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环夫人当时在空中见金池在哪里讲法,因为不知对方深浅所以才迟迟不肯动手,不过后来又因为金池竟然主动掺和她与谢老幺一家的糟心事,所以这才一时间赶过来想要将金池赶出“家”去!
金池虽然不想惹事,不过却也不怕她于是便对她道:“此事老衲有不对的地方,如果夫人愿意,让老衲去看看令郎的腿上,或许还可治上一治,若是治好了也可化干戈为玉帛,你们两家的事就此也就一笔勾销,如何?”
不过,金环夫人显然不吃那一套,直接朝金池挥手道:“免了!姑奶奶我都没办法的事你个老头有什么办法,今天老奶奶我就是要让你吃吃苦头,看你往后还敢不敢管闲事!”
金池见对方软硬不吃也是颇为无奈,对她喊道:“既然如此,那老衲我倒要见识见识你这长虫的手段!看看是有几斤几两在这里狂妄!”
金环夫人见双方已然撕破了脸皮,自然也不再多言,手上一亮,两把宝剑闪着寒光出现在金池面前,片片雪花一般朝金池砍杀过来,金池拿起竹杖与金环夫人厮杀起来,一跃而起,脚踏一朵祥云飞到空中。
且不言二人如何恶斗,只那寿仙洞寨民都被天空当中异象吸引,一团乌云之中不时间闪动雷光,几个眼力强的,看见了金池在妖云里头的身影,纷纷指着哪个方向喊叫起来:“看呐!是金池长老!在乌云里头飞来飞去!”
寨子百姓听到都纷纷踮起脚来,左摇右摆看乌云方向,口中纷纷呼叫神仙!
而云雾里的金池也顾不了这么多的事情,这金环夫人宛若泼妇一般,一边连环砍来一边骂声难听,把个金池也给扰得心烦意乱不得!
金池一个施展起金刚大力之法,一时间霹雳声响,将那金环夫人的一双宝剑给震动不止,恶风阵阵,金环夫人落入下风,气喘吁吁,曾地用力也无法斗过金池,只能被他打得连连后退。
金环夫人眼见再这么下去自己必然处于下风,一会儿功夫就要被金池给打杀了,一时情急,将腹中修理多年的一口妖火给喷吐了出来,粗壮如同是一根柱子一般,来势汹汹!
不一会儿天空之上,妖火把方圆几百里照耀得火红一片,仿佛是火烧云一般,而那妖火在金池周围化作火海,里头不时还有无数的火蛇吐信,密密麻麻地朝着金池涌过来!
金池面对这般景象也不过是小意思罢了,手上金光一显,把西方宝幢给祭了出来,化作五色虹光,映照在金池的旁边,金池又念口诀,一时间四面八方的妖火纷纷涌入了宝幢里头,仿佛是一个小小的漩涡一般,里头所有的火蛇之属纷纷卷进里头,被磨成一道道红光,与西方宝幢所化的虹光相互映照倒是十分绚丽!
金环夫人见状自是大惊失色,又取出一个巴掌般大小的金碗,念动咒语,里头钻出无数的黑水朝金池排山倒海一般地袭来!
金池挥动手中竹杖,一声大喝道:“疾!”,那黑水随着金池的动作分成了两半,开起一条道路,片滴都沾不得金池,金环又嘴巴一张吐出了一颗散发着白芒的珠子,捻在手里放在嘴巴前,往金池方向一吹,一股股不断连续的黑风吹向金池。
黑风吹过的地方,肃杀无比,纷纷被冻成了寒冰,整个山里头就向是进入了冬天一般,那些看热闹的寨民们纷纷打哆嗦,邪了门了,赶回家里头披上皮毛,来抵御风寒邪气!
而金池见状对金环夫人道:“倒是好手段!修炼到这一步也是不易,若是此时尔若是肯罢手,老衲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还能好好地在山里修炼,不然你可后悔都来不及了!”
金环夫人听到金池的话还以为是金池心里底气不足,这才想要用这话给他逼退了,于是也放声道:“老头!不要花言巧语了,你若有本事就脱身而去,要不然老娘我就把你冻成齑粉!哈哈!”
说完继续施展宝珠,一阵阵恶风卷向金池不停歇,金池见对方不依不饶,于是也不再抵御,开始施展,把西方宝幢祭在头顶,四周垂下来仿佛是一道云幕一般,那恶风吹在云幕之上,仿佛微风拂珠帘,不破不动!
金池腾出空手,先是运转起慧剑来,双目眉间射出一道白虹势如破竹,电光撤动,飞到金环夫人面前直接卷起了她手中的那颗珠子,金环夫人正要上前去抢自己的元丹,不过那白虹凌厉,她的手刚靠近一点点身上就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粉身碎骨一般。
金池一招手,慧剑携带着她的元丹飞回,提熘一转落入金池手里,金环夫人见状暗道:此丹乃我成道之基,不容有失,此时落入他手中需得速速抢回!
于是卷起四面毒物,就要纵身上前与金池抢那她那珠子,不过金池已是看出她的想法,手中掐莲花六字大明咒,口中也念动:“俺嘛呢叭咪吽!”
一道金光就压在金环夫人身上,金池顺势又将自己的七级浮屠塔给扔了出去,变作一座小山般大小,从天压在了金环夫人的身上,金环夫人一下子被宝塔砸在地上,她本奋力抵抗,不过身上的宝塔不但没有松动,反而更是似千万斤般死死把她压在了地上!她又失去了元丹,更是雪上加霜!
“你看现如今你还有什么本事要把老衲我给宰了吗?刚刚不是可能耐的吗?”
金池站在宝塔之前,低头对金环夫人问道。
金环夫人心中自然悲愤欲绝,不过却也不肯就这般朝金池低了头,也不言语,只恨恨地盯着金池罢了!
就才此时,忽然又见一道白气飞来,落在宝塔前面,云开雾散,变成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皮肤煞白,一瘸一拐地朝金池走来叩拜道:“家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老爷饶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