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苦海脱生的陈耀阳,当他跟着西门释月走出西门锋的别墅后,他便大概猜到西门释月为什么会來这里救他跟步青兰出來。
“还看什么?快点上车!”崔玉慈坐在一车劳斯莱斯里,不悦地看着陈耀阳。
“你急什么?”陈耀阳沒好气地看了眼崔玉慈,继而转过身,真诚地向西门释月道谢:“西门家的大小姐真的多谢你能大义灭亲,从你那个禽兽不如的弟弟手中把我们救出來,你简直就是地狱里地藏王菩萨,是我们苦海里明灯,是我们厕所里萤火虫……”
“你说过头了,厕所哪里有荧火虫!”步青兰在陈耀阳背后,低声提醒道,完全不知道陈耀阳其实在调侃着西门释月。
“怎么会沒有,白天的时候我经常看到了很多!”陈耀阳转过头,沒好气地看着步青兰。
“那是苍蝇,你这个白痴!”步青兰冲口而道,话声刚落,步青兰才明白中了混蛋陈耀阳的诡计,她立刻向西门释月道歉:“西门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我们不是骂你,你……”
“行了,你们还是快点离开!”西门释月表情平静,沒有生气。
步青兰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立刻拉着还想胡说八道的陈耀阳走上崔玉慈的车里。
看着渐渐远离的那辆汽车,西门释月忽然轻笑了一声,喃喃自语:“真的很好奇,你还能翻起來多大的巨浪!”
被两女夹在中间的陈耀阳,感觉到气氛有点沉闷,他装模作样的轻咳两声,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忘忧说道:“忘忧很久都沒有见你,你有沒有想我!”
“主人,对不起,我沒有能力保护到你!”忘忧问非所答,愧疚地看着陈耀阳。
“有沒有受伤!”陈耀阳轻声问道。
“只是轻伤!”忘忧轻摇了摇头,再看了眼都看着车窗外的步青兰和崔玉慈,忘忧‘识趣’地把头转回來,不再跟陈耀阳说话。(www.noveldh.com)
汽车里再次变得非常安静。
陈耀阳左看右看一阵儿后,忽然说道:“一整晚都沒有吃过饭,不知道这里有沒有东西吃呢?”
沒有人回答陈耀阳,汽车里还是非常安静。
陈耀阳最受不了这种死沉沉的气氛,既然两女都不找他说话,他只好反过來找两女说话。
陈耀阳装出一个高兴的样子,先向崔玉慈说道:“看來一定是你向西门家施压,才使得西门释月过來把我们救出來吧!真的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被西门锋捉走,而不是被东门庆!”
沒有作声,崔玉慈还是静静地看着车窗外那些飞速而过的景物。
吃到闭门羹的陈耀阳,抿了抿嘴巴,转过头看着另外一边上的步青兰:“青兰我们已经逃出苦海了,是不是很兴奋呢?”
步青兰一样沒有作声,静静地看着车窗外的那些飞速而过的景物。
再次吃到闭门羹,陈耀阳有点不悦了,他一下子张开双手,试图把两女都抱住。
然而事与愿违,陈耀阳的两只狼爪都被步青兰和崔玉慈很轻易地拍开,然后他两边的腰部位置上都传來了剧痛,直到回到崔玉慈的家,两女都下车后,陈耀阳的腰部位置才慢慢消痛。
“两个变态的臭娘们,为什么这么喜欢捏人!”陈耀阳咬着牙,双手擦着腰,骂骂咧咧地跟着,在车上已经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好姐妹的步青兰和崔玉慈走进别墅里。
因为陈耀阳喊着饿,而步青兰已经说明她昨晚到现在,一颗米都沒有进到肚子里,所以崔玉慈立刻走进厨房里,为他们两个煮面条。
在客厅里,因为已经跟陈耀阳明说,她只会做陈耀阳幕后的女人,而不是明面上那些女人,所以步青兰沒有跟陈耀阳坐在一起,而是坐在陈耀阳对面。
陈耀阳有些纳闷了,他跟步青兰的关系,或崔玉慈跟他的关系,两女都心里有数,为什么就不能放在明面上,不然他占便宜也不用偷偷摸摸的。
“听小雅说,你们已经结婚了!”步青兰喝着一杯红菜,仿佛很随意地向陈耀阳问道。
“你有病吧!!”陈耀阳装起了糊涂:“我跟小雅结婚已经一年多了,你不会还以为我们沒有结婚吧!”
步青兰白了陈耀阳一眼,有点不悦地问道:“你有沒有放真感情下去!”
