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送上礼品的是弥勒佛祖,只见他笑眯眯的从布袋当中掏出一个钵盂,说道:“我这钵盂乃是后天精气所化,能容天下四海,水火不侵,装进乾坤宇宙!献给我佛。”
如来闻言即让身边的阿难尊者将钵盂收起,而后又见东方世界的药师琉璃光佛上前道:“我这里有琉璃宝树一对,奉告我佛。白日夜间能放琉璃光芒,照耀万千,宝气冲天,乃是稀世之奇!”
话刚说完,便从袖中掏出一对琉璃宝树,果真是神奇的紧,那琉璃光华令人见之夺目!
又见镇元子大仙捧出一个白玉盒子道:“我奉上草还丹两颗,我这果子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方得成熟。结出的果子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有缘的,闻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奉给佛老!”
此物在三界可是鼎鼎大名,多少人只闻其名,却从未有尝过。此时听见镇元子大仙所送的正是此物,都不禁侧目看去,只见如同是婴儿一般,五官俱全,纷纷称赞好不神奇,果然是天地之灵根。
如来佛祖也道谢一番,然后让阿难尊者将其收入宝库当中。镇元子送完礼后返回自己位子骊山老母打趣道:“道友送上这般贵重之物,倒是让我不知该送些什么了!试问天地间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比拟你那人参果草还丹呢?”
镇元子听到黎山老母的话后说道:“老母娘娘说这样的话,岂不要羞煞了老道?我那荒山除了这件东西可以拿的出手外,便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骊山老母也不接话,只亲挪步伐走出来,对如来佛祖说道:“我这里有袈裟一件,乃是用九天鹤之羽,四海龙之须,上面镶满梵珠七宝,穿上之后三界之内,百邪不侵!但无所阻!”
不多时,只见他手中抖开一件袈裟,那上面的宝光灿烂夺目,真真的是举世的稀薄,仙佛的奇珍。而那边的镇元子见状则说道:“老母刚刚还说没有宝贝,这不就是我那草还丹,和你这件袈裟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最后便轮到了燃灯古佛送释迦摩尼宝物了之间他头上忽然一朵祥云簇拥,落到了释迦牟尼佛眼前,化作一盏金莲宝灯,燃灯古佛说道:“我这盏灯,乃是自天地开辟以来,后来我出世之时,用以照明普光,十方世界被这灯光所照耀处,无不归依,无那冤孽,无奈恶毒。诛天魔无不拜服,皆是情愿皈依我佛。”
那如来闻言赞道:“佛爷的好宝贝呀!”命左边的阿难尊者将此灯供奉到自己的宝座旁边,时时自在光照诸佛菩萨。
等到这几位佛爷老祖献完贺礼之后,便轮到下一阶层的各路神佛,如同观音菩萨送灵珠,普贤菩萨送清凉石等等!
至于金阳,则因为法律低微,轮到班次的最末,等到前面的这些大神通者都纷纷已经送完了礼物,金阳这才上前!
只见,他在如来面前双掌合礼道:“弟子金阳,见过我佛如来,奉家师乌巢禅师之命,特地前来送上宝物一件,以供我佛笑纳。”
那边的如来还未开口,未曾想燃灯已经睁开慧目,朝金阳望了过去,然后问道:“你就是乌巢的弟子?”
金阳听到上古佛燃灯,竟然亲自问自己,心中先是一惊,然后便暗道:难不成这燃灯上古佛与我师尊有仇?但看他那表情,却又无悲无喜,无怒无哀,不知究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既然师傅敢让我前来送礼,想必定然是无碍的。
于是乎,收摄心神忙回答道:“禀告上古燃灯佛。我正是家师乌巢禅师,近日新收弟子金阳!”
众人正以为然的要说话时,只见他只点了点头,嘴里吐出几个字:“不错!不错!”然后便闭上眼睛,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
搞得金阳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这是夸自己呢还是什么?不过看这位佛爷的样子,怕是不会开口,于是只能又望向如来。
如来说道:“既然奉乌巢禅师之命前来送宝,那你可知宝为何物?”金阳听后又是一阵尴尬,只因为他虽然奉命前来献宝,但是却从来没有打开过。他摸盒子,自然不知道里头究竟装了些什么,于是乎,只能带着尴尬口吻对如来说道:“启禀我佛,家师让我前来之时,不准我打开盒子,所以我也不知道里头装了什么。”
众仙佛闻言都一阵稀奇,连自己送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竟然还前来送礼,更有甚者,从未听说过乌巢禅师之名,所以说,纷纷让如来切莫打开那盒子,恐是天魔阴谋!
如来对于这些声音则是一笑置之,宽慰道:“众仙不必怀疑,此乃真佛子是也。”言罢,只见如来用手一指,那盒子就一下子打开,里头一个光团径直飞到如来身边。
如来伸开手,那光团落在他手上,化作一根九环锡杖,乃是铜镶铁造九连环,九节仙藤永驻颜。入手厌看青骨瘦,下山轻带白云还。摩呵五祖游天阙,罗卜寻娘破地关!众仙家看到之后,无不惊叹是件好宝贝。
如来又命阿难尊者将这XZ放入宝库当中,然后对金阳道:“尔师之意,我已知晓,你可坐回座位,我稍会儿便会讲经说法。”金阳听到之后,乖乖的回到了位子里坐定。
等到这上一层菩萨佛祖送完贺礼之后,便轮到第二层,依次递减。
第三层,罗汉们纷纷献上礼物,跟在金池旁边的持经罗汉则送上了一面贝叶经,据说乃是他多年以来钻研佛经时所写下的感悟。
而金池则送上了一份,不说贵重也算不上轻贱的礼物,乃是他用九叶灵芝草所培育的第一代灵芝。虽然功效肯定不如王母的九叶灵芝草,但是却也是解百毒,肉白骨之用!
若是放在一般的宴会之上,可能事件重报,不过在今天这样的一个盛会之中,却也不那么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