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天师11,虐文男配想演小甜文,小江没有感情,免费小说导航

    这只色欲鬼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处于现形状态。于是,贺殊并不能像带着闵恩那样带着它,明目张胆的敲门从小二面前上楼去,以免将店小二吓出什么好歹来。

    一人一鬼商量了两句,最后决定贺殊从正门走,闵恩带着色欲鬼穿墙进去。

    只是,贺殊虽然没有带上色欲鬼却也将店里的小二吓得不轻——之前那胡子拉碴的中年道士,只是出门一趟就变成了一位美男子。

    贺殊脸色不好,忽视掉小二夸张的反应,越过他往楼上走去。

    闵恩带着色欲鬼本来预备从客栈的后院处穿墙进去,刚迈开一步,便脚下一顿,扭头看向巷子深处。

    “是你啊?昨天你也来过。”闵恩开口。

    一个穿着玫红色衣裙,弱柳扶风的年轻女子,眉眼间流转着让人脸热的风情。

    “妾身汤秋儿。”汤秋儿对闵恩福了福身,自报了名讳。

    闵恩见是个美人,很是喜欢,也学着她做了一礼:“我叫闵恩。”

    “我还有个麻烦在身边,先走一步,改天有机会再找你玩。”

    汤秋儿用手帕掩唇笑了笑,与闵恩拜别。

    贺殊已经在屋里等了一会了,正在打着油灯,翻老道士给他留下的那本密经,临时抱佛脚,试图从里面寻找到解决这只色欲鬼的方法。

    色欲鬼不同于小袖,小袖是被人戕害,无法投胎化作怨灵,手上未曾有过人命,只要超度将其送入轮回便能解决;色欲鬼是出于自己想要作恶,无人所迫,也并不想投胎,贺殊曾经只听老道士讲故事的时候提到过,不曾遇见,自然不知道解决办法。

    他将那密经一页页翻过,只是粗略浏览,并没有逐字细读。但只要他扫过的内容,就如被人刻在他脑子里一般,无论他从哪一个字开始回忆,都异常清晰熟悉……

    贺殊察觉到异样,但他却也没感到什么痛楚与不适,便继续翻动密经企图找到这诡异一幕的原由。他越翻越快,但只要是他扫过一眼的内容,都会被牢牢镌刻在脑海里……很快一本密经被翻完。

    里面的内容反复在他脑海里闪过,快得根本看不起字迹,只剩下一道道带着金光虚影……但他知道每一道虚影是什么,不过须臾,这密经里的内容已经在他脑海里过了无数遍。

    贺殊回神,明显感受到周身经脉通畅,有一道精气在奇经八脉中按照规律游荡。贺殊之前也能感觉到那股精气,但如今那团精气明显增大了几分……

    “小天师!”闵恩拉着色欲鬼飘进来,坐到贺殊旁边的凳子上,又继续道:“我刚刚从后门过来的时候就想问了,你为什么要去敲门呢?我先进去帮你打开门,你再进来不就行了?我也不必带着它绕上一圈才能进来。”

    “……”他刚才还真没想到。

    贺殊将视线落在色欲鬼身上,他从背篓里翻出一个桃木做的空匣子,巴掌大小。

    他将空匣子放在桌上,对着色欲鬼打开,而后手掌一翻,拿出一张空白的符纂。

    此时宵禁是没有地给他买朱砂或者黑狗血了,但他本身十分特殊,他自己的血比那些东西要好用。

    这些年他也多是用自己鲜血画符,一来是不论朱砂或者黑狗血都要钱,二来他的血画出来的符纂确实比其他东西画出来的符纂要强一些,至少被他稀释过后的血液画出来的符纂确实有那么一些驱邪功效;被稀释过的朱砂与黑狗血画出的符纂就没什么效果,纯拿来骗人的。

    贺殊划破指尖,心念一起,嘴上不自觉吐出一句咒语:“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诸鬼伏藏。”

    房间里以贺殊为中心忽然小范围掀起一阵罡风,色欲鬼被风卷进匣子里,匣子合上,贺殊将刚刚画好的符纂贴到上头,将桃木匣子封死。

    闵恩去碰盒子,被符纂烫了一下,缩回手。

    她用被烫到的手指去捏自己耳朵,一边称奇:“小天师,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样本事?”

    贺殊一噎:“一直都会。”

    那些咒术他大多都会,毕竟跳大神的时候也要说两句不是?只是他修炼不到家,用不出来而已。这次能封印这只恶鬼,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闵恩已经将这只恶鬼打得魂体不稳,另一部分……关乎老道士留给他的这本密经。

    老道士会的咒术都教给他了,贺殊跟在老道士身后几年,十分清楚老道士的斤两。

    几年的时间也足够贺殊将老道士教给他的东西背得滚瓜烂熟,他深信自己已经得到了老道毕生真传,于是老道士死后,贺殊也不曾去翻那本密经。却没想到,他一直背着的密经有这番玄奥。

    “睡觉了!”贺殊还想继续研究那本密经,吹灭了油灯,翻身上床,不想再和闵恩多说。

    闵恩想起今天还是没有吃到荷花酥,又开口道:“我还没吃到荷花酥。”

    “明日再去买。”贺殊随口敷衍。

    闵恩要的就是这一句,不再开口叨叨了。

    第二日,宵禁解除。

    闵恩蹲在贺殊床边上,正准备将手探向对方的脖子,却在即将触碰到时,被贺殊伸手抓住。

    闵恩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语气里带着几分欣喜:“小天师,你醒啦?去买荷花酥!”

    贺殊松开闵恩的手,鼻尖长长呼出一缕气。昨夜他一直在研究那本密经,反复详读内容,不知不觉竟然一夜没睡。更奇怪的是,他昨夜未寝,却比这几日任何一天都要有精神。

    他答道:“这会点心铺没有开门。”

    贺殊翻身爬起来,穿上外袍,然后抬手将长发重新盘好,用木钗固定。

    闵恩翻找一会,拿出自己的梳子,追着贺殊道:“小天师,我也要重新梳头。”

    贺殊视线只是在她身上一扫又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你发髻未乱,不需要重新梳。”

    “我想重新换个发式,这个头发不好看。”闵恩见贺殊洗漱的动作一顿,狐疑道:“小天师不会其他的发式?那你给我买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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