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手机屏幕上的两个争风吃醋打斗的女人,“咱瞧瞧这宫诀的眼光,什么金主的女儿元思婕,踩着那么长的高跟鞋也不怕摔个狗吃屎。www.noveldh.com再看看这个穿着这么长白色羽绒服,穿着棉拖鞋的a市某大学校花南某……”
“a市……某大学……校花……”姜丽蕊重复一遍,又看看南小乔这丝毫不差的衣着打扮。
莫匀不忘冲着她点点头,“恩,a市某大学校花南某。”
“南小乔!”
“脑残乔!”
两声刺耳的尖叫声后,南小乔瞬间被莫匀和姜丽蕊两人群攻了。
“快放开我,没看到我是病员吗?我的脚踝脱臼了,现在还打着石膏呢,你们就暂且放过我吧,改天我跟你们好好解释行不?”南小乔指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脚一脸的梨花带雨状。
莫匀冲着一旁的姜丽蕊点点头,两人商量后才散开坐在一旁。
“网页上好像说南某是受了伤,南小乔,暂且饶你一命。”莫匀说着,又继续低下头去看新闻。
南小乔欲哭无泪,我可是病员啊尼玛,看到我打了石膏脚踝脱臼还能够不动声色地继续看新闻,新闻有什么好看的,比我的生命安全还重要么?
一会儿,姜丽蕊探出头来问:“南小乔,我不是教过你一招防狼招数么?见到元思婕这样的小婊砸还跟她讲什么情面,直接把她当涩狼踢下半身不就行了?你一个穿棉拖的被一个穿着这么……长的高跟鞋的女人推在地上还弄得脚踝脱臼,脑残乔你也真绝门了。”
这……这……这是变着腔调地嘲讽,侮辱自己么?
南小乔不禁感叹道:“世风日下,节操何在啊!枉我平日里对你们那么好,你们非但不同情我,还对我言语攻击,至少造成了5000伤害值!”
不过话说回来,南小乔仔细看着手机页面上的自己只是出现了背影,脸一直被帽檐和宫诀的手保护着根本看不清楚,可是为什么这么快就被人搜索到自己的身份信息。WWW.noveldh.coma市某大学校花南某,那么明确,几乎是板上钉钉,就差说出自己完整的名字了。
“元思婕长得还挺好看的,而且家世那么好,你败给了她南小乔你不亏。”莫匀看了看正在纳闷儿的南小乔才正儿八经问:“我看新闻图片上你腿还流血了,没事吧?”
姜丽蕊看莫匀转变了语气,她也才郑重的问:“我看宫诀带你去了医院,医生怎么说?”
南小乔又是吃惊几秒钟,网络可真是光速传播。就连自己被宫诀抱着走出医院的事情也被拍了放上去,南小乔装作云淡风轻地说:“没事儿,只是擦破了点皮流了点血。女人最不怕的就是流血了,嘿嘿。”
说完,她还在脸上露出呆萌憨厚的笑容,惹得两个本来为她担心的人现在也对她无语了。
“这么说……昨晚你是睡在医院了?”莫匀唏嘘道,“你别坑我,我可不相信你这个即便是感冒咳死也不肯去医院输液的脑残乔会在医院住一晚上。”
南小乔苦笑着敷衍:“知我者莫若匀儿你啊!哈哈……哈哈……”
“哈你个大头鬼啊!别打岔别转移话题,赶紧老实交代你昨晚在哪儿过的夜!”莫匀一掌拍在南小乔的脑袋上,咋呼着:“噢……我说呢,此情此景如此熟悉,宫诀……璧诀,连名字也这么吻合。那个lk酒店一晚上都不行的死洁癖大神就是他吧?”
南小乔一听到莫匀诋毁宫诀,连忙一语制止:“什么一晚上都不行,什么死洁癖。你能不能思想纯洁点,战友情谊深厚点了?”
“完了,不用问了,这家伙跟我家南小乔虽然在游戏里有着夫妻之名,但是现实里这样多金又帅的总裁喜欢的是元思婕这样有气场的女王。(www.noveldh.com‘糖’小‘说’)看,元思婕整个一正宫娘娘的范儿,南小乔你以后可别再栽在元思婕手里,据我所知元思婕要是想整人,那都是往死里整的!”莫匀一副以为清汤挂面的南小乔不可能和宫诀成一对儿的嘴脸。
偏偏南小乔也不是什么怕事儿的人,她还记得在高中时候有个豪门少爷欺负她是个没爸没妈被抱养的孩子,她打不过那个男孩儿就叫左质上,左质也打不过,南小乔让一群男生上。终于把那个欺负他的男生打的一个星期见了南小乔都张不开嘴,张开嘴一看里边全是假牙。
南小乔这么想着,却也只是这么回想着,总不可能真的找人再把元思婕给打哭吧?而且都是女人,南小乔对女人是下不了狠手的。于是干脆躺下,闭上眼睛懒懒的说:“你们俩赶紧下楼买三天的泡面和矿泉水之类的生活必需品,要不然待会儿记者都围到宿舍楼下你们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正是听南小乔这么说着,莫匀一下子呆坐起来,尖叫一声:“南小乔,你家璧诀今天要来给我们全年级毕业生开一个就业创业研讨座谈会!”
