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越夕没说话了,低头一看,她正嘟着嘴在自己怀里生气,笑道:“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啊?还跑来盯梢?”越夕被他的调侃逗笑了。
“咯咯,是啊,我是来盯梢的,你看我才第一次来就遇到有人找你吃饭的,如果我今天不是在那,你是不是就要接受了呢?”
“我还没说话呢,你就打断了,你怎么不等我说完了再出声呢?”白哲瀚挑挑眉,仿佛好戏被打断般无奈地说
越夕直接掐了他一把,不过没用力:“没意思,不想浪费时间,再说我真饿了呢,从早上就吃了早餐就到现在。”
白哲瀚皱了皱眉说:“你午没吃东西吗?”
“睡过去了”越夕非常眷恋老公的怀抱,又爱娇的蹭了蹭,白哲瀚心疼的将她搂得更紧了,不时亲亲她的额头说:“那我们先在外面吃了再回去吧,现在才4点,等开饭还有两个小时,现在吃了晚上可以再吃顿消夜。”
“你养猪哪?”
“能把你养成小猪,我就更开心了。”越夕不依地锤了他一记,接着仿佛生气般地用手点着他的胸膛:“你说说,我平时没来查岗的时候,有多少女人找你吃饭啊。”手指边点着,心里边想:他的肌肉可真硬。低着头的她没看到白哲瀚被她的小手挠得心头一阵火热,眼神也暗了暗。
下巴被抬了起来,一道湿热的深吻将越夕全部的问话吞到了肚里,背抵着电梯的墙壁,由于身上裹着床单,所以越夕并没有感觉到冰凉,对了床单,她身上还裹着床单呢,她怎么把床单给裹出来了。
伸手推了推白哲瀚,没离开几分又被人欺上来,吻越发激烈了,越夕渐渐沉沦在这个热烈的吻。
白哲瀚的下身紧紧抵着她,越夕动也不敢动,只听叮一声,越夕又被抱着走出了电梯,这里已经是地下车库了,越夕心下奇怪,怎么她上来的时候电梯是在办公大楼一楼的大厅里,现在怎么变成地下车库了?
白哲瀚看着越夕不时朝电梯张望的样,笑了起来,低低地带着磁性的笑声让越夕搂着他的脖,脸上一副沉醉的表情,不时亲亲他,他知道自己老婆喜欢他这样笑,但是这种笑听太多了,会没有新鲜感和诱/惑力,所以他现在也很少这样笑了,但每次这样笑都能达到他预想的效果。
白哲瀚将越夕放到了副驾驶座上,转身上了驾驶座,凑进越夕,带着磁性诱/惑的嗓音说:“宝贝,我们买回家去床上吃好不好。”边说边亲亲她的小嘴,然后到脸庞,再到颈项,越夕颤抖了下,白哲瀚又低低地笑了起来:“呵呵~宝贝,好不好,我们买回去在床上吃好不好。”边**诱/惑着越夕边询问着自己要的答案。
越夕迷糊间下意识地恩了一声,白哲瀚立刻发动车向大楼外驶去,笑容是那么的志得意满,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新房内,卧室里,越夕在吃下一份牛腩饭和一碗鸡蛋汤时,舒服的躺倒在床上,吃饱喝足的感觉真好,不过自家老公的手艺也不错,这鸡蛋汤做得很清爽可口呢,摸摸圆滚滚地小肚,越夕饱得不想动弹。
白哲瀚从容地将餐盘端下楼去清洗,越夕却已经忘记了在车上答应的事,就连床单的事都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小脸蹭了蹭枕头,打算再睡一下,然后再起来吃点东西。
白哲瀚上楼的时候,越夕已经开始半梦半醒了,他推了推床上的小人:“夕夕?夕夕”
“恩”
“乖,起来洗个澡在睡好吗?”
