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袁清放弃了其他的动作,打算用手抱住顾白徵的头开始激吻。WWW.noveldh.com
也正是袁清的手伸出来的瞬间,顾白徵飞快的,都没有用眼睛看,就把袁清的手绑住了。
顾白徵绑袁清的手其实也不是太顺手。但是这种要紧关头,人总是潜能无限的。要是再晚一点,顾白徵也不知道自己会成什么样子,袁清会成什么样子。
所以到现在,顾白徵小心的举起袁清被绑成环形的手臂,然后从袁清的怀里,轻易的钻出来,看着袁清有些气愤无奈的表情。顾白徵撒娇道:“袁清~~~”
“哎――”袁清也叹一口气,他说,“小白,你这样到头来结果一样的,何必给我希望又折磨我呢?”
顾白徵说:“我看着你难受嘛。”
“难道我们这样磨磨蹭蹭后我就不难受了么?我觉得更难受了。”袁清看着自己手上绑着的腰带说道。
现在的他看起来不像是毛毛虫了,因为他现在不是浑然一体的,而是多了两只被锁住的手。
行动相对之前有了一些的活动空间,但是并不大。
“不是呀。”顾白徵眨巴眨巴眼睛说,“这不是和之前不一样了么?”
袁清举着自己的手问道:“哪里不一样?”
顾白徵也指着袁清的手说:“这不是给你绑到前面来了么?之前是在后面。”
袁清哭笑不得:“这有什么用嘛?”
“你可以自己解决不必忍着!”顾白徵严肃的说道,不带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袁清看着顾白徵,又气又爱。气顾白徵如此不识趣,爱的也是这一点。这才是他的小白啊,懵懂的,天真的,自我的小白啊。
袁清看着自己单薄的裤子,然后对顾白徵说:“谢谢你的好意啦。”
顾白徵认真的说:“不用谢。”
袁清考虑一下自己的状态,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自己解决一下的。于是他打断自己对顾白徵所有旖旎的幻想,对着顾白徵说:“小白我真的可以自己解决一下么?”
“可以的呀。”顾白徵大方的说道。
“那你可不可以转一下身,别这样盯着我。”袁清提出自己的建议。
顾白徵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保持着一双单纯好奇的眼睛盯着袁清的状态,搞得袁清怪不好意思的。WWW.noveldh.com有些事情是必须两个人一起做的,有些事情就完全不能有另一人在场。
比如袁清就觉得,解决自己生理需求这件事情就不适合顾白徵在场。
即使现在,顾白徵听话的转过了身子,袁清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仍然觉得羞耻。内心羞耻,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无论如何总算是解决了生理的问题。
袁清提起裤子。对顾白徵说:“我好了。”声音沙哑。
“那么快?”顾白徵转身,第一句话如是说。
“!”袁清再好的家教也想爆一句粗口。顾白徵这是在质疑他的能力啊。这个将来可能成为袁家少夫人的人居然质疑她未来夫君的能力。
袁清:“哼哼唧唧。”
顾白徵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袁清。
“你可以帮我解开了么?”袁清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老大的不痛苦了,于是板着脸举着手问顾白徵。
顾白徵前后打量了一下袁清,袁清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常,看自己的表情也不再是如狼似虎一般。于是顾白徵歪着头再一次和袁清确认:“你是真的没问题了么?”
“你想试试么?顺便看看我到底快不快?”袁清哼唧一声对着顾白徵抛一个媚眼。
顾白徵吓得浑身一抖,知道正常的袁清回来了,于是连忙做小低头哈腰说道:“袁公子,小的这就帮你解开。”
顾白徵靠近袁清,弯下身子给袁清解开绑住他的腰带。袁清却用束缚住的两只手捏住顾白徵的下巴,微微抬起说道:“你个小妖精!”
顾白徵又是一抖,本来要解开的结被打得更死了,紧紧得勒得袁清有点疼。
顾白徵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啊,袁清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玛丽苏小说里霸道总裁的样子。所以她应该回他问他饿不饿么?是先吃饭还是先吃自己么?
