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解释解释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西湖水岸么?”
“停停,我可以解释,可以解释,你先冷静冷静”狗大人,伸爪推了推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叉子,没推动。
“你说”他默默收回自己的刀叉,看着眼前的狗子,准备听他的狡辩。
“那个嘛,你要知道”狗子搓了搓手,“我给他塑造那种可成长性的天赋可是很耗力量的”
“所以”
“所以我寻思着可以通过他的特殊性,捞点好处,这不是还没捞就被你发现了。”
“特殊性?”
“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
“不该啊,要不我讲给你听?”狗子试探道
“不用了”他摇了摇头,“不过这个理由过不去,在想一个”
“加大身体成长性?”
“不行”
“降低难度?”
“呵呵”
“天赋分享?”
“有意思”
“不是吧,大佬,那就只剩下武器塑造权了”
“就这个”
“这个?这玩意应该是个人都有吧。”
“你觉得他会有”
“……还真不一定”
“就这个”
“好”他收起武器转身离开。
“您慢走”
看着离去的搭档,狗子不屑的挑了挑眉,“就知道你来的不怀好意,这不,果然如此,我随便操作一下,就露出狐狸尾巴了。哼哼,跟我斗,不过,这个武器塑造,啧,本来想直接给现成的,现在不好搞了。”
“枭,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既定的未来,不是你我所想的未来,这里,我打不破命运,你或许……”
……
山洞内,范枭拿着一根碳化的柴火在石面上写写画画,不时抬头询问身后几人,时间匆匆闪过,天边的明月渐渐下落,昏暗的山洞内,一人说,五人听,期间争论无数,涂涂改改,终于。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范枭丢掉手中的木炭。
“接下来,养精蓄锐,转移阵地,伺机回去。至于现在嘛,先休息”
……
两日后,山林外,一尊破败的小庙,庙门已然残破,这里是他们的临时据点。
庙内,三娘看了看天色,“要下雨了,这都三天了,应该可以行动了。”
范枭走向门外,这几天的修养让他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收集柴火吧,也快了,等雨停,这场雨会很大,也会是我们回去的最佳时机。”
……
“欸,你听说了吗?”
“你说的是前几日?”
“对对就是那个”
“此地不适”
“移步?”
“移步”
“好”
“可是那几位官差缉拿藏宝之人?”
“……”
诸如此类,满城皆传。
“大人,消息传出去了”
“嗯”白鹤堂抿了一口嘴里的茶,看着跪伏在地的下属。
“怎么?有问题,但说无妨。”
“没有,只是,消息越走越变样。”
“哦?怎么个变样法”
“刚开始传的是咱们是来捉拿藏匿宝藏的小贼的”
这不挺好,白鹤堂微微挑眉,后来呢
“后来,后来不知从哪传出,说是那小贼,与您,与您”
白鹤堂看着下属吞吞吐吐,不耐烦的问道,与我如何?
属下一咬牙“说是那小贼本是您相好,生的风流倜傥,只是后来无奈被大官看上,想要带回家去作脔童,失手杀了官家,被逼逃窜,而您领命追击,实则是留他一命。”
“……怎会这般”
“大人,您也晓得,咱们这里,男风横行,再加上咱们队伍里那个,那个被您绑回的男子,被人看到,就……”
“罢了”白鹤堂挥手打断下属的话,
“不谈这些,可曾查到那几人踪迹?”谈到几人白鹤堂一脸严肃。
看到白鹤堂的神情,下属连忙正色道“有的,两日前,此地夜间突发大火,火势很快,还坍塌一座小楼,与此同时的还有一乡野孩童被绑走,后来被找到时候与之一起被发现的还有一位富家小姐,而且,那坍塌的楼房属下前去查探,此种有猫腻,应是贼人手笔。”
“嗯”白鹤堂点点头示意下属离开。
属下离开不久。
“咣咣咣”远处传来敲门声。
白鹤堂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由一个丫鬟作陪的富家小姐,怯怯的在门外候着,看到白鹤堂出来,几次张口,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场面一度陷入沉默,直到白鹤堂开口。
“姑娘是?”
