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倩柔和杨砚是魏公的义子,都在打更人衙门当值。
职位是金锣,且修为都是四品武夫。
照理说魏公去世,他们应该才是最悲伤的才对,可是现在却在这里笑!
不合理,极其的不合理。
杨砚面瘫的说着:
“义父,如今也可以说是得偿所愿了。哎,蹉跎了半辈子。终于可以跟皇后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去往别处生活。希望他们可以平平安安的过完下辈子吧!”
南宫倩柔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上也是带着微笑。
“是啊!我们自小在义父身边长大。一直都是他替我们遮风挡雨。现在他终于也可以为自己做点事了。
这一切都要多谢那个儒家的小子啊!
以前我老是看他不顺眼,觉得他就只是一个会讨义父喜欢打花花肠子而已。
没想到啊!才短短8年就已经是成为当世年轻一辈的最强者。哪怕是老辈中他也是最巅峰的那一小戳人。”
杨砚听罢,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枪。李子行第一次来到浩气楼见魏渊是在8年前,彼时的他只是一个刚刚踏入儒家九品的小孩。
虽然10岁的九品可以说是天才,但也比不上什么惊才绝艳。
那时的杨砚和南宫倩柔就已经是四品强者了。他们二人的修为都是跟随魏渊在山海关战役中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
哪怕在如今,二人的天赋也可以说是平辈翘楚了。
18岁的一品,而且还是自200年来的第一个儒家一品。
最难得可贵的是,李子行在自身登临世界巅峰时,还能记得幼年时对魏公的承诺。
这一切都是魏渊在计划开始之前跟他们坦白的。
魏渊跟他们说这都是因为李子行曾经说过,君子当言而有信!
现在发生的都在李子行的计划当中。
一边的许七安也是一脸的震惊,魏渊和皇后的死是一个局。而且他们说,书院那位。那那不就是李子行了吗?
这都是李子行步的局!
许七安在震惊过后也是一身冷汗,自己知道了这种隐秘。会不会被这两人人道毁灭啊?得赶紧走,我什么都不知道。对,赶紧走!
许七安屏息凝神,脚步缓缓的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没想到,他踩到一个树枝。他的第一想法是卧槽,不会这么巧吧。第二个想法抱着侥幸心理的觉得他们可能,大概,应该,没有发现自己。
然而,现实还是给许七安一个大逼斗。在他抬起头的瞬间。
许七安看到两张面无表情的脸死死的盯着他。咳嗽了几声。许七安准备打马虎眼。
“两位怎么这么巧啊,我刚才是尿急,过来尿尿的,你们刚才说什么我都没有听到。你们继续啊,我先走了。”
然后就在他刚刚踏出一步,迎接他的却是杨金锣砂锅一样大的拳头。
许七安只感觉眼前一黑,最后他好像听到两人在交谈着。
杨:杀了吗?
南:既然都被这家伙偷听到了,就只能这样了。
杨:等一下,这小子好像是许七安。
南:许七安?谁啊?不认识。
杨:就李子行举荐给魏公的那个小铜锣,不能杀,不然李子行估计会发飙吧!
南:那就先弄去浩气楼,不能让他把事情捅出去。不然计划就都泡汤了。等事后我们再把他交给儒家那小子。
杨:嗯。
……
……
浩气楼,第七层茶室。
许七安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第一反应是想握住腰间的玉佩。那是李子行给他防身的,可斩超凡以下的任何体系强者。
可是他摸了一个空,仔细想想。他把玉佩给玩没了。就在青楼的门口。
在他渡入气机的瞬间,玉佩变成了一把碧绿色的三尺长剑。
然后就在他和朱广孝,宋廷风三人一脸懵逼中飞走了。
许七安瞬间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希望了,他干嘛要装呢?不装的话可能还没事。许七安啊许七安你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随着许七安思维越发清醒,他回忆到昏迷之前南宫倩柔说的话。
这一切都是李子行的计谋!这么说魏渊和皇后根本就没有死。这是一个局!一个一品大佬布的局。可是为什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怀疑事情的真伪呢?
许七安睁开了眼睛。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许七安看了看周围的坏静,这里是浩气楼的最高层。也是魏渊经常喝茶的茶室。
在座椅上坐着的正是杨砚和南宫倩柔!
许七安也是躺平了,反正打又打不过。只能随便他们了。
杨砚,这位许七安上司的上司。用手擦了擦手中的银枪。
他看着许七安,缓缓说道:
“醒了就别装死了,起来吧。”
许七安听了也是有点无奈,现在自己是人家手中的鱼肉,任人宰割。
叹息一声,坐了起来。他要问清楚,就算是死也要做一个明白鬼。
双手抱拳道:
“杨金锣,你能不能告诉在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和南宫金锣说这是一个局呢?
“你和李子行是什么关系?我还是很好奇,他一个儒家的天才怎么会跟你一个小小的九品武夫认识。要知道,李子行这个人还是非常骄傲的,居然会亲自向魏公举荐你。”
南京倩柔玩味的看着许七安说道。
许七安一听李子行的名字那叫一个激动啊,他知道是时候站队了,不然等一下自己可能会被两位金锣打出屎来。
李子行一脸严肃的看着两人,下意识的摸了自己腰间,本来他想拿起玉佩然后嚣张的跟对面两位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说自己跟李子行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可是现在玉佩没了,再看看对面两位四品。他怂了。没办法自己才来这个世界几天啊,要是自己有李子行的修为。直接秒天秒地秒空气了好吧。
“我跟诗圣是旧相识,他救了我一命。然后我们就结拜成了异性兄弟。”
许七安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