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巨大的猎鹰背上,可是被猎鹰抓着的尹冰却是心里阵阵的发苦。
心说:这猎鹰是我的,是我的!
另外最让他气愤的事,就是他的猎鹰此时竟然成了他们圣光学院这帮二流学员的交通工具,哪怕是李冠杰或者张太极这么坐在鹰背上,他也不会如此不甘心,但有一点他也不得不服气,林三炮是圣光学院的核心学员。这一下倒也让他反向收集到了林三炮的一些情报。
“核心学员的情报,嗯……,也算合适。”
可就在这时,忽然听见下面传来一阵枪声。
紧跟着又呼呼地飞上来了数颗霹雳火弹。
“绝对不能让圣光学院这帮人跑了。”
显然铁血门和雷火堂的人并没有因他们乘上猎鹰而放弃对他们的狩猎。
不过好在这只猎鹰平时被尹冰训练得十分精明,尽管身躯巨大,可却是避过了要害,依旧向前飞去。
林三炮这时候又看了看尹冰。
“喂喂,他们都打你了,你要不要反击一下子?”
“你不是能耐吗,看你喽,反正他们的目标是你们,又不是我。”
“小伙子还挺有个性的嘛,不过没关系,反正马上就要追上第二梯队了,估计那里也有你们学院的人,正好让他们看看你有多窝囊。”
“明明是你……”
尹冰的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了林三炮这话里有话。
毕竟他自己知道这猎鹰现在被林三炮控制着,可是别人不知道,在他们眼里一定是觉得自己在拼尽全力的帮助圣光学院这帮人。
也就像林三炮说的,如果现在圣光学院这些人被击落的话,那丢人的正是尹冰自己,顺带着还丢了他们天斗学院的脸面。
“姓林的算你狠!”
【急羽袭】
这话音未落,就见这猎鹰又是一声尖啸,紧跟着猛地向上冲了数米,身体几乎接近垂直的状态,险些把坐在它背上的黄友郎他们几个给摔下去。
与此同时,就见有无数的羽毛如同利箭一般的从它的身上向下射去。
无差别攻击。
片刻功夫就听见广播里陆续传来了好几个人被淘汰的声音。
林三炮在这时猛地一拍尹冰的肩膀。
“可以啊,一下子淘汰这么多,你立功啦,等你回去,一定能得到表扬。”
尹冰看着林三炮,此时他是真的想骂他两句,但又知道是真的打不过他,只能干瞪眼。
就这样,摆脱了铁血门和雷火堂这两拨人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第二梯队的上空。
在这里,林三炮依旧没看见李冠杰和张太极二人,倒是看见了几个天斗学院的人,另外还有达武堂,十字军学院和银领学院的几个人。
他们之间没有打斗,或者说他们现在似乎已经没什么力气打斗了一样,一个个只是低头猛跑,互相之间谁也不管谁,谁也不看谁。
尹冰看着也是纳闷,尤其是他在这还看到了孙振。
孙振可是龙唐的替补,按照龙唐所说,孙振是要打首发的,按道理他现在应该在第一梯队里才是,可竟然在这看见了他。
“孙振,怎么回事?”
孙振听见声音,一抬头看见竟然是尹冰,尤其是看见尹冰的巨大猎鹰上还载了圣光学院的好几个人。
顿时禁不住地皱起了眉头。
“滚开!”
这时一直跟在孙振身后的王栋却是开口喊道:“尹冰,赶快下来,不要在向前了,前面有危险。”
“好……”
可是这个好字还没出口,他的那只猎鹰却突然向前猛地冲了过去。
显然这又是林三炮干的好事。
尹冰不由得再次的瞪了林三炮一眼。
“你要干什么?不是说好了追上第二梯队的吗?”
“是啊,可我没说追上了就放你下去呀?当然如果你肯把猎鹰借我,你下去也无所谓。”
“我去你大爷啊。”
尹冰终于把憋在肚子里的这句脏话给骂了出来,顿时痛快了不少,不过马上他又开始担心,担心这个林三炮真的会让猎鹰把自己个摔下去。
不过林三炮倒是一脸无所谓,就像是没听见一样,还笑呵呵地看着他。
“你看,你还是不敢吧?那就跟我们走吧,看看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另外难道你不想看看那个叫钱菲菲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没准很落魄哟?”
“哼,你太小瞧她了。”
虽然尹冰嘴上这么说,但依旧难以掩饰他眼中那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林三炮不禁微微一笑。
“那咱们就去看看,起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巨大猎鹰又向前足足飞了又五公里,林三炮他们这才看见了第一梯队的影子。
现在还不到冲刺阶段,这个第一梯队互相之间咬的也很紧。
在这里林三炮终于看见了李冠杰和张太极的身影,另外龙唐带领着他们天斗学院的人一直跑在最前列,死死的压着李冠杰他们。
“这也没发生什么啊?”
可就在林三炮纳闷的时候,就见赛道旁边竟忽地冲出了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巨人,一把就将在第一梯队中间的一个人给按到了地上,并直接没入了土里。
这一幕看得林三炮他们也是一惊,可再看第一梯队里的这些人们,却都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向前奔跑。
“我靠靠,奇哉怪也,这些人是中了邪了吗?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林三炮还在纳闷,却又看见在队伍后面的两个人竟突然打了起来。
而且看他们身上的穿着,这俩人竟然还是都是十字军学院的人,一个魔法师,一个骑士。
“这……”
林三炮百思不得解,毕竟同队之间攻击是无效的,并不会让护具上的血条减少,再者说了,就算这俩人有矛盾,也不能在这打啊。
“三炮,你看那个银领学院的人。”
经过黄友郎这一提醒,林三炮才看见,在他们中间正有一个银领学院的人一边跑一边从额头往下淌血,血滴在地上却瞬间蒸发。
“是蛊?”
“一定是蛊了,这小子蛊以如血,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给他干出血了,哎,这帮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黄友郎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