想到这里,顾白徵不由得有点想吐了。画风突变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可以接受的。
“你搞什么鬼呢?”袁清被勒得是在难受,于是不调戏顾白徵问道。
“好像解不开了。真正的死结。”顾白徵皱着脸说道。
“你要负责的。”袁清举着手,样子有点傻,可是脸还是那张漂亮的,纤美的少年脸,顾白徵有点哭笑不得。
她和袁清的关系实在是奇怪,那种彼此不愿意托付终身,但是也不愿意对方逃出自己的掌握的关系。
所以总结起来,好听点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难听点就是,彼此都做了对方的第一号大备胎。当然,也是在对方都没有恋人的前提下。
“好好好,我负责。”顾白徵举双手表示投降。她说完便认命的俯下身子,嘴巴接触到袁清的手腕子,为了用牙齿来咬开那死结。
死结其实也未必是死结,只不过女孩子的手部力量薄弱,而那结的构造比较诡异而已。借助牙齿,虽然不太好看,但是还是很好用的。
那么近的距离,总是会误伤的。顾白徵觉得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或者说牙齿,不止一次的接触到袁清的手上的皮肉。
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的皮肉细嫩的堪比最好的水豆腐。
但是食人族的地盘,在顾白徵看来并算不得干净。
从小顾白徵接受的教育就是――手上很多细菌,不要随便把手放入嘴中。
遵守了那么多年的习惯,居然在袁清身上被迫打破了。顾白徵受不了的是自己居然吃的还不是自己的手,而是袁清的手。
别人的手啊。天啊。而且食人族这种地方,又是吃人又是落后的。袁清的手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了。
想想都不卫生。
而顾白徵嘴巴的触感出来温软细腻以外,味觉方面的感觉是咸,腥。
人体总是会分泌一些体液什么的,咸味顾白徵可以勉强理解。虽然还是觉得脏,但是好在不太浓重。
可是腥味是啥哟?顾白徵“呸呸呸!”连吐几口口水,才想起来,袁清的手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磨难。
最近的一次活动大概就是袁清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了。顾白徵当然不知道袁清之前喝过那血腥的血酒,而那血酒溢出,总是有误伤的,接触到他的手也算是正常。
天啊。
顾白徵扶着自己的脑门想要晕厥。
她和袁清明明没有什么,可是为什么到了现在,两人居然变成了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好像都做了。
妈呀,说好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呢?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顾白徵愤恨的看着袁清。
袁清也觉得莫名其妙。只觉得顾白徵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该解开的结弄成死结了,然后开始用牙来解。
他当然也感觉到顾白徵的唇舌不仅一次和自己的手部肌肤打了照面。可是这又是为何呢?诱惑么?
袁清才是真正看不懂顾白徵的那一个啊。只觉得是来了报应,果然是年轻时候在皇城霍霍了太多少女了,这下子来了报应。活该被顾白徵玩弄于股掌之间。袁清认命。
于是心怀鬼胎的两人沉默着,直到顾白徵解开了那绑住了袁清的裤腰带。
袁清要是刚开始的时候确实还有一点*的,这会子被顾白徵一折腾,真是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于是他翻身上床,扯过被子,盖好自己,躺得端端正正的。
顾白徵总觉得,袁清也许因为家庭原因,睡觉也是经过训练的。不然怎么会这样端正不是?
袁清只从被子里露出一只头和两只被捆得血液不通有点肿得手,然后他歪头看顾白徵。
顾白徵在看袁清的手,有点抱歉来着。可是顾白徵脱口而出的却并不是关心袁清的话,顾白徵对袁清说:“喂!这屋里只有一张床,你睡床上我睡哪?”
袁清往床的一边挪了一点,然后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说道:“这不是有位置么?可别忘了,这是双人床。为,我们。准备的,双人床。”
顾白徵看着袁清拍的空位,颇有一种请君入瓮的感觉。但是,觉总还是要睡的。不养精蓄锐,实在是不能好好地应对这穿越而来的精彩的生活。每天顾白徵都觉得精疲力尽,心力憔悴,猝不及防。
也觉得精彩万分,不枉此行。
她甚至都忘了,其实她的身份本就是一个下人,因为从来没有人把她当下人,所以她自己更不会把自己当下人。一个下人怎么能睡床呢?
顾白徵不知道。反正最后她还是躺倒在了袁清的身边。主要是她也不是第一次和袁清睡在一起了。
要不是刚才有那一出。顾白徵其实也可以深刻的怀疑一下袁清的性向以及身体。
毕竟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爱她。但是和她一起睡了那么多次,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顾白徵希望发生点什么么?希望?还是不希望?这是一个顾白徵自己也没有办法说清楚的问题。
只不过这一次的同床共枕又和之前的几次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