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孤晚上回去,跟香妃一起吃饭,两个人也没有多话,吃好了,就睡觉了。慕容孤倒是没去书房睡觉,毕竟这个香妃,才是自己的老婆夫人大房。但是,慕容孤在床上,只是凑合了一下,便说累了,就睡觉了。这种感觉很不好。香妃越来越疑心慕容孤的行踪。
第二天早上,香妃问慕容孤去那里玩,慕容孤说去百花酒楼里,听歌听曲。说完,好像香妃要拉住他一样,便走了。李道和李建也匆匆跟着去了。
香妃一个人,瞬间感觉跟孤独。这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很不好,很难受。
“是啊,一个男人,三妻四妾,本来是应该的。我如今,只不过就是花瓶子,娶进来了,政,治联姻好了,然后我的任务完成了。然后,大家各自忙自己的。”
香妃站在门口,看着慕容孤匆匆离去的身影,心里充满了哀怨,充满了愤恨:我恨这一切,这一切都不是我送希望的。我希望我喜爱的男人,好好爱我,也希望他不会天天往外跑。我背井离乡,到底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在这慕容府里,当花瓶?
“如果以前,我高高在上,那么今日,慕容孤,我告诉你,我不会任由你摆在家里,当你看也不看的花瓶。”
香妃的傲气,忽然冒上心头。
“我曾经那么尊贵,那么灿烂,活的那么自在,如今,却在你这里,享受难堪。”
香妃来到鬼书生的“清风阁”,因为当慕容孤的老师,慕容中复请鬼书生住在这里。
香妃想弄明白,这天朝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鬼书生没想到她会来。鬼书生在屋子里看书。他坐的很正,桌子上的香炉里,燃烧着香,散发出袅袅烟气。清风阁里,果然安静的如清风一样。极其雅致,幽静。
清风阁里,只有一个仆人,公孙甲子。他却在外面。
香妃轻轻走了进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在那里看书。
拉姆和旺姆,没有跟进去。
蹑手蹑脚,就要走到鬼书生身边了,忽然,那书飞了起来,朝香妃打了过来。香妃一下子接住了。鬼书生坐在那里:“早就看到你来了。”
“晕啊。你怎么看到的?”
“我有神通啊。我学过什么算命啊,麻衣看相啊。什么摸骨算命。我都会。”
“哈哈,这跟我来不来,又有什么关系啊?”
“关系大着呢。我早上就听见,树上的喜鹊,叫了两声,然后飞走了。我就知道了,今天肯定有一个名字是两个字的人,要来找我。果然,看看,你不就来了。”
“你就编吧。我还听见树上喜鹊,叫了千声呢。可惜,一个鬼影也没看到。”
“那就是你不对了。你不会算啊。怎么能听出喜鹊的叫声,是啥意思呢。像我这样,有神通的,才会知晓呢。”
香妃被鬼书生逗乐了:“你现在,话越来越多,而且也越来越搞笑。”
“而且,我还知道,小王爷今天早上,早早出去了,所以,你不开心,所以你没地方去了,去那里呢?就想着,这里还有个我呢,所以就来找我来了。”
“哟,你算命这么准啊?怎么不去大街上,摆个算命算命摊子去啊?”
“我想去啊。可是,你看我,公务这么繁忙。想去给人算命,都没得机会啊。”
香妃走了过去,看鬼书生在看什么书,却原来是诗经。“好书,好书。里面很多好诗词。”
公孙甲子进来,手里提着一壶开水,放在桌子上,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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