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珠现在的兴趣就是看他,他坐她也看,他站她也看,他走路她也看,每个举手投足都看,直等他看书倦了,放下了书,离珠也看不倦。只听天帝说:“看够了吗?”离珠摇摇头。天帝便坐到她面前,离珠又看着他的唇发呆,又被引诱,心想,天帝的唇当真好看,增一分则太红,减一分则太淡,厚一分则厚,薄一分则薄,恰到好处,色红而润,美而不娇,男子的唇,上苍为何单单这般眷顾你?为你创造了这么美的容颜?
离珠说:“陛下,我最近在研习奇门仙术,我们不妨切磋一番。”天帝说:“好,自当陪你。”离珠说:“既然是切磋,便有输赢,我们不如加些筹码,也好助兴。”天帝说:“可以。”离珠说:“陛下,什么筹码好呢?”天帝说:“离珠想要什么?”离珠说:“赢家可以亲输家一下,输家不能拒绝。”天帝说:“左右都不吃亏,自要奉陪到底。”
离珠阴谋得逞,以为天帝没有察觉,心想:说亲一下,可没说不能亲天帝的唇,眼看天帝步步入局,便暗自高兴,几乎憋不住要笑出声。离珠拿出一个东西说:“陛下,我有一对宝器,非奇门仙术不能打开,我们比试快慢,快者为赢。”天帝说:“好。”离珠其实已将这宝器其中一个打开了,将另一个复杂的,自己无法打开的交给天帝,想着自己这个简单,又已打开过一次,天帝那个复杂,他又是第一次玩,不如自己熟练,便以为必赢。
天帝拿过来,转眼便打开了,离珠傻眼,这是否意味着还未开始自己便输了?天帝说:“还用比吗?”离珠傻了,说:“不用。”天帝说:“可是我赢了?”离珠说:“是。”天帝便吻了她的脸,说:“别以为本座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不要自作聪明!”
离珠尴尬,知他不喜这一套,嫌太过轻浮,却不服输,说:“陛下,原来你奇门仙术这么厉害,不知奇门阵法如何?”天帝说:“略知一二。”离珠心想,那就好办了,便说:“陛下,你赢的太过轻松,我心中不服,你我再切磋一场如何?”天帝说:“离珠这么有兴致,我怎忍扫你的兴!”离珠说:“这次我们加什么筹码?”天帝说:“离珠想要什么?”离珠心想:我定要亲到你。便说:“想要什么都可以吗?”天帝说:“不可以贪心。”
离珠看天帝果真冷静,自己这么情意绵绵他也不上当,便说:“陛下莫不是怕输?”天帝说:“不错,本座怕输了给不了你要的。”离珠看他也不中激将法,便说:“何需这般防备,我怎会要你为难?”天帝说:“你越是这般,越要防备!”离珠求说:“唉呀!总得尽兴,才有意思。”天帝说:“莫要最后是你输不起。”离珠说:“我定不会耍赖。”天帝说:“好吧,说来听听。”离珠说:“赢家可以要求输家做一件事,输家不能拒绝。”天帝说:“听起来不错。”离珠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便拿出一个仙器说:“这个仙器能变幻出阵法,遇到强敌,可挡一时,我们同时入阵,谁先出来谁赢。”天帝说:“好吧。”
二人到了院中,离珠便打开阵法,心说:此阵我闭着眼睛能走十遍,你如何赢我?便说:“陛下,请。”二人便入了阵中,走了几步,阵法变了,离珠见天帝一晃没影了,不由心急,越急越出不去,猛然觉得阵法又变了,只好静下心来,找到生门,才出去了。”只见天帝坐在那喝茶等她,见她出来,说:“还不错,比我估计的时间出来的快些。”离珠过来喝杯茶,喘口气说:“陛下,是你改了阵法吗?”天帝说:“我想看看你的奇门阵法真实境界,便改了一处,果然一试便知。”离珠说:“你这可算作弊!”天帝说:“莫要贼喊捉贼!我出来之后才改了阵法。”离珠便又尴尬,说:“看来我与陛下差得远呢!你赢了!”天帝说:“我现在可是能要求你做一件事?”离珠说:“嗯,陛下想让我为你做什么?”天帝说:“还未想好。”
离珠心想:他会要求我做什么事?不管什么事,他定不会害我。忽又想到邪处:他会不会让我侍寑?便想到和颜玉的事,直吓得冷汗直流,不一会额前的头发也湿了。天帝看她神色不对,问:“你怎么了?”离珠答不出来,几乎流泪。
天帝说:“可是怕了?方才一再给你机会,你不回头,现在反悔却是晚了!”离珠说:“你想怎么样?”天帝说:“我要收回一件送你的宝物。”离珠反松了口气,想到天帝不是淫邪之徒,还未成婚,断不会提那般要求,便回过神来,说:“哪一件?”天帝说:“东海灵珠或龙珠,你选一件交回!”离珠便又后悔,说:“陛下!”天帝说:“愿赌服输。”离珠恼说:“为什么是这件事?”天帝说:“不给你个教训,只怕你日后常这般心存侥幸,走这邪门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