“哦”越夕迷瞪着眼走进浴室,开始刷牙,然后脱了衣服开始准备洗澡时,白哲瀚窜了进去。
越夕一下醒了过来:“你怎么进来了?我还没洗好呢”
“老婆,我们一起洗啊”
“不要”越夕非常坚决地拒绝这个大色狼洗着洗着就能洗出性来,她现在只想睡觉。
“宝贝别这样,我也累了一天呢,想早点休息。”越夕对这话嗤之以鼻,他能累才叫怪了,根本就是找借口。
“你不洗的话,我就先洗咯。”说着就脱去了衣服,越夕看着他的动作,眼睛瞪得大大的,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
只见白哲瀚先脱去了衬衫,露出了紧致结实的腹肌和手臂,脱下裤时,那在小裤裤的包裹下依然鼓鼓的硬挺,让越夕感觉脸上和身下传来一阵躁热,当他缓慢地脱下小裤裤时,越夕反射性的捂住自己的鼻,她怕喷鼻血,那硬挺直接暴露在她眼前,蓄事待发的模样,让越夕觉得手痒、嘴痒、浑身都痒痒的,这美男脱衣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白哲瀚看着她的样,笑得越发欢愉了,打开莲蓬头,水顺着他的头发一直向下滑去,从他的猿背到腰,再滑到他的股间,越夕恨不能立刻跳上去扑倒。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开始走近这具诱人的躯体,手摸上了她肖想了半天的胸膛,抬头想看对方的表情,却被水迷了眼睛,感觉被人抱起,一阵炙热的吻袭来,越夕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渴望,搂住,激烈地回吻着,浴室腾起的水雾也没有两人身上渐涨的温度高。
越夕双脚夹在白哲瀚的腰上,身向后扬倒,那激烈地吻顺着她的颈项来到胸前,下身的硬挺不停地磨蹭着她的柔软,越夕没一会儿就已经湿润了,迫切地想要他填满,身开始向硬挺落去,白哲瀚吃吃地笑了:“宝贝,别急,别急”
突然越夕被举了起来,双脚架在了白哲瀚的肩膀上,他的一只手支撑着她的重量,一只手则不时逗弄着她的柔软。
越夕颤栗着摇摆着头,身摇晃得更剧烈了:“老公,老公……”
“我在,我在的,宝贝。”
“我要,我要”
白哲瀚脸色已经通红,身上的青筋暴出,仿佛在忍受着什么,他将越夕搂紧,吻上了她的珠唇,下身却扶着她的腰,一个下落,那里……齐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律动开始由慢及快,浴室喘气声、求饶声和男满足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一个闷哼后,白哲瀚身微微抖动着,很快便又不动了,满足地叹息着,将怀里已经瘫软地娇躯仔细轻柔地清洗了,用柔软地浴巾擦拭了两人身上的水珠,抱着越夕出了浴室,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去浴室里拿出了一个吹风气,将越夕一头乌黑的青丝吹干,然后又下楼煮个放了鸡蛋的稀粥,端近卧室。
“夕夕?夕夕”
“恩”越夕恩了声后翻身继续沉睡,白哲瀚将她抱起,搂在怀里,用被将她裹紧:“先吃点东西再睡好吗?”越夕感觉温热的东西在嘴边,反射性地张嘴。
白哲瀚喂了越夕一碗粥后,越夕不耐烦地在他怀里动了动:“好,好,好,我们不吃了,喝点汤好吗?”越夕将脸埋入他怀里,那孩气的样逗得白哲瀚一笑,他匆匆吃了点粥,将汤全部喝完后,刷了牙,上床搂着越夕睡了过去。
“铃……铃……”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越夕动了动,拱了拱白哲瀚,示意他接电话,白哲瀚揉了揉眼睛,将电话接了起来。
只听越建邦的大嗓门从电话里传来:“哲瀚啊,你们怎么还在家啊,我们都在等你们吃饭呢”
白哲瀚抬头一看墙上的钟,已经是7点多,他都忘记给岳母打电话了,捂着话筒清了清嗓,用正常的音调说:“对不起啊,爸,我忘记打电话告诉你们了,我们已经吃过了,今天夕夕去她老师那,回来可能累了,所以我在家随便弄了点吃的,你们赶快吃吧,爸,实在是抱歉,让你们那么晚都没吃饭。”
越建邦笑着说:“没什么,是你妈怕你们还没吃饭,让我打电话来问呢。”接着白哲瀚听到他对着岳母说:孩已经吃过了,我们先吃吧。
白哲瀚听到岳父说他们要吃饭了,忙又道了歉后,说:“爸,你们快吃吧,我们今天工作也累了,想早点休息。”
“哦,那你们早点休息吧。”越建邦不疑有它,笑着说了几句后就挂了。
白哲瀚却感觉自己这电话说得好笑,看着床上依然熟睡不止的老婆,摇摇头,躺了下去,伸手搂过,越夕自然的就滚进了他的怀抱里,两人相拥着睡了过去。半夜越夕又被白哲瀚吵醒,半梦半醒间又被拉进了情欲的海洋沉浮。
平淡的日悄悄流逝,转眼就到了2001年,今年的春节是越夕作为新媳妇的第一个春节,也是她第一次没有和爸爸妈妈过的春节,虽然在白家和老师、白爷爷过得很开心,可心里还是记挂着爸爸妈妈。
当零点的钟声响起时,越夕和白哲瀚欢欢喜喜地给长辈们拜年,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是越夕年纪也不大,还是个学生,所以家里的长辈每人都给了她一个大红包,看得白晟琴嫉妒了。
“嫂,你的红包怎么比我的要大要鼓啊,哎哟~哥,你干嘛敲我,我又没说错,爷爷和爸爸妈妈偏心。”
越夕笑着递了一个大红包给她:“新年快乐,晟琴。”
“啊,你还给我准备红包啦,哎呀,嫂你真好。”说着就要来拥抱越夕,被白哲瀚事先把越夕抱开了。
“哥,你真小气,就抱一下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