“我,我……”女子几次开口还是没说出话。
“还是我来说吧”就在这时她身边的丫鬟开口了。
“我家小姐前几日不慎被绑架,得人所救,安全归家,惊魂未定,就在刚刚,我家小姐在沐浴之时,我取帮忙擦身,回身发现”说到这里,丫鬟身体有着明显颤抖,应是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说了下去,
“回身发现,小姐身后的镜子上出现了那贼人留下的痕迹”
“在哪,带我去。”听到这里白鹤堂动容,忙问道。
“在这里”丫鬟从身后的箱子里拿出一副画轴。
“我家小姐擅写书画,所以将当时情形完完整整的画出来了。”
白鹤堂接过画轴,将其展开。只见画上是一人高的铜镜,镜中有数行字体,一副门画。像是宣告,又像是挑衅,左写“不日后,城内诀,猛虎细嗅薇。君不见,枯骨冢,无人可知还。生死门,客尽来。静候君下归。”右边是城门图样。
“哦,未曾想姑娘还有这番本领,若有机会定要讨教一二”
“大人说笑了,小女子也就这些本领了,其他还要仰仗大人,我已出门许久,现在就要告辞了。一切麻烦大人了。”
“好说”
白鹤堂默默看着手中的画轴,将其收起,转身回了厅内,吩咐下人将其下属叫来。
“大人,您找我”
“嗯,你看这个”白鹤堂将手中画轴递给下属,示意查看。
“这,这是对您的挑衅,太猖狂了,真是太猖狂了。”
“不,我叫你来不是要你发泄情绪的”白鹤堂抬手示意手下闭嘴。
“我且问你,如若按照正常规律,我等此时应在何处?”
“这”下属沉思片刻,“如若按照往日习惯,我等多则两三日,少则一两日,查询未果,就要离开,继续追拿,后续会有人接手,我等不能有丝毫差错,故但有蛛丝马迹,比得亲自查询。”
“而且,我等追赴至今,早已心力俱疲,再加上须得审问那阉货,而那人,出言不逊,辱亲亵舅,若非有您压着,怕是活不过今晚。”
“我知道了,此事自会有定论,至于那人,想打就打,不死就可。”
“谢大人”
“下去吧,通知兄弟们做好准备,把床弩备好,可能不日就会见到贼人了。”
“是,属下告退”
白鹤堂等下属离开之后,才慢慢走回座位,铺开画轴,仔细端详画中信息,“不日后,呵呵,真是好胆,好,我等你”
……
入夜,天渐凉,范枭坐在一块大石上,看着漫天星辰,嘴里咀嚼着友情巨蟒提供的秘制蛇肉,默默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枭队长,你在这里呀,找了你好久,咋都不去烤火,要知道你可是有伤在身,这样子,人家可是会心疼的。”
“三娘,你来了”范枭看了看三娘,拍了拍身边的石头,示意她坐下。
“你不是让我自称为书宝,为何又叫我三娘?”三娘笑着在范枭身边坐下,歪头看他。
“三娘叫着亲切嘛,再说,这里也没有外人,等有外人了,我在叫你为书宝”
“哼,油嘴滑舌”
“好嘛,许你叫人家三娘,不许人家喊你白玉”三娘宴宴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最后两词娇滴滴的,惹人心怜,听到这里,范枭打了个寒颤,连忙坐远,连连摆手。
“那不行在怎么说我也是队长”
“队长怎么了,队长就不是男人了?”三娘上身微侧顺势向着范枭的位置躺去,侧靠在范枭身体上,一手点在范枭胸口,缓缓滑动。
“还是说,当了队长就没了念想,要不要试试?今晚可是最佳机会,过了今天可没有了。”
范枭咽了口唾沫,目光扫过三娘的脸蛋,身材,随后义正言辞的推开了三娘。
“不了,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你,哼,没种的男人。”三娘娇喝一声,转身便走,范枭看着三娘远离,低头看着自己夹在掌中的发簪。
“如果是一个人,倒是可以试一试,可惜”
将发簪收回衣袖,朝后躺下,静静思味着刚刚心底冒出的提示。
“您已获取真名,现可随时离开,仅能获得最低基础评价,无法带出物品,如若提高评分,请再接再厉哦,亲”
“……”
范枭静静看着头顶夜空,心底思索。
“要离开嘛,还是”但是想到之前莫名其妙的经历,他紧了紧手中衣袖,下定决心。
“不行,我不能在这样被动了,妈的,已经这样了,在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提高评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范枭起身,看了看远处的火光,朝着人群的方向挥了挥手,“我去出恭啦”随后转身向着黑暗中的树林走去。
范枭走入树林不久,自岩石后方的阴影处走出一人,看着范枭离去,目光阴沉,抬脚后又停步,随后朝着篝火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