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叶浔所料,这会被抛出来的是那件失踪好几天的肚兜。[www.noveldh.com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看着书生紧紧的将肚兜抱在怀中,叶浔一阵恶心,这件肚兜她一定要回来然后销毁它。
“我就这么可怕吗?再说,我不看过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的那件呢?”叶浔嘴角轻轻的勾着,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书生自然不肯放手,强自辩驳道:“你的丫鬟都承认这是你的了。”
“那又怎样,丫鬟的话也能算数吗?你给我看过,只要是我的,我绝对不会不认。”叶浔缓缓开口:“你都把肚兜亮出来了,就是我硬抢过来大家也都已经看到。你可以请大家作证啊。”
那书生见此情况,知道叶浔说的对。自己这样抱着就是叶浔不承认也没有用啊,但还是墨迹了良久才将怀中的肚兜递给叶浔。
触手那一刻,叶浔的心略微的沉了一下。这件肚兜确实是自己的没有错,从材料到刺绣全是出自南平州最好的绣娘之手,连花色都是自己亲自敲定的。
叶浔心中冷笑,眼睛从手上移开望向那个书生,将那件肚兜毫不犹豫的抛回去:“这件肚兜是我的。”
一句话出口围观的人发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接着骂声四起:“不要脸,还敢承认。”
“枉费长得如此漂亮,原来这么龌龊。”
“你瞧那个小样,狐媚的要死。(www.noveldh.com)”
“不要那样说,如果让我和她有过那么一次,被抛弃也值得。”
话是越来越难听,榴儿和邵仁庚的脸色更加难看无比,而坐在地上的书生此刻则是兴奋的仰起头来:“叶浔,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没有!”这里面唯一面色不变的叶浔轻轻的摇头,继而温柔一笑:“我说张生哥啊,既然你这样纠缠于我,想必你对我是情根深种良久了。可是那天晚上你我欢好之时,我怎么不记得将这肚兜给过你啊?”
这话一出口,骂声比刚才还要凶猛。榴儿以为小姐被刺激的疯掉了,吓得赶紧上前将她护在身后低声道:“小姐,你不要再说,否则他们群情激奋要打人的。”
“我问张生哥呢。”叶浔推开榴儿走出来,也不管旁边人的鄙夷已经快到极限,仍旧笑的无比温柔,看的那张生身子一软。
早已忘记现在是什么场合,随口胡诌道:“就是那晚,你怎么能忘记了呢?”
“哪晚啊?”叶浔本就生的清丽,这会儿眼角清扬独舔一种前所未有的妩媚,让周围的男人跟着都要醉倒下去。
张生一愣信口开河:“就是一个月前那个晚上啊。”
“你真的确定是一个月前吗?”
叶浔俯身下去,居高临下的眼光中似乎蕴藏着千年的寒冰,看的地上的人禁不住的一个哆嗦,却不得不开口道:“是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好!”叶浔嗖忽抬眸,眼中寒光已经将刚才的柔美全部替代,利剑般的滑过那些还在不住咒骂的人厉声道:“榴儿去请了文绣房的丝娘来。”
众人诧异的望着叶浔,奇怪这个女子不辩解不哭闹,甚至连躲避都懒得躲避。这会儿竟然让人去请绣娘,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榴儿答应下来,一溜烟的跑了。叶浔则悠闲的转身示意义贵搬把椅子,自己坐了下来静静等候。
那书生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直直的看着叶浔的脸庞仿佛从开始这就是一个阴谋只得着自己往里面钻进去。可是这会儿去有些想不明白,但是直觉告诉他如果再等下去,他的结果会很惨很惨。
看看周围人的眼光和低低的窃窃私语声,书生知道今天他的任务已经算是完成,就算是再待下去也没有多大的作用。既然如此还是看准时机开溜吧。
他稍稍挪动屁股站起来,擦擦脸上的泪水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叶浔,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都承认了,我就心满意足了。以后咱们各走各的阳光道,后会有期吧。”
说着转身欲走之时,却被叶浔冷哼了一声:“笑话!事情还没有闹明白,你都开始想溜了。”
“我哪里要溜了,只是觉得这样闹下去对谁都不好。”那书生强硬的回头辩驳。
叶浔一下子站起来快步走到他的跟前,冷笑道:“是吗?我看不尽然吧。你是听说我要去请了绣娘来,自己先吓跑了吧。”
“去请绣娘和你我之间有什么关系,真是笑话。”书生的目的是想溜,自然能推脱就推脱了。
叶浔早已经看穿他的心思,挡住他的去路道:“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那么必须要还我一个清白。”
“我还你什么清白,真是笑话了。”书生开始向人群中钻去。
叶浔怎么能允许他这就走开,朝着邵仁庚用了一个眼神。邵仁庚虽然也不明白自己家东家是唱的哪一出,但见吩咐也急忙上前阻拦,刚才还柔弱的书生见好几个人来拦他,立马变得强悍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去推邵仁庚。
眼见推不开,突然从袖子中一把掏出那件肚兜抛了出去,嘴里喊道:“叶浔,还给你的东西,咱俩恩断义绝!”
“休想!”叶浔伸手接住肚兜眼看书生要逃,立马高声喊道:“你是看我去请绣娘来说明这件肚兜是我半个月前才买回来的,自己心中害怕才要逃跑吧?”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群顿时明白过来。难道这个叶浔真的是被冤枉的?只听叶浔接着喊道:“大家要是想关注后续情节,就把他拦住了。”
果然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在叶浔话音刚落的时候众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围成了圆圈。倒不是说叶浔多么有号召力,而是从古至今大家骨子中八卦的情结一样彪悍。
那书生眼见自己被困在人群当中,进退不得。不免心生悔意如果刚才就溜该是多么的恰到好处,可惜为时已晚他只能哭丧着脸,继续展开他傲人的演技:“各位父老乡亲,不要听叶浔胡说。这明明是她一个月前给我的,再说我不图名不图利,就像讨回公道。现在她都承认了,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你们行行好放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