“当现在有啦!小雅是我老婆,我怎么会不喜欢她呢?”陈耀阳沒好气地看着步青兰。
“臭色狼还敢在我面前装傻!”步青兰瞪着陈耀阳。
“我哪里有装模作样!”陈耀阳哭丧着脸道。
“我说的是你跟现在厨房里那个女人,你不要再给我回避,你回避就等于默认!”步青兰继续生气瞪着陈耀阳。
“哦,原來你是说她,早说嘛,说得这么暗,我怎能猜到你问什么呢?”陈耀阳沒好气道。
“不要给我扯來扯去,快点回答我刚才那两个问題!”步青兰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提醒着陈耀阳如果再不如实交代他跟崔玉慈的关系,她就会把手中那杯红菜连同杯子扔在陈耀阳头上。
“沒有,绝对沒有,我们只是朋友的关系!”陈耀阳表情非常严肃、认真,只差竖起三根手指向步青兰发誓罢了。
然而,陈耀阳还是有所有男人该有的特点:心里不如一,开玩笑,哪只猫偷吃鱼了,会乖乖告诉主人,鱼是它偷吃的,而且为了掩盖犯罪事实,它还把碟子给扔了。
始终不向女人撒谎的男人,就不是男人。
只是,步青兰完全不吃陈耀阳这一套,哼声道:“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吗?我要的是证据!”
“……”陈耀阳大眼瞪小眼,他只听过捉奸要在床,并沒有听说过不奸也要在床上,这要他如何找來证据,证明他跟崔玉慈之间只是朋友关系,难道要他剑走偏偏,说崔玉慈只是喜欢女人,她是一个玻璃。
听不到陈耀阳回答,步青兰更不悦起來:“你要想多久,是沒有证据证明吗?”
“她是一个琉璃!”陈耀阳忽然伸手指着厨房,表情非常认真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玻璃窗!”步青兰疑惑地看着陈耀阳。
“就是女同!”陈耀阳沒好气道:“明白沒有,她是不喜欢男人的,只喜欢女人!”
“你这个臭色狼!”步青兰顿了一下,便笑骂起來:“想借口也不动一下脑袋,你沒有想到更好的借口吗?”
“这不是借口!”陈耀阳沒好气道:“不过你不喜欢这个证据,我还有一个!”
陈耀阳马上变了一个样子,非常真诚地看着步青兰:“那就是我爱你,我爱你,怎么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呢?”
“那你爱不爱你老婆!”步青兰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杏眼微眯紧盯着陈耀阳。
“呃……这个嘛,!”陈耀阳摸着下巴沉思。
“沒言以对吗?”步青兰戏谑地看着陈耀阳。
“臭婆娘,敢玩本色狼我!”陈耀阳一下子扑在步青兰身上,继而夺过步青兰手中那杯茶,仰头一口喝尽,然后随手把茶杯扔到一边的沙发上。
“你疯掉吗?快点下來!”步青兰双手紧推着陈耀阳的胸膛,怒目而视。
“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其实不只是女人会这样,我们男人都会这样,你就从了我吧!!”陈耀阳装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然而双手已经在行动了,慢慢伸向步青兰胸前的那件黑色小西装。
步青兰被禽兽西门锋扯烂的只是白色衬衫,外面那件黑色小西装因为当时沒有扣钮扣,所以幸免于难,为此时的步青兰提供了遮掩春光的最好武器,况且她的白色衬衫只是少了几颗钮扣,只要动作不是那样大,也不会春光乍泄。
陈耀阳现在就是想解开步青兰小西装的钮扣,那样他就可以看到那饱满之地,只是步青兰已经对他这只色狼的一举一动,有了很深的了解。
看到陈耀阳的狼爪伸上來,步青兰迅速把这两只狼爪拍开,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这个臭色狼,为什么整天都想着**的东西,就不能停一下,想一些有用的事情吗?
“我已经在想了,你就是我有用事情,你快点从了我吧!!”陈耀阳嘟着喇叭嘴,吻向步青兰。
“你不要乱來!”步青兰一手捂住陈耀阳的脸,有些慌张地望向厨房所在的那个方向。
沒有发现崔玉慈走出來,步青兰才把目光转回到身上那只色狼上:“这里不是我们的地方,如果让她发现我们这样,她会怎样想我,就当我求你了,我的脸皮沒有你这么厚,你饶了我吧!!”
“可以,但你要给我吻一下!”陈耀阳不依不饶。
“只是一……”步青兰本想说出只准陈耀阳吻一下的话,然而说到一半时,陈耀阳已经玩偷袭,一下子吻住她的小嘴。
“青兰,可以过來吃……”崔玉慈脸带着微笑,捧着两碗面条从厨房里走出來,只是看到客厅里那两个犹如连体婴那样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崔玉慈脸上的笑容旋即凝固起來,站在原地上一动不动。
“呜……”步青兰也发现到崔玉慈,顿时瞪大眼睛,双手去推身上的色狼
只是,色狼是不会放过跳进他嘴里的小绵羊的。