“你看我这打着石膏的腿能去么?”南小乔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轻轻地戳了戳打着石膏的腿。
姜丽蕊冷不丁来一句:“你这个全校第一就是被人打断了腿也得去,这话校长说的。”
南小乔伸着懒腰,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什么事儿都等我睡个好觉再说,亲爱的们晚安。”
什么下午的就业创业研讨座谈会,都死开,南小乔才刚刚和宫诀本人分开不到两个小时,她的怀里甚至还存留着宫诀身上清冽的气息。没人知道宫诀发烧了,可是南小乔却知道,所以今天下午什么座谈会都不重要,宫诀肯定不会出席。而且,昨天在lk集团大厦前南小乔和元思婕的事情一爆出,宫诀肯定有的忙了,怎么会顾得上来鼎风大学开座谈会讲座?
lk集团总裁办公室里,一个身着红色齐膝短裙,踩着细长高跟鞋,画着精致的妆容香水气味浓郁的女子双手恰腰与宫诀隔着书案对望。
望着宫诀眼神之中一丝不可捉摸的神色,元思婕踏着小步子眼神迷离的穿过书案走到宫诀的面前,她一手按在那书案之上的报纸上面,却并没有把报纸拿起来。走到宫诀面前极尽的距离站定,一手轻轻地搭在男子的脖子上,几乎与他稍稍平视着:“诀,这个女孩儿有什么不一样?”
她能够感觉到的,宫诀对南小乔很不一样,只是到底是哪一点不一样,她说不清楚。
宫诀一手覆在她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将它拿掉。还未说什么,眼神之中一种像细丝一般氤冷的气息萦绕在周围,从他直挺挺的脊背上展现出一种干练和清冽的感觉。
“你昨天……有点过了。”宫诀微微闭眸,眼中微微发亮的光泽倏然闪现,唇角挽起的充满意蕴的笑容俊美而又诡异。
元思婕总是禁不得这样被他看着,这样近的距离,几乎可以听到她砰砰的心脏狂跳的声音。
元思婕只有在宫诀的面前,才会变得不像自己,不像元金立的宝贝女儿,只是一个被爱情遮挡住了视线,丧失了理智的女人。她又走近了宫诀,直到那紧致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他的腹肌上。
一手轻轻地,缓缓地顺着男子的侧脸的轮廓而上,停在他柔美而冷峻的脸颊:“我错了,诀……我知道我错了。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要跟她再见面。”
元思婕的声音细软,纤长而涂满了红色指甲的手指浅浅的在男子的脸颊上游离。她太爱宫诀,爱到不知道哪天看到谁和他在一起会做出什么什么伤害别人,伤害自己的事。爱到即便知道那天宫诀是故意带着那个女孩儿让自己看见,即便是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她还是义无反顾。
是他那双墨玉一般的眼睛,仿佛深海里在海底浅浅游动的水藻,长长的藻荇一样深不见底。
但是唯独他想要抓住的,想要依附的任何一种东西,只要被他那触角触碰到,便不可脱身。除非自己醒悟,否则只能被他的温柔的冷酷缠绕至死。
“我现在还不能答应你。”宫诀一手握住元思婕在他脸上游离的手掌,轻缓地放在他强有力跳动着的胸膛的位置。“这里,现在有了新的主人。”
他看着元思婕渐渐惊诧,犹疑,恐惧到睁大的瞳孔里满布的血丝时,他唇角的笑意更冷,像是嗜血的看着一个被自己的猎爪仆地死死地猎物一般。他是暗夜的神祗,神秘而又吸引。
元思婕几乎发了疯似得妖媚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狂乱的摇着头:“不,这里是我的,是我元思婕的。以前,现在,未来,永远都是……”
男子微微垂下眼睑,薄薄的唇如花瓣一吻,浅浅的落在元思婕的发上。
“诀,说你爱我,你爱我对么?”元思婕猛地抬起头,盯住宫诀问:“你不爱她对么?你告诉我,说你永远都不会喜欢上别人!”
也许,世人都认为元思婕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太强,可她自己却不那么认为。谁让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宫诀不论样貌,家世,能力都惊为天人,她爱上了就不能反悔。他太优秀,她又那么爱他,所以她才会为他着迷,甚至为他痴狂。
她从来没有听过宫诀说过爱她,但她也没有从宫诀的口中说爱过任何一个女人。她认为,他对她处处关心,对她不逃避,便是爱她。直到南小乔的出现,她打破了那个以为在宫诀的世界里,只对她一个人关心在乎的错觉。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和其他女人争风吃醋。”宫诀说着,用他纤长的指节紧紧扣住元思婕的指尖。“难道这么近,你还听不到我的心跳么?”
女人抬眼望住宫诀浓稠的眼神,心中一动,长长的睫毛柔柔颤动着。虽然宫诀从来没有给过自己认真的回答,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显得那样认真笃定。元思婕不安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坚实的心房跳动的声音,每一次都是那么安稳,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