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孩子?”
夏语沫从司徒煌羽的怀里醒来,然后掀起被子,有些失望的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自司徒煌羽将她救下,第一次发生关系开始,已经过了将近半年了。
几乎每隔一天就会温存一次的量,为什么到现在都还会没有半点迹象呢?懒
难道,真如那个人所说,她不可能怀上除他之外的人的孩子?
“孩子会有的。”司徒煌羽将她的小脑袋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习惯性的用纤细的手指抚摸她的背脊,用来平息她心中的不安。
“红痣连心,心交何以,双生子莲,有子无嗣。”突然,一声小小的呓语从他胸口处飘出来,司徒煌羽惊讶的将她从怀里抽出,便看见了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
“谁告诉你的?”他轻柔的问。
“呜呜,夫君,这是真的对不对?是不是除了那个混蛋以外,我就不能怀上别人的孩子,对吗?”夏语沫两只大眼睛一跨,便立即有水淹大地的迹象。
“……告诉夫君,是哪个混蛋告诉你的?”
“就是把我掳走的那个混蛋!”夏语沫有些委屈的说,“他身上也有一颗红痣……”
“……”原来是他。
司徒煌羽抿唇,自己一直在找的人,竟然是他。
“小东西,并不是不可以,只是比平常的困难……”他叹气。本不打算告诉她的,可是现在她已经知道,那便要将顾虑降低到最低。
“那怎么办?!”夏语沫郁闷了,古代没有计划生育,还打算乘机在这里生一个足球队的量,但是现在看来,生一个都还是中五百万彩票的几率……
“你很想要孩子?”
“恩恩!”夏语沫点头如捣蒜。
“……那为夫只有更努力些了。”
司徒煌羽勾起嘴角,说罢已经压到了她的身上,身体力行,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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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在哪里?!”在一间炼毒间里,夏锦晨用剑搭在那个抖的像发了癫疯的男人头上。(WWW.noveldh.com)
“小、小的不知道这位大爷说的是哪一种解药?”男人颤抖着像要挪开那与自己脖子亲密接触的刀锋,“离门上上下下起码有几百种毒,而每年江湖上来这里买毒杀人的多不胜数,小、小的实在是……”
“该死,那你就跟我走吧。”夏锦晨一把将男子丢进了黑色的布袋,然后扛着便回到了将军府。
这已经是第五日了,碧瑶姑娘的脸色越来越差,实在不能再拖。
离门的门主神出鬼没,根本无法找到他,因此便去寻了离门底下最隐秘的炼毒点,抓了他们的最厉害的炼药师,可即使这样,还是遭到了司徒煌羽的嘲笑。
“快滚过去,看看那位姑娘中了什么毒!”夏锦晨很是郁闷,于是把气都撒在了那该死的男人身上。
“是、是!”男人屁滚尿流的爬到床边,先是看了看面色,然后再把了把脉,然后又看了看面色……
“究竟怎么样?!”夏锦晨等的不耐烦了,打算如果他不能解毒,就把他打个半死,再弄残废,丢出府去。
“大、大爷……这位姑娘中得是本门的**散……一般中毒的人都会昏睡直到死去……”
“我知道她是你们害的!该死的东西!”夏锦晨冲过去抓住他的领脖子便把他提了起来,“她死,你就陪葬!”
“是、是!”男人瑟缩成一团,“幸好姑娘中毒的时日不多,现在还有救……”
“那就快点啊!”
夏锦晨的大手一松,男人便又重重的跌在了床边。
“爷,我就去开方子……然后再配上本门的独门解药……经过两日的调养,便可以醒来……”他点头又哈腰,几乎就要将自己的脑袋给摇散了一般。夏锦晨狠狠一瞪眼,他便吓的立刻缩到地上去。
“还不快去!”
“是!小的马上就去!”男子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来到床边抓起笔便开始书写。
夏锦晨担忧的看着床上脸色越来越差的碧瑶,而司徒煌羽则眯着眼睛看着男人写的方子。
“夫君,这能治好么?”夏语沫顶着一头白纱,有些怀疑那个男人的可靠性。
“……不知道。”司徒煌羽淡淡道,其实他心里清楚,他写的药名都很古怪,不过凑到一起,却是个奇方。而从他写字的速度来看,他的手根本就没有抖过,反而十分镇定,与他之前表现出来的害怕的模样,大相径庭。
离门手下的炼毒所,可不是个随随便便能够找到的地方。
夏锦晨练兵打仗还可以,可是要论消息灵通来说,他连自己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大、大爷,只要按照小的所开的方子调理,不出三日,绝对药到病除……”男人跪到地上直磕头:“请大爷饶小的一命!请大爷饶小的一命啊……”
夏锦晨瞪了他一眼,便立即让人去抓药。
司徒煌羽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那个人,嘴角淡淡的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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