他们都撤去,还阿斯加德一个清静。”
“没有问题,我接受你的挑战。”阿佩普说道。
阿佩普和弗雷分别叫两边的人向后退却,为他们俩即将而来的战斗腾出地盘。
弗雷执着鹿角枪,锃亮的枪尖正对着阿佩普,阿佩普一如往常,并不适用任何兵器,他的身体就是他的武器。
弗雷先朝着阿佩普耍了一套花枪,阿佩普纹丝未动。
“哈哈哈,我曾经用这套枪法戏耍过许多人,耍到逼真的地方,他们都会躲开,只有你,一动不动。”
阿佩普只是笑了笑。
“我注意到你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的枪尖。”
“一般的武者,根本抓不住重点,所以被你花式的招式所迷惑,但其实只要盯着枪尖,就永远能够猜测你的动向。”
“早就听说阿佩普文武双全,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弗雷说道,“不过,接下来,我可要动真格了。”
弗雷对阿佩普一知半解,而阿佩普则对弗雷十分了解。
弗雷后退了几步,铆足力量之后便冲向了阿佩普。
阿佩普左闪右躲,枪尖一点也没有刺到他。
直到弗雷突然使出了第一个绝招万枪之刺,突然间数万个枪头如雨点一般密密麻麻地出现在阿佩普面前,阿佩普躲无可躲,终于被弗雷的枪头给刺中了。
这时候,枪又变成了一支,鹿角枪刺的正是阿佩普的心脏。
但是阿佩普只是笑了笑说:“枪法不错,可惜没什么用,我铜皮铁骨。”
阿佩普一用力,弗雷就被弹出去数米远。
“你向来不露声色,果然不像常人那般简单。”
“呵,现在知道是不是有点晚了。”
“不,我不觉得。”弗雷说,“你知道我的父亲尼奥尔德教给我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不是武力,也不是权谋,而是父亲告诉我如何做一个战士,他说一个战士最主要的就是找到敌人的要害。”
“那你找到了吗?”
“你猜。”
弗雷说话间就再次执着鹿角枪刺向了阿佩普,这一次弗雷变化了策略,直盯着阿佩普的眼睛刺。
“我就不相信你的眼睛也硬如磐石。”
“有点觉悟,像个战士。不过现在才找到我的软肋,恐怕晚了一点。”
这时候阿佩普吐出了黑暗之珠,说:“让黑暗之珠送你最后一程吧。”
黑暗之珠发出黑色的光芒,这光芒刷地一下就飞出去了,说时迟那时快,弗雷用鹿角枪格挡了一下,但是射出的光芒将鹿角枪冲击成了两半,穿过了弗雷的心脏。
黑色的光芒沾染了弗雷的血,最终将这血洒在了至高王座上,芙蕾雅望着弗雷的血尖叫了一声,芙蕾雅被吓坏了。
弗雷的眼睛还充满杀气,坚毅地望着阿佩普。
随即,弗雷半跪着倒在了地上,鹿角枪枪头掉在了地上,枪身则在弗雷的手里拄在了地面上。
后世的人,也许还会记起弗雷,因为有一首诗一直在传唱:
金发的少年是风与海之子
帅气潇洒使他成为女孩的梦中情郎
只有芙蕾雅才配得上他
惊天动地的恋爱哪里顾及人伦
他,帅气潇洒的弗雷
为了报伟大海神尼奥尔德之仇
不惜与阿斯加德反目
忠孝自古难两全
他,无畏且勇敢的弗雷
冒天下之大不韪
推翻了古老的神王奥丁
没有人会责怪他骂他逆贼
弗雷,你是永远的少年
你永远洋溢着潇洒与帅气
弗雷就这样死了,但是千百年以来,从来没有人将弗雷当作阴谋家,当作乱臣贼子。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帅的确更加容易得到别人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