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见自己的狗腿子一个个被打趴了,瑟瑟发抖,不敢说不!
他爬到方宁面前,忍着恶心砰砰磕头:“姑奶奶,我错了,我……呕……我喜欢你的,你、你别难过!”
“那你愿意娶我回家吗?”方宁又娇羞地扭着身子。
“呕……”张富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我……呜……我不愿意,姑奶奶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张富哭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了姑奶奶。”
娶她?
跟一辈子不睡女人有什么区别?
“不行,你说喜欢的,必须娶我。公子你放心,我随随便便能生七八个,给你们家开枝散叶,而且保证个个都像我这样貌美如花,娶我你不亏!”
司玉衡胃里又翻滚了一下!
张富爬起来,往路边的土壁一撞,倒了下去。
方宁:“……”
“姐姐,你看,人家都愿意为我去死呢,我真的是太美了。”方宁摆了一个S型的姿势。
司玉衡默默扭过头,不想被方宁污染自己的眼睛。
并没有晕过去的张富听到这话,差点又吐出来露馅。
司玉衡走过,一掌刀拍晕张富,给他喂了一粒药,然后丢到下面的荒草地里。
那几个狗腿子也同样被打晕丢下去。
司玉衡将他们衣服都扒掉,在张富身上掐出痕迹,将草地伪装成事后的凌乱。
方宁蹲在一边看着,啧啧道:“姐姐,你还有这种爱好?直接阉了他不就好吗?”
司玉衡瞥了她一眼,杀气满满地警告方宁。
方宁闭嘴了。
等做好这些之后,司玉衡跃上路面,二话不说拎着方宁的后领提气离去。
方宁:“……姐姐,我不是东西。”
“也算有些自知之明。”
方宁:“!!!”
技不如人。
忍!
司玉衡避开所有人回到全味楼后院。
他皱眉看着方宁:“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打不死人恶心死人吗?”
方宁捏了个兰花指:“人家这样不好看吗?”
“一,立刻换掉;二,我打断你的腿!”
“没意思,欺负人。”
方宁哼哼唧唧,将嘴边那颗长毛的黑痣拿掉,大鼻孔和夸张的红唇也擦掉,总算是让司玉衡觉得顺眼了。
不过一想起方宁那些动作,司玉衡的胃就不太舒服。
这两天,他大概都要吃不下饭了。
恢复本来模样后,司玉衡又提着方宁从窗户跃上他们之前的雅间。
看到两人回来,方灵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放了下去。
“宁宁,怎么样了?”她一脸担忧,生怕方宁出事。
“大姐姐放心,我没事,他们也认不出我们来。走,我们去把衣服换过来。”
“真的没事吗?”
“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说罢,方宁跟方灵去了隔壁雅间,将衣服和头发都换回来。
方灵穿上外衫后,对方宁说:“宁宁,还别说,你要是个姑娘的话真的好很看。”
方宁哼了哼:“我是男孩子就不好看了吗?”
“也好看的,但是姑娘更好看。”
“大姐姐,你嫌弃我,回去我告诉奶奶,让奶奶骂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会嫌弃你,今天要不是你,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事。宁宁,以后我再也不来镇上了,太危险。”
“坏的是别人,又不是你,不能因噎废食。少东家答应我教我功夫,到时候我教你,有功夫傍身,你就不用担心被坏人欺负了!”
“我是姑娘,我能学吗?”
“为什么不能?以前不是还有女将军吗?女将军要是没有功夫,怎么能带兵打仗?而且大姐姐,你那么喜欢研究那些水枪之类的小玩意,你可以给自己做防身之物啊。”
“啊?还能防身?”
“你看水枪被我改成辣椒枪,不是让徐家村的人吃亏了吗?你换个方向想想,假如把水换成其他的,比如针之类,我先前听少东家给我故事,说是有人用一种叫暴雨梨花针的暗器,纵横江湖没有敌手。”
“暴雨梨花针?”方灵脑子灵光一闪,竟隐隐有了想法,“那我回去试试?”
“嗯嗯,大姐姐,捣鼓这些小玩意不是没有出息,有些人厉害得可以将木头做成人,还能动呢!”
方灵讶异。
“回去我让少东家找找有没有这样的书,或者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师父,咱们拜师去。”
“宁宁,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还相信我将来能考上进士当官呢。”
从来没人跟方灵说过这样的话。
她给弟弟妹妹做的小玩意,也是因为家里买不起玩具才自己琢磨的,她一直担心别人说她不像姑娘,如今有人告诉她,好好做这些,将来也会有出息。
“宁宁,你相信我?”
“对,大姐姐,你等着,我一定会给你找到关于机关这样的书,你要是喜欢做这些,那咱们就努力做个出色的机关高手。”
方灵单纯,被方宁这么一说,顿时打满了鸡血,也不复之前的沮丧。
“嗯,我一定会好好学的。”方灵点点头,笑得很灿烂。
两人这才回去他们的雅间。
方宁一进门,就对上了司玉衡幽幽的目光。
方宁有些心虚,不敢跟司玉衡对视,打着哈哈入座了。
然而司玉衡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
方宁受不了了,双手合十,悄悄拜托司玉衡别跟她计较。
司玉衡这才收回目光。
方宁拍拍胸口,回头得想办法安抚一下大佬。
不然他发狠一掌解决她怎么办?
识时务者为俊杰!
死过一次的她很惜命。
小二重新上菜,方宏三个心大,开开心心吃起来。
饭后,方宁要去买碎布,方灵因为张富的事,不敢再出门,怕再惹麻烦。
方菲见方灵不去,也留了下来。
方宁就带着方宏方宇上街去布庄。
布庄老板见方宁三人年纪这么小,懒洋洋地问道:“小孩,要什么?我们这里的布可不便宜,要是买不起,就别摸,不然你手上的趼子勾丝了赔得起?”
方宏和方宇顿时涨红了脸,不敢再往前一步。
本来想多扯些布回去做衣服的,看到布庄老板这态度,方宁眉梢一挑:“我都还没说买什么呢,你就笃定我买不起?二哥三哥,我们去对面,镇子上又不止她一家布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