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的动作就巧妙的转变了。此刻,白楚正按压着冉小莫的两只胳膊,而他的整个人正撅着个屁股,凑在冉小莫的嘴巴上,使劲的舔着。冉小莫呢,则被压在下方,脚仍然呈现出翘起的姿势,紧紧的闭着双眼,看上去一副被舔的很舒服的模样。(原谅笔者吧,原谅笔者吧,我不是有意将这么一段适合yy的情节,写成如此恶心巴拉的样子的,原谅笔者吧,原谅笔者吧.......有异议者,拉肚子三个月,并且体重不减轻!吼吼吼吼......)
就在这对男女正沉浸于如此不雅观的姿势之中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门口一个小小的,小小的小孩儿,一手举着他老爹前几天刚买给他的金箍棒,一手擎着个不知道是谁送他的收妖塔,冲进來大吼一声,“爸爸,我來救你了!”
可是,眼前的场景,尽管他还是个小孩子,也看得出來,这根本不是他爸爸挨欺负了的样子啊。于是乎,他为了表现出自己的镇定,将左手的金箍棒换到了右手,右手的宝塔换到了左手,大口呼吸了一下,重振旗鼓,怒吼一声,“小莫......阿姨,我來救你了!”
“出去。”床上,腾出了一口气回应他的是他最最亲爱的老爹的声音,很是不耐烦呢。
白宝贝站在原地,瞅了瞅自己手里的两样很强大的武器,实在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但是,在白楚,他亲爱的老爸第二声吼來的时候,就确定了方向,连忙推门,跑了出去。
冉小莫缓口气的机会,已经清醒了过來,还沒有落下的脚落了下來,挣扎了两下,将脸撇到了一边,“白楚,我是不会屈服的,你休想再对我怎样。”
“嗯,好。”白楚较有兴趣的笑了笑,从上之下的看着冉小莫,“那你说说,你想让我怎么负责啊?”
“娶我。”冉小莫一听有门儿,将撇到一边的脸重新挪了回來,愤怒的语气也淡化了不少。
“嘿嘿,娶你啊,什么时候娶好呢?”白楚真心想好好的笑一会儿了,却还要硬撑着,难啊,难啊,难熬啊。(WWW.noveldh.com)
“明天。”
“啊?明天?”白楚这下真是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勉强的稳住了自己的情绪,疑惑的问,“你这是害怕夜长梦多?”
“你不许笑!行不行个吧?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告你去。”冉小莫撇撇嘴巴,似乎她以为她的筹码挺强大,挺吓人的吧。还说的很是有底气呢。
“明天真不行,要不,咱们准备准备吧,这一天的时间,今天还是星期六,民政局不开门不说吧,婚纱照啊,婚礼请柬啊,什么什么的,好像挺多事情要忙的呢吧,明天就结婚,这不现实呀。”
“那什么时候?”冉小莫追问。
“过几天吧,行不行?”
“过几天?”
白楚跪坐在床上,做出了仔细思考的模样,“要不然咱们查查日历?我看别人结婚好像都要找个好日子的呢。”
“你沒有结过婚吗?”
白楚摇摇脑袋。
“哦,那行吧。”
于是,就在这样不雅观的姿势中,两个人的婚事就这么“草率”的订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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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呢?”坐在沙发上的钱月林对冉小莫叙述的这么一段话,表示无语。
“什么然后啊?”冉小莫从水果盘里拿出了一快西瓜,吃了一口,抬起头问。
“他都沒对你怎样啊,你就这么一个误会,一个要挟,他就同意要娶你了?”钱月林将事情捋顺了一番,总是觉得白楚先生很可怜。
“当然啊,怎么能说沒发生什么呢?他说了啊,那天晚上我的腿就撞在车门上了,虽然沒流血,但是我起來的时候疼了啊,疼坏了我都。”冉小莫尽量现实出自己的无辜,说着,还撩起了短裤,将膝盖漏出來给钱月林看。
“可是,他可沒有对你进行......嗯,你所谓的侵犯啊。”钱月林所指,就是冉小莫那哭着嚎着说是被qj了的那一段儿。
“沒进行也不行啊!”冉小莫有点愤怒了,或许说是尴尬了。因为,那天的确是自己误会了,是自己无理取闹了吧,但是谁能想的出來嘛,当天那样的情况下,啊,自己和白楚躺在一张床上,白楚先生的上衣敞开的,扣子都掉了两颗,自己又是穿着自己的那身睡衣,醉的不省人事了,她总是不会自己打半夜的起床换身衣裳吧。
当时谁能想到白楚先生是抱着冉小莫从演奏厅中出來之后,冉小莫一路捶打,一路嘶吼把白楚的上衣给扯坏了呢,谁能够想到,白楚所指的流血不流血是他终于把自己放进了车子里面,但是,因为自己一个不注意,就将冉小莫的腿磕在了车门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