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修?穆容一听到这个词,瞬间就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了,她总算明白问什么自己看不透这些人的修为了,因为他们的丹田中根本就没有灵气啊!
体修也是修士的一种,但是体修修的是他们的身体素质,而一般修士修的则是他们的丹田,同样是运用灵气,如果把修士比作世俗中的武者,那么体修就是只练外家功夫的练家子,而一般修士则是拥有内力的高手。
两者的实力高下立见,但是体修却有一个一般修士比不得的优势,那就是没有任何实力的修士能够一眼看出他们的实力高低。
【还要再看看吗?】顾和安问道,虽然在他看来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探究的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性这是一个由筑基中期修士所带领的体修队伍,而剩下余留不多的可能性则是这些人的实力真的远高于他们。如果是前者他们不必担心,如果是后者他们担心也没用。
【...】穆容沉默了一会儿,从怀中掏出一个极为精致的金属球,按在了他们所站的墙边,【我们走吧。】
穆容说完后就带着顾和安走了,留下的那颗金属球就像是突然变成了液体一样缓缓融进了墙壁中,让人再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在公寓临时住宿的七人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也不知道自己这么一觉睡了过去却成为了他们之后的一张护身符。
“接下来去哪里?”顾和安看这天色尚早,还没有任何泛亮的迹象,想必穆容也是不会去蛊族那里试探的,于是想着要不要带着穆容先回宿舍去休息一番。
“直接去找那两个西南蛊族的人吧。”穆容看着手心在缓缓跳动着的发着光的符箓,手心一握,这最后一点的光芒就消失在手心里了,四周又恢复成了完全漆黑的样子。
顾和安听到穆容这么说,先是一愣,时候笑着应了声:“好。”
“...”穆容看着顾和安的眼神有些暖,但是随后浮现在她脑中的却是顾和安之前的暧昧言语,流淌在两人之间的那一点温馨的氛围瞬间就没有了。
两个人随后来到了一座独栋前,这里在末世前可以算的上是郊区了,不过因为附近好山好水的,别墅区建的还是非常多的。周围虽然有不少同样的独栋别墅,但是每一栋都隔了不少距离,穆容和顾和安现在则在距离目标别墅有一段距离的一栋没有人住的别墅里面。
“没想到现在在这么多人都只能住帐篷的环境下居然还有空的别墅啊。”顾和安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像是感慨又像是在嘲讽。
“有什么好不平衡的,这种事情自古以来就是一直存在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穆容终于有机会嘲笑这个无知的修士了,能够不吃不喝、不在乎风餐露宿,从来都不用考虑自己以后要住在哪里的修士真好,末世前买房的压力可比在末世后找个住的地方难度了,他哪里知道那个时候城市中又有多少空楼。
“容儿,我们现在要做什么?”顾和安向来是个很识时务的人,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就能够立刻转变态度,现在这个乖巧状真的是让人觉得很可爱了。
“别动,我来。”穆容举着手中和扔在第一只队伍门前的金属球差不多的一样球类物体,不过这个的体积已经不能用精小来形容课,其结构之复杂和精致几乎让这么一个小小的黑色金属球变成了一个实体——实心球体。
“这是什么?”顾和安好奇地一个闪身从穆容手中接过那个金属球,放在手中仔细研究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炼器界的高科技。”穆容用一种略嘚瑟的神态又把金属球抢回了自己的手中。
以顾和安的实力自然不会连一个金属球都拿不稳,但是谁让他最喜欢看穆容这种小骄傲的表情呢。
穆容两个指头捏着手中的金属球丢在了从窗户口刚好能望到的那个别墅的墙上,看着金属球迅速融入墙内,拉上窗帘,然后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张符箓,手指尖用灵力制造出一丝火焰瞬间点燃了符箓,而在符箓点燃的瞬间穆容和顾和安也看到了金属小黑球所在的别墅中符一切。
“你这是监视器?”在顾和安的记忆中可没有专门用来偷窥敌人的法器啊,而在世俗中顾和安也是混过十多年的,对于监视器自然是不陌生的。
“算是吧。”穆容在炼制法器上真的不如在炼丹甚至制符上有天赋,费尽了心力用了比其他项目中更多的时间也才修炼到玄阶而已。
但是这种天赋只是相对而言,不管在炼器上耗费了多少时间,但是穆容终于还是达到了一般炼器师所不能达到的境界,到了这个境界穆容对于大多数工具类的制造过程也不陌生,而穆容对于法器之所以不热衷也是因为法器的种类都太过古老了,除非在战斗中能发挥巨大的作用,否则实用性从来都比不上炼丹和制符。
穆容看着眼前的场景,黑色金属球明显是在朝着不同的方向移动着,穆容和顾和安的眼前闪过客厅、厨房、卧室,终于来到地下室。
“我的天...”穆容的声音完全不是惊叹的语气,这绝对是惊吓啊!
穆容敢发誓这绝对是她一生中见过最多的虫子了,无论是对虫子恐惧、对黑暗恐惧、对密闭空间恐惧还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这地下室于他们而言都是噩梦啊!
满天遍野的虫子,有黑色的甲虫也有红色的蜈蚣,有五颜六色的毒虫,有一群穆容根本不认识的虫子,甚至还有一只可以被称之为魔兽的虫王。
“这是蛋白质们的狂欢啊,啊哈哈哈。”为了拜托这些东西带给自己的恐惧感,穆容只能干笑着打着哈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防自己过多关注这些东西而让自己的内心奔溃。
顾和安看这穆容欲哭无泪的表情,眉头一皱,险些心软,想要开口让穆容不要看了,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安抚性地摸了摸对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