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的眼力我一直相信。noveldh.com[]”
“哼,比你好多了!”说完,顾老爷子傲娇的转头,“如今回来了,就下定决心吧,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顾父其实是很愧疚的,尤其是看到父亲全白的头发,伸手扶住老爷子,“父亲,我已经决定好了。”
“我老了,有些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叹息一声,甩开顾父的手,慢悠悠的进了房间,老爷子的房间是在一楼,所以顾父看着自家父亲进了房间之后,眸色才逐渐变深,而后,并没有回房休息倒时差,反而走了出去,目标,医院。
那个女人,自己懒得管她,没想到她竟然搞出这么多的事情,现在竟然还将手伸到了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若是被慕一一看到的话,一定会震惊,这个公公不仅仅长得与自家老公相似,而且就连表情几乎都一模一样。
这是想要算计人的表情……
所以说,穆云芝是真的众叛亲离了,还是这个男人心中根本就没有她,又或者,顾父本就知道,穆云芝腹中的并非是自己的孩子,那么当初这个男人为什么会任由穆云芝所做呢。
当慕一一将所有的疑问扔给顾景琛的时候,顾景琛只是懒懒的坐在沙发上,手上捧了一本慕一一的时尚杂志,闲闲的翻着,最后某女忍无可忍,“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讲话!”将顾景琛手边的杂志抽了出来,扔到地毯上,身子一扑,若非顾景琛及时的扶住她的腰肢,搞不好真的就被慕一一扑倒在沙发上了。
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女子,顾景琛只能由着她了。
顾景琛摸不清这个父亲的想法,但是,总有一日,他会超过他,无论那一方面。
似乎能够懂得顾景琛的想法,慕一一只是抱着他,给他温暖,最后,两人拥抱了一会,顾景琛就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就在慕一一以为顾景琛要对自己有什么“不轨之心”的时候,顾景琛将被子给她盖上,“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深知女人不能知道太多,太粘男人的慕一一当然不会犯这种错误,点点头,“我等你回来。”乖巧的样子,就连心冷如顾景琛都忍不住化
水,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转身离开。
慕一一看着顾景琛的身影消失在房间,眼神从清澈像是涌上了浓雾,让人无法看清她此时的想法,这个女子,注定是不简单的。noveldh.com[]
或许慕家爷爷早就发现了吧,才会将慕家诺大的资产全部留给慕一一。
就算顾景琛不说,慕一一也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是有些事情,她喜欢自己去。慕一一啊,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离开顾家,顾景琛马不停蹄的去了医院,见到了他没有想到的一幕,跟着顾景琛去的还有白晟,他是
要白晟给那个女人诊断为神经病,他可不想这么轻松的就放过这个女人,让她在监狱里待几年,完全是对她的恩赐,起不到什么做用。
自然,这只是顾景琛的想法罢了,监狱那个地方,只要去了,就算是毁了,可是,他觉得,这个女人的惩罚应该更重。
当然,在医院病房看到的一幕,真的是把淡定如他,都惊悚到了。
顾父清冷傲视的立在病房的中间,原本刚刚小产应该在床上躺着修养的穆云芝竟然跪在顾父脚下,一脸凄惨,顾景琛清晰的看到自家父亲一脸冷漠,就像是跪在他脚下的并非是他同床共枕的女人,而是陌
人一样,顾景琛忽然觉得有些心凉,甚至可笑,笑自己小时候竟然会渴望这个男人的疼爱,现在看来,都是一个笑话,他能够对自己的女人这么视若无睹,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
像是没有看到顾景琛一样顾父眸光邈远清透,凉彻入骨,声音低沉凉薄,“这些无谓的事情,你做了又能如何,将孩子搭上,你以为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吗?”
“顾绍桥,就算是孩子没有了,你也没有一定点的心疼吗?你的心中只有顾景琛,所以我和我的孩子就注定成为陪葬品!”尖利的质问
一改刚才的凄厉,更是让人觉得这个女人,完全没有值得可怜的地方,尤其是顾景琛,恨不得……
两人没有出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房中闹剧,顾绍桥忽然笑出声,“穆云芝,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我早在二十年前就脱离顾家,所以顾家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包括顾家所有都是景琛的。”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开口,“机关算尽,最后一场空的感觉如何?!”一字一句,句句诛心。
笑容越发的大,相反的,穆云芝的眼神越发的狂乱,想要发疯一样,“顾绍桥,你竟然!你早就知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当年的真相当
!”
疯魔的模样让人嫌恶,包括顾绍桥,“害妻之仇,你以为我会忘记,还是说,你觉得我顾绍桥真的是个瞎子,孰好孰坏都看不清楚。”蔑视的眼神,更加令穆云芝想要发疯,当然,顾绍桥后面的,更是将她打入地狱,“你肚子里的孽种,你以为可以跟顾家尊贵的嫡孙相比,之所以不拆穿你,就是等着今天……”
声音温凉好听但是在穆云芝耳中,这些她曾经最渴望听到的声音,在今天,就像是毒蛇一样,每一句话,都是在释放毒液,让她无法动弹,“孩子不是你的,你也知道。
哈哈哈哈,一切都是是我自作多情,都是我的幻想,哈哈哈哈哈。”疯狂的笑声,疯魔的样子没有引起面前男人的一点怜惜,反而笑容缱绻的垂眸,露出温柔的笑容,在穆云芝看呆的时候,给她最后致命一击,“对了,怕是你还不知道吧,在国外每晚跟你睡在一起的也不是我呐,啧啧啧,自诩清高高贵的穆云芝穆大小姐,就算在乞丐身下也能叫的那么风骚,还真是,骨